邱立新进入到了温暖紧密的地方,曾朝思暮想的美妙之处,浑身舒畅那管的了身下少女的不适,忙着起伏一身赘肉开始指挥阳物进进出出,来回十几下才察觉身下的青春少女除了刚刚发出的那声压抑的痛呼,再也没有其他声息。这才抬头细看潘颖的脸色,少女的表情僵硬,洁白的贝齿紧咬着鲜红嘴唇,美丽的大眼睛也闭上了,彷佛一具玉白的雕塑,只有时不时因为隐痛而越皱越紧的眉头才有点生气。
老男人正在性致勃发中,也没细想其他的,满脸充斥着淫慾邪念的脸伸向潘颖的俏脸,撅起大嘴盖在少女鲜艳柔软的红唇上。原本毫无生气的脸庞上,紧闭的双眼突然怒睁开来,愤怒的瞪着近在咫尺的老脸,潘颖开始拚命摇摆着头,企图拒绝老男人对自己的热吻,邱立新则腾出一只手板正少女的俏脸,再次亲吻上去,厚厚的大嘴贴在较小的樱唇上,并不断的伸出大舌头想进入少女的口腔。
潘颖紧咬着贝齿抗拒着,老男人一时无法得逞,只能舔着吻着少女柔软的香唇,大手也转移阵线在潘颖的粉颈、鸽乳、玉腿、肉臀上一顿胡乱的揉弄,老男人的起伏抽插自然变换了节奏,带给青春少女短暂的调整机会,下体的幽谷肉壁内渐渐的沁出保护性的湿润,方才一阵阵的刺心痛楚缓解些许,潘颖的色这才舒展开来,不过依然坚守着牙关。
老男人对潘颖的坚决抵抗也一时没有办法,便放弃了品尝芳唇香舌的企图,经过一番七手八脚的摸索,找到了新的目标,他的大手抓向少女的酥胸,把着肉肉的玉乳使劲的揉搓着,潘颖的鸽乳刚刚好盈盈一握、小巧玲珑、柔软滑腻妙不可言。邱立新的大嘴从少女的红唇中向下转移,舔弄着微翘的嘴角,沿着下巴伸向粉颈,一直向下啄着,到达青春少女耀目的白皙玉乳后,猛然含住一点娇艳的红樱桃大力吸吮、用牙齿细细咬啮,不时的左右转换玩的不亦乐乎,连缓缓的抽插进出也停顿下来,而且出于刚刚舌吻被拒绝的报复,越来越大力越咬越起劲。
虽然潘颖对来到邱宅会发生什么也有些心理准备,一厢情愿的以为就是付出点时间,让这个无耻的老男人在自己纯洁无暇的身子上发泄一回,自己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不吭不响忍耐片刻好应付了事,可是纯真的少女还是稚嫩了些,在性事风流上淫浸了几十年的邱立新面前,根本就没法比,房事经验明显不足很快就被刺激着陷入到一个异样陌生的处境。
少女感到阴道肉壁的阳物暂停抽插深入,火辣辣的生涩刺痛渐渐地消失,随着涨满涵谷花径的物件停驻在那里依旧火烫生硬,由于老男人胡乱的揉搓小幅度的抖动震荡,使得慢慢的兴起一股酸麻麻的感觉,还有酥胸最敏感的两点娇嫩在不断的饱受摧残,一股无力感蔓延全身骨头一下酥软下来,她无法再继续保持那副冰冷僵硬的姿态,闭上眼睛、红润的樱唇也无意识的轻轻开启,发出几声短促的呻吟声:「哦……嗯……」老男人好似饿坏了的婴儿般对少女玉乳的贪恋玩弄一番,他发现身子下的少女变的柔软香酥、乳房也更加饱满、柔润弹手、大嘴中的红豆豆变的硬挺,尤其是耳边传来几声犹如天阙的细柔呻吟,他心里的雄心顿起,插在温暖微润肉穴里的阳物立马硬到极点。
邱立新有些急不可耐了,他需要把这股子慾火发泄出来,立刻马上~ !不过还是要调整下体位,压俯式虽然可以享受到身下少女全方位的触感和肌肤细腻的亲密摩擦感,但是不适合发力。
老男人用手臂支撑起肥白肉赘的身体,跪坐起来抽出阳物,然后将潘颖的一双修长美腿大力分开架上自己的肩膀,再次找准少女双腿间的迷人肉穴挺身便戳,火热的阳物又一次挑开潘颖红嫩的肉唇,一根勃发紫黑的肉柱顷刻就凸入到稚嫩的肉壁中。
这会邱立新慾火燃烧色都变了,赤红的双眼、狰狞的色相、扭曲的老脸毫不怜惜的加快着进出抽顶的速度,潘颖刚刚才有的一丝快感立刻被这样粗暴的举动给破坏殆尽,那一阵阵的生涩刺痛又在稚嫩敏感的阴道内滋生。
一般女子在开苞后大多能很快适应之后的男欢女爱,可偏偏潘颖是那种少数的极敏感体质,蜜穴又是名器中的羊肠穴,这类女体开始必须缓缓抽送,慢慢地加力,才能品尝到女子情动之后蜜穴自发的吸吮蠕动的极乐享受,老男人性急粗鲁的狂动其实是暴殄天物,也难怪邱立新这番粗狂,潘颖坚决抵制舌吻亲密伤到了他的男子尊严和自以为的全面掌控感,所以老男人是有些老羞成怒了。
青春少女在老男人的冲顶中,但觉如粗棍在捅着自己的稚嫩花径,那些层叠密密的肉褶子本应该为欢爱男女带来更大快感,可此时却被不断强行突入拉扯着敏感的嫩肉,带给少女一阵阵的生涩摩擦再没有丝毫的快感。潘颖很想大喊出声让身子上的老男人轻些慢些,可怯于本能的羞涩和内心的委屈,只能强忍着从下体传出的不适感,无力的闭上双眼,或许是出于对老男人癫狂粗暴的无奈抗争,仅剩的意志在极力压制着自己脱口欲出的娇声呻吟。
潘颖被冲击的跌宕起伏,洁白身子不可察觉的轻轻战抖着,粉嫩象牙白的玉腿无意识的微微分张开来,缓解着应缺乏性事经验、少经风雨的稚嫩阴道,被如此粗大灼热的阳物胀满了欲裂之感。少女平滑白皙额头有细密的香汗沁出,紧蹙的黛眉下方,闭着的双眼眨动间滚落几粒珠泪,挂在眼睫毛上,零星散布的水滴闪动着珠光,原本春红的粉腮也褪去红晕,渐渐的变的苍白失色,憔悴小脸深深的写着哀怨。而与之相反的是性致勃发涨红着老脸,激烈耸动着丑陋的、肥白的身躯的老男人,这副景象形成反差强烈的凄美之感。
老男人望着身下不再娇喘呻吟、渐渐绷紧的潘颖,看到被快速冲刺舞弄的起伏进退的雪白玉体,毫无声息犹如一具清冷冰雕,心底的阴暗面无限放大,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挺送的深度也一下比一下深入,粗喘着鼻息发狠的喊着:「真紧……干……干破你的小蜜穴……啊……啊」老男人一心想着用蛮力征服身下的小女人,挽回刚刚被拒的难堪,低声嘶吼着毫不怜惜地放出全部蛮力,下体的阳物像撞钟般在少女的蜜穴花径内进进出出、狂插猛凸。或许是邱立新全贯注的冲刺,使得感官触觉变的迟钝,这番远超正常水品的发挥居然连续了十几分钟,愈战愈勇好像机械的打桩一样都没有力竭的感觉。
纵使青春少女千般不情、万般不愿,可女子生理构造决定了无法抗拒强暴,潘颖被动的任由那粗大物件肆意的侵犯自己稚嫩蜜穴,阴道嫣红的嫩肉紧紧的夹裹着紫黑发亮的龟头,那红润的小阴唇被肉柱擦拭的快滴出血来,粉嘟嘟的外唇由于阳物的狂暴舞弄被迫张开,耻间饱满的小香丘被老男人的阴囊和肚腩不断拍击,发出一阵阵怪异的「啪啪」声。
羊肠名器的肉褶子渐渐地适应了阳物的口径,阴道内的爱液又生,不顾潘颖的心情终于开始自动反击,不断的裹住、又吸又吮、缠绕推挤着,下体涵谷不再刺痛变的酥痒,花径深处道荡漾着不明的酸酸、麻麻、痒痒、酥酥让她感觉到百味杂成,一声不可抑止的长长呻吟从少女紧闭的齿间吐出「啊……噢……」经过十几分钟的癫狂抽送,潘颖早无力维持状态,也不可能继续控制意志,一声娇啼彻底击溃了少女的意志,彷佛自暴自弃的软瘫在床垫上,婉转承欢、连连娇喘的呻吟脱口而出「嗯……哦……」老男人听到这一连串的哼唧声,官能快感又恢复了,肉柱也在花径内活动自如了,品味着身下女体紧窄有力的阴道壁肉褶子在爱抚着自己的阳物,滑腻温暖的质感、吸吮夹裹的刺激让他有了一种飞天的感觉,邱立新好像战场胜利的大将军一般得意洋洋,粗喘着鼻息对身下的潘颖调戏道:「哼~ !这下子服了吧」不过老男人也没机会浪言放肆了,恢复了触觉快感自然的也恢复了消耗精力的疲惫,酸酸的手臂肌肉、僵硬的背脊、渐起的尿意都在提示他耐久快到极限了,见此情形邱立新只能鼓起余勇,连续耸弄起来,没过多久亢奋到了极点,连忙扑到在潘颖柔软的肉体上,大屁股奋力前顶把阳物深深的探入花径深处,龟头彷佛暴涨了一下,洋洋撒撒将一股浓厚老精丢入少女的阴道底部。
邱立新垂头耷拉在潘颖的粉颈边,躯体如同断了脊梁骨似地软软的爬在少女赤裸的身子上,粗重的呼吸吹拂着她的鬓角绒毛,肥白松弛的背部肌肉上颗痢☆的汗珠滚滚而下,软绵绵的阳物缩成肉虫却不肯退出那温热的蜜穴。
经历了一场抵死肉搏的邱立新还压在柔软雪白的肉体上恢复,刚刚可把这个老男人累坏了,激烈蛮力的发挥远超他这个年纪的极限,令他挥霍光了体力,这时只剩下像猪似的「哼唧」几声的力气,连触手可及的香滑肉体都懒的动一根手指头。
仅仅触摸到性爱愉悦门槛的潘颖,感到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花径深处喷发在子宫颈口,心头悲凉一片初起的性动也顿时消散「又被老男人肮脏的精液进入到阴道内,万一真出丑事那可怎么办啊」心里这样凄楚地想着。
片刻后,潘颖从悲凉的境地回过来,感到身上沉重的负压便睁眼一看,老男人软瘫着一堆松垮肥白的赘肉死压着,掩饰不住眼角皱褶的老脸心满意足的淫笑着,微张大嘴「呼哧」着在她耳边粗喘,一股负面情绪如乌云般布满少女的心头,对老男人的厌恶和对自己怯懦的痛恨令她感到透不过气来的压抑,彷佛是想把一切恶远远推开般,潘颖奋力推动身上白花花的微胖肉体,狠狠地将他掀到一边。
邱立新从高潮余韵中被推醒,也不生气,耷拉着眼皮懒懒的抬头,看看赤裸着玉体挺身起床的潘颖,又看看自己缩成一条沾着白色残液的物件,志满意得的自夸道:「男人就该征服女人……男子气概……呵呵」青春少女厌恶的撇了这个无耻老男人一眼,起身拾起堆在床边地上的衣物,老男人却得了便宜还继续卖乖的调侃着:「不是吗?小颖颖刚刚不是叫的很销魂嘛~ !是不是很舒服?」此时的潘颖对自己刚刚的反应痛恨不已,可事实却又无力反驳,只能哑口无言默默地穿着起内裤胸罩。
邱立新眼睛吃着半裸少女的嫩豆腐嘴里还得意的戏弄着:「看你~ !本来我叫你来真是没别的意思,钟点工辞职了,这不是没办法嘛。没想到……」潘颖听到这倒打一耙的无耻言论,本来就低落的情绪压抑到了极点,身体无法抑制的浑身颤抖起来,邱立新说的那句戏言彷佛如契机一般,彻底引燃了青春少女的怨念,她猛然一气把穿了一半的肉色小胸罩脱了下来,甩手向老男人丢去,声音激动的变调尖利的冲着他喊道:「原来我是兼上床的钟点工啊,还是自动送上门服务的那种,看来我真是贱啊,你还不满足吗?那还需要我做什么?洗衣服、做饭、扫地……邱叔叔~ !」邱立新被潘颖突然的歇斯底里吓到了,着实有些心慌,少女这样的状态很是出乎他的预料,显然结果是有了,但这般激动的情绪表现很不正常,连忙翻身跳下床拎起在性事激荡中乱成一团的被子,上前一把将有些歇斯底里的潘颖抱住,边细声劝慰着边把丝绵被给半裸着的少女裹上。
潘颖板着脸也没有拒绝,只是冷冰冰的小脸上无声的垂下两行珠泪,他一手轻轻搂着少女圆润的肩膀,一手慢慢擦拭着俏丽小脸上的泪珠,不知所措的只能翻来覆去嘟囔着「别哭~ !别哭啊~ !颖颖,你不要这样,我开玩笑的,都是我不好,你是个好女孩。」潘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向温顺文静的她从来过没有对谁大声叫嚷的时候,一直都是柔声细语,可刚刚却无法控制,或许是这段时间的压抑伤心令她失态,或许是对自身懦弱认命的痛恨,也或许是对邱立新无耻到极点的愤怒,对以前一直敬畏的邱立新大声控诉叫嚷起来,她深陷在崩溃的边缘不可自拔。
邱立新搂着浑身颤抖脸色气的发青的潘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也怕真逼的少女崩溃了,那可是一场巨大的灾难,久经人事的老男人脑筋飞快的运转着,在他的官场仕途生涯中也遇到过不少僵持难堪的局面,不过应对无非一条,缓解矛盾需要冷却时间,唯今之计只能是一个字:「拖」老男人放开包裹在被子里无声痛哭的潘颖,说了句:「小心感冒受凉,我去泡杯热咖啡给你暖暖身子」顾不上赤身裸体起身急匆匆的跑出卧室,「叮铃桄榔」一阵忙乱,手上端着两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回到卧室,将其中一杯硬塞到潘颖冰凉的小手中。触手温热的杯子,香浓甜香的咖啡气息使得潘颖回到现实世界,经过一场痛哭流泪和非常态的发泄,潘颖从痛苦崩溃中走了出来,原本就是个纯真温顺的女孩子,不同于常态的情绪毕竟不能持久,而且这突然爆发的情绪宣泄了她一直以来的怨恨愤怒,彷佛也倾泻出青春少女最后一丝怨念,在老男人的劝慰嘟囔声中原本倔强僵直着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老男人开始也有些头大,感觉到潘颖柔软下来的身体,就有些理解到青春少女的失态,不过是犹如失败者最后的声厉内荏,心里大定抱扶着少女坐到床沿上,这时邱立新的头脑清晰起来,他明白少女这番举动不是想要抗拒什么,只是本能的宣泄而已,此时需要的是能让潘颖找到自我安慰的借口。
邱立新用低沉充满感情的语调蛊惑着:「颖颖你真是个单纯的女孩子,我在市委工作时,和文艺圈子里一些演员主持打过不少交道,对她们很了解。如今社会有才能、漂亮的女孩多的是,想当艺人的更是多如牛毛,可站在那星光大道上的寥寥无几,还是要有机遇、要上头有人。能站在那的都不简单,她们都很开放也很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得到收益付出回报是必然的,甚至有的女孩子为了一举成名不惜做出一些更加出格的事情,面子道德都是假的,地位前途才是实实在在的。」潘颖刚从突发的歇斯底里中解脱出来,身子却因为宣泄爆发还不能自已的微颤着,虽然心里也清楚失去的已经失去,生活依然得继续,可听到邱立新的歪理出于本能的反感驳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只想凭自己的努力达成心愿」老男人听到少女孩子气的反驳,心里暗笑着继续鼓吹着:「你还年轻缺乏阅历,其实这种事真的很平常,市里的一些领导和干部和女演员之间的关系亲密,比如你们台里的就有,如今什么时代了,市场经济啊有需必然有求,付出自然要得到收益。」邱立新停顿了一下,加重语气接着说道:「难道你忘了,你的工作当初是怎么办成的?没有关系没有我能行吗?」虽然对邱立新那番歪理邪说无可争辩,多少还是有些抵触,潘颖没有继续反驳沉默着,低头举起温热的杯子抿了一口香滑的咖啡,渐渐在老男人的怀抱中平静下来,邱立新意识到关键的时候到了,就急忙加上一把火说道:「颖颖~ !我对于你真不同于那些,我真的是喜欢你才……其实哭着喊着要投怀送抱的我也不是没见过,我从未越雷池一步,可不知道怎么的一看到你,我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和行为,就像着了魔一样」随后老男人嘴里喃喃念着:「我真的只是想再看到你,可每次都控制不了对你再次伤害,对不起~ !我会好好爱惜你的,只要我在官场上一天,就会尽我全力帮助你支持你」邱立新边说边偷偷观察少女的反应,青春少女迷茫着感觉这些歪理似是而非,可现实让她说不出反驳的道理,不知道该如何判断。
老男人见机大胆的把住潘颖往自己的怀里用力搂,继续念着千年不变的魔咒:
「我爱你,在梦中都是你那美丽的身影,让我发狂;这座留下你痕迹的房子里,回荡着你甜美的笑声,让我痛苦;脑海里时常回想着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让我痴迷。让我爱护你一生一世,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吧,我的小颖颖」刚刚那些蛊惑的言论,确实让原本就认命的少女找到了自我安慰的借口,随着邱立新念着「爱」「喜欢」的魔咒,那个少女不怀春,那个女子不喜欢被人爱着哄着,那番大胆肉麻的话让单纯的少女又多了一个自我安慰的理由,感觉没有刚才那么反感痛恨了,从来没有过情事爱恋经验的潘颖更是缺乏免疫力,听着让她羞红小脸的情话,心头酥酥麻麻的软了下来「邱立新见到形势一片大好,初涉情事的小女人明显被甜言蜜语忽悠住了,便顺势朝少女的香唇粘了上去,老男人的偷吻让此时迷糊的她顿时回,潘颖毕竟是矜持、保守、传统的女子,扭捏了几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前后巨大的心情差异让她无法适应现在的暧昧,便扭头躲开老男人的热吻,没话找话的随口说道:
「不要……不要这样,我爸爸绝对不会接受这样的事,我们也不能对不起于妈妈啊」少女话一出口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老男人几次三番在自己体内射入,如果出事,那真的是一生被毁了,青春少女被吓坏了,好心情一落千丈生气的一把推开老男人,娇声埋怨道:「你……安全措施也不做。万一……万一我怀孕那可怎么办呀?」老男人一听这话笑意布满老脸,随后放肆的大笑起来,潘颖又羞又恼恢复血色的小脸红霞飞起,以为他在笑自己提的羞人话题,可关系到自身的将来由不得她不在乎,少女娇声呵斥着笑声不断的邱立新:「还敢笑,都是你干的好事,还说真的喜欢我,可一点也不管人家的死活」邱立新好不容易在少女娇羞的斥责声中收住笑声,他确实很开心,刚刚那模样仿若当初那个让他惊艳的娇憨可人状小女孩再现,也是这般和他撒娇抱怨,老男人胜券在握心情舒畅,做着鬼脸附耳对潘颖嘀咕几句。
原来早在80年代计划生育兴起,作为一项政治任务工作成绩来抓的年代,当时身为基层干部必须以身作则,不然是要丢党籍官帽子的,夫妻双方必须有一人绝育,而于欣茜由于生下女儿产后抑郁落了病根,所以一心想在仕途上发展的邱立新狠狠心去做了结紮,那时还被当做先进事迹表扬过,自然这种阉猪狗类似的手术给他带来一定的心理障碍,好久才恢复男性本能,壮年时代的邱立新还在官场底层拚搏,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和于欣茜聚少离多,在夫妇性生活上并不美满,人到中年仕途青云妻子于欣茜也保养得当房事才调和起来,可能是青年时代守精养身的缘故吧,间接的让老男人后来在风月方面大展雄风。
潘颖听到这些,小嘴微张惊讶的失声,不禁想到在情趣用品商店那番羞人经历,那不是白费功夫还让自己羞怯的半死,看着这个赤条条一身肥白赘肉的老男人还在那做鬼脸偷笑,心里安心之余又羞又恼又是好笑,对刚刚不顾外间温度跳着跑去为自己泡热咖啡的老男人,心底那怨念痛恨也越来越淡,小心思里居然泛起「或许他真的是喜欢我才……」的念头。
单纯善良的少女低下头脸上热滚滚的发烫,想到这随手把身上裹着的丝绵被悄悄的掀开,对邱立新轻声说了句:「还是你不好,不早说害的人家买那羞人的东西,丢死人了,活该冻死你。」老男人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一直赤条条光着还跑来跑去,立刻感觉到周围的寒意打了个冷战后,注意到潘颖将裹着的被子甩了个角在旁边,自然的就明白了善良少女的心意,打蛇随棍上不用多说就接过被角挤进里面,手抱着少女滑软的小细腰,紧粘着半裸酥胸的小女人说:「好冷……让我也温暖一下……挤挤」邱立新舔着老脸又说又演戏终于摆平初涉情爱的纯真少女,同时对于这个天性善良的小女人也产生了微妙的感情,刚刚那场粗鲁的欢爱其实不是他的本意,邪火灼烧烫的他失去了理智,老男人带着后悔和一丝内疚,伸出手帮潘颖掖了掖被子,抚摸着少女的柔滑黑发,爱怜温柔的说道:「小傻瓜,真是个小傻瓜」少女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咖啡,老男人充满爱恋的抚摸着她的秀发,一时间这个本来情慾靡靡的房间却充斥着温情的气氛,一个满心自我安慰纯真善良的女子,一个略带几分真情的欢场老手,营造出分外妙的场景,令人无法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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