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这才会意,「扑嗤」一声笑出来。「那康达在唱什么呢?」
「他唱《伏尔加船夫曲》。」
「怎么解释他的唱法呢?」
安就轻声唱出来:「《伏尔加船夫曲》是俄国名曲,这样的『搏命出力,搏命出力……』」说得她为之绝倒,吃吃地笑起来,使得酥胸如波浪起伏,磨擦着安的胸肌,感到麻麻痒痒的。
这时,那边的钟雪丽却象野猫般地叫起来:「哎唷!就是这里……最痒,你用力……挺腰……快吻夏娃……」
「太要命了!」这是康达急促的叫声,也不知道是抱怨还是快活的称赞。
安低笑道:「他们放入直了。」
但这时江小红已不再关心那边的动静,她对安的身体更有兴趣了。因为经过一番休息,安肉棒的龟头又竖起来,她充满好地凝视着它,手掌由他结实的大腿开始,慢慢地揉上去。
安敏感地伸直两脚,那一支独秀的大肉棒就颤巍巍地摇晃着。那样子,仿佛是受到那边的浪语秽声所感召。其实,小红的温柔爱抚已足以令他冲动了。她摸到了安的手臂上,那手臂马上膨胀、发热,她很高兴,也很好,为了看个真切,就挣开安的搂抱跪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他的大肉棒。
安他那大肉棒筋络分明,龟头斗大,而又红的发紫,是粗犷而富刺激的色泽。小红越看越动情,软软的手指也爬上肉棒的上端。
安销魂地抽搐一下,伸手来抱她的腰肢。她的腰窝是软绵绵、暧洋洋的,雪白的臀部挺在他的眼前,他看到狭窄的缝隙当中有一张小嘴,仿佛在笑……但再看上去时,又觉得它真象在哭……分明它刚哭泣过,所以脸上挂着泪珠。
他亢奋起来,向它掏了一把。小红「哟!」的轻哎了一声,腰肢一扭,臀部挨着了他的腰,而两条腿也不期然地分了开来,于是它的样子又回复了「笑口常开」……也许她是「喜极而泣」,笑出了眼泪来了吧。
骤然,安感到一阵麻痒,很酥的麻痒,打从骨子里痒出来。他心头悸动一下,然后知道这份麻痒是来自最敏感的肉棒顶端。原来热情的她也已轻启檩口,把他雄赳赳的龟头含着。这还不算,温柔而湿濡的口腔之中还加上她一条香舌灵活地舔动,几乎令他灵魂儿出了窍。
但是安拚命地屏住气息,忍受住那份遍体皆酥的快感。但由于他未有任何的「还手」,她真是急煞了。虽然江小红初尝做爱的滋味,但她已尝到了甜头,这时她在挑逗安的过程中,本身已燃起一股火,难以宣泄的焦灼感也随着那股火而来。
他没有撩弄她,她得不到丝毫抚慰,所以难受地蠕动着胴体。她教两腿分得更开,把那张湿濡的小嘴抵着他的身体,肉穴紧紧地磨擦着,他的腰部很快被弄湿了,这样也提醒了他。
他心中暗骂自己:『夏娃太自私了!』他急忙伸出手去,刚碰到小红弹力充沛的臀部,他就马上移动,而小红马上挪动自己的身体来叫他摸……于是安摸到那张笑着的嘴巴,她两腿一屈,安的指头就被它吞噬了一节。实际上,它那么狭窄,似乎也只有容纳他一小节指头吧了。没想到他那么斗大的肉棒,刚才居然能够进退自如,上帝造人就有这么妙。
他更伸入一点儿,她就在喉底呻吟出来,她温暖的气呵在他的肉棒上,安忍不住挺动着,她的嘴又被胀满了,呻吟声变得很含糊,小手在他肉棒上乱爬。
安望她一眼,心房跳得很急促,怦然有声。他以前也试过很多遭被人这样吞噬他的大肉棒,除了亡妻朱丽,夏娃、丽贞、林安琪之外,还有一些职业性的「女音乐家」,但是那些人不管多么训练有素,吞噬得多么富于技巧和挑逗性,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江小红这份劲儿。她的技巧是生涩的,几乎是囫囵吞枣,显得手忙脚乱。
可是这感觉对于他来说是新鲜的,这份新鲜感产生出无比的刺激和挑逗,他拚命地挺纵也抵销不住,在阵阵心旌摇曳当中,他想起了「急流勇退」这句话。为防止过早的崩溃而出乖露丑,于是他急忙从小红的口腔撤退。
「唉……夏娃要……」她有一份空虚之感,小红倏然地转过身,伏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