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了,麻木而机械,但又亢奋而痛苦,不断的叼起,松嘴丢下,紧绷着经的时候,余光里忽然瞥到一个怪异的东西,呆滞了片刻后我用手拨开那一堆厕纸,一只白色的塑料管安静得躺在下面,我的脑子短路了一样,把那个东西捡起来,其实我知道那是什么,更清楚那上面的两条红杠是什么。
那是一只验孕棒,是一只证明女人怀孕的验孕棒。
我怔怔的看着手里的东西,跪在原地沉默了很久很久。
“嗡”得一下,脑子里炸开了。
在这所公寓里住着的只有两个女人,林梦和陶子,林梦是那种根本不可能让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的人,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陶子。。。陶子会和别的男人做爱怀孕吗,很显然不可能,我努力的回想着年前和她的一切。
没错了,陶子中招了,手里的验孕棒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
整个下午我都趴在客厅的地板上昏昏沉沉半梦半醒,陶子在卧室里再也没有出来过,虽然被她用高跟鞋喂下了那些药,但我并没有感觉身体有多少的好转,反而浑身越来越乏力,灵魂出窍一样,饱受着高烧折磨的同时,发现眼角一阵阵的发酸,我根本没法接受那么夸张的现实。
最后实在熬不住了,又睡了过去。
或者说应该是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醒了,被冰冷的靴尖踢醒的,恍恍惚惚的睁开眼,是林梦,屋子里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她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我,我也意识昏沉的看着她,高烧还没退,还是那么的难受,而她忽然弯腰一个巴掌扇了下来。“啪!”我被扇的脸甩向一旁,随即扭过头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又感觉到某个冰冷的眼,看见陶子也站在旁边的沙发后面。
“我得让你闭上狗嘴!”我这才发现林梦的手上拿着一只口塞。
。。。我渐渐反应过来,也许是刚才我昏迷中说梦话了,然后就被林梦用力的拉过脑袋,把口塞戴上了嘴巴,而似乎还不仅如此,林梦又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只闪闪发亮的阴茎锁,在我惊悚又害怕的摇头中蹲下来:“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许南乔,我要你知道,你做了一件多么蠢的决定。”
其实我已经知道她为什么说我的决定愚蠢了。
因为陶子怀孕了,是我的孩子,难怪她会忽然改变主意,并失信曾经的诺言,我给陶子带来的也许是灭顶之灾,难怪陶子会那么想要和我在一起,难怪她会那么奋不顾身。
到底还是流泪了,因为塞着口塞,我无法说话,任由她把那冰冷的金属戴上我的阴茎,不适感,然后在她冰冷的眼中趴了下去。
“许南乔,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这是陶子的意思,也就是我的意思。”
那一句充满威胁和恐吓的话,让我彻底的把脸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