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优染本来就没睡实在,就被这个可恶的家伙给吵醒了,心里一阵恼怒。
阿喆心里「咯噔」了一下,火气还没消散呐,看来情况不大妙啊!不知道苏婉说的「低低头」灵不灵,也只好试一试了,他嗫嚅着说:「咳……今天确实……确实是我的错!我……道歉……道歉还不行吗?」
优染鼻子里「哧」了一声,不作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不冷不热地说:「谁说你错了!你倒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黑暗中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火大了,看来这招还真管用,「我是说,我不该那么自私,不该找借口在家休息,不该对你发火,不该……」阿喆苦苦地搜肠刮肚,尽可能多地把自己的罪状列出来,有了信心,说话也顺畅多了。
「还有呢?不该什么?」优染转过身来,在黑暗中把脸朝着阿喆。
「呃……不该喝你的汤,不该打你钓的鱼的主意!」阿喆把一件事分成两件来说,目的是让罪状听起来多一些,保不准优染就发慈悲了。
「就这些?!」优染冷笑了一声。
「嗯,还有……」阿喆连忙说,他知道他必须说一两句澄清的话,而且要有关梨香的,优染才会罢休,「我……不该,我该吃梨香递过来的鱼!」他不知道怎么说。
「你敢?」优染狠狠地说,「我钓的鱼,我煮的鱼,凭什么让她给你吃?你自己没有手没有脚?」
「你不让我吃的嘛?你以为我不想吃啊,那么好味道的鱼汤,我不敢吃嘛!」阿喆适时地夸赞她的鱼汤,把身子悄悄地往旁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优染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就那么胆小啊!啊……」这一笑就好了,阿喆连忙伸手去揽她的腰,她推着阿喆的胸膛拼命地往后缩。
「嘘!别出声,有鬼!」阿喆小声地说,楼口那边果然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地慢慢地朝这边走来,优染吓得噤了声,一动不动地侧耳细听,那脚步声来到门前停住,消失了。阿喆轻轻地一拉,女人暖乎乎的身子就紧紧地贴过来,胸前鼓丈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服抵在胸膛上,暖乎乎的温度痒痒地传过来,女人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过了好一会儿,那脚步声才重新响起来,慢慢地远了,传来两声「笃笃」地敲门声和苏婉的声音:「梨香!梨香!」,然后是「踢踏」的开门声和「嘭」的关门声,走道上就一片寂静了。优染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苏婉害怕她小两口儿关起门来吵架,来视察来了,被阿喆趁机钻了个空子,想再挣脱开来,却被男人壮实的胳膊死死地围住了,使不上一丁点儿劲。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混蛋!」优染挣扎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说。
「你不给我吃鱼,我就要吃你了!」阿喆坏坏地说,把毛茸茸的头埋在她的脖颈见,滚动着亲她的锁骨,亲她的喉咙,还要亲着她的脸——只要是能亲到的地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亲起来,优染紧紧地闭了眼,把嘴巴牢牢地关住,不让男人的舌头钻进来。阿喆贴着嘴唇缠斗良久,竟不得其门而入,一时间像头发了狂的野牛,一个翻身把优染压在身下,抓住梨香那新买的渔民衫的下摆就往上脱,优染死死地抓住不放手。这可激恼了阿喆,直起身来一声低吼,「布拉拉」一声响,衫子从中被撕开来,一直撕到了领口,黑暗中显出肚皮和乳罩中间白白的影子来,在黑暗里隐隐绰绰地诱人眼目。
「你这个野兽!野兽!」优染双手抱住胸口把奶子护住,颤声尖叫着。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她护住上面的当儿,阿喆已经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占了下面,成功夺取了双腿间那两面旗帜——一条内裤,一条短裤,都被同时快速地从腿上拉出来,被可怜地扔到了一边,两条白白的长腿在黑暗里蜷曲起来,紧紧地并拢护住了天堂之门,不想让狰狞的魔鬼攻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