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往上一提,穿过她的膝弯,将叶可卿抗在肩头,大手在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手感意外的好。
“你……我错了我错了。”叶可卿哪受得住他这样的“惩罚”,当下赶紧低头认错。
青阳钊有些遗憾,把人放到圆桌上。
捧起她的脸,凶狠地问:“为何要跑?”
这是找她算帐来了。
叶可卿坐在桌帏之上,脚悬空地被分在两边,男人的身子紧紧贴着她,她只要一抬腿就能环上对方的腰,姿势很是亲密。
见她还在走,青阳钊霸道地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叶可卿抬头看向自己的眼睛。
“嗯?不说?”他的嗓音与处理政事时完全不同,带着勾子,叫人想要在每个清晨都能听见。
青阳钊牵起一抹坏笑,用唇去触碰叶可卿的唇瓣,往下是纤细白皙的脖颈,娇嫩的皮肤被他的唇轻轻擦过,泛起粉红。
诱人而可口。
叶可卿浑身一颤,本能地去推青阳钊,可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方便他了,她往后缩,他便往前倾,为了找到支撑,她的腿反而盘上了他的腰。
倒像是她故意勾着人家。
“我说,我说……”叶可卿撑着他的胸膛,“你先起来。”
青阳钊强硬道:“就这样说。”
随后,叶可卿望着他瘦削的脸颊,用手抚过他的眼角,眼眶渐渐发红。
“怎么哭了?”男人双手捧起她的脸,眉间轻蹙,眼里涌上惊慌,话音轻柔。
叶可卿带着哭腔吼道:“你可知道,听说你这十五年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有多心痛吗?”
奶凶奶凶的模样,叫男人见了心疼得更厉害。
青阳钊俯身去吻她的泪,细声哄:“我知错了。”
怀里的娇娇还是哭。
他承诺道:“我以后按时用膳,养好身体陪你长命百岁。”
叶可卿这才在他的衣襟上蹭了蹭,擦掉眼泪,哽咽应了声“嗯”。
她的手指嫩如青葱,扯住他的衣袍,“说好的,好好吃饭,好好喝药,养好身体?”
青阳钊捏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宠溺道:“是,往后我的身体你说了算。”
见男人又要不正经起来,叶可卿羞着别过头去,“谁……谁要管你?”
青阳钊见她不哭了,凶狠地咬上她秀气娇嫩的耳垂,轻轻碾磨,闷声闷气地教训道:“但,你也不许再说守寡的话,不许说享齐人之福,不许嫌弃我老。”
听到最后一句,叶可卿扑哧一声笑了,又是眼泪又是笑,看上去有些滑稽。
青阳钊佯装怒了,喝道:“不许笑。”
“嗯……”叶可卿无奈答应,“好,我不笑,不嫌弃你老。”
叶可卿仰头去亲他的脸颊,轻柔的吻落羽般拂过,安抚着男人躁动不安的心。
“再说,你一点也不老,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好看的。”
这话说得青阳钊心里舒坦,谁说只有女人爱听好听的话,男人也是一样。
更何况,青阳钊长得极好,又遗传了爹娘不显老的优越体质,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
正所谓,岁月从不败美人。
青阳钊敛下眸子里的那一抹得逞,在她的耳窝边奖赏般呢喃:“卿卿好乖。”
齐管家在门外纠结,小姐的闺房大门紧闭,可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规矩啊,传出去小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他对月拜了拜,嘀咕道:“老爷您要保佑我平安啊,老奴这就豁出性命去救小姐。”
酝酿几番,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叩响房门。
“大……大人……”
屋内传来凉薄的男子声:“何事?”
听这声音还算正经,不像是干了那档子事,齐管家的一颗心放回了肚子。
他继续道:“天色已晚,您看厢房已经收拾好,是不是要……”
“我就住这儿。”
这么理直气壮是齐管家没有想到的,他愣在门外不知道要怎么劝说。
屋内的声音染上了不耐烦:“不可以?”
“没没没……”齐管家直摇头,谁敢对首辅大人说不可以,他慌乱道,“我我我……我给您添床被子?”
完了,原本要赶人走,没想到他助纣为虐了,嘤——
屋内道了一声“不用”,再没声响。
青阳钊吻在叶可卿的唇瓣,暧昧道:“齐管家倒是比你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