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火被男人点燃,折腾地许若樗难上难下,她乞求地望着他,好不可怜。
徐之远脱下衣服,往外一扔,长长的肉棒一路加速捅入,他禁锢住她的身体,不准她逃。许若樗痛极了,颤抖着接受他几十下的捣鼓。
他抱起她,她大腿张开,夹住他的腰,肉棒进得更深。他的嘴也不得闲,继续津津有味地吃她的奶子。许若樗靠着他,全身的快感集聚在一点,小脚丫一抖一抖,新的高潮要来了。
“慢点儿,言言,我们一起,好不好?”徐之远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高潮。
肉棒进入得越来越凶猛,许若樗被快感激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樱桃小嘴张着,发出模糊不清的气音。
徐之远憋着一股气完成最后的冲击,一股精液射入,和许若樗喷涌的液体相遇,混在一起,分不清你的我的。
徐之远的精液量很大,射了好久才停息。热乎乎的精液被肉棒堵在穴里,肚子涨起,类似积食的感觉令许若樗皱眉。
徐之远静静地抱着女孩,手抚摸着她的背。没多久,疲倦的巨龙再次活跃,埋在她穴里的巨棒变大,肚皮被撑起。
“不要了。”许若樗害怕,弱弱地抗议。
抚摸后背的手更加温柔,似乎在安抚她,但饥饿的野兽不会轻易放过到嘴的美味猎物。
两人同时倒下,徐之远用膝盖撑开她的腿,她呈现出便于肉棒进出的姿势,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房间内,女孩的叫声不停,许若樗的声音本是清冷型的,现在因染上情欲,就不可避免地多出几分甜腻腻。
翻过身,许若樗趴在枕头上,她看不见徐之远的脸,对身后的未知引发恐惧,她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只好唤他:“先生,我看不见你。”她不知道,这话落在徐之远耳朵里,听出的是女孩隐隐的依赖。
“别怕,我在。”
又粗又长的性器卡在后穴,那里从未有人到访,从女孩紧绷的后背可以看出,她的害怕远大于欲望。
那里太干了,若是不管不顾地进去,定会伤到她的。热且烫的性器暂时退出,许若樗松的气还没到底。徐之远抬起她的屁股,凉凉的液体倒灌进去,许若樗又觉得热起来了。
肉棒就着润滑剂进入,徐之远倒了大半瓶,哪怕有其充分的湿润,许若樗狭窄的后穴对他而言仍然还是太紧了,更别说开后穴本来就是艰难的过程。
许若樗痛地咬紧牙关,她不记得初夜时是不是这么痛或者更痛,那时她被下了药,在浑浑噩噩中与他交欢。
太痛了,她紧紧咬着的嘴唇,有了一点血迹。
徐之远没有听见女孩的叫声,他看不见女孩的脸,但那一定不是沉醉的情。
他打算快点结束,许若樗挺不下去了。她的眼泪一滴滴地坠落,无声地落在床被上。
徐之远颤抖着释放自己,同时又凶猛地钳制住身下的人,抵着她漫长地射精。
泪珠挂在睫毛上,像一颗颗小珍珠。许若樗半睁开眼,看到徐之远后,委屈像被开了阀的水库,侵泄而出。她哭出了声音,一个劲地说:“好疼,好痛啊。”
以前的女孩被操得狠了也会哭,哭得大声,哭得默默,都有。徐之远会温柔地替她们擦去眼泪,然后继续狠狠地操,在她们的哭泣中达到极致。
但眼前的女孩不一样,她也是那样的哭。他却感到心疼,心疼到他愿意将自己的欲望抛掷一旁。
他俯身贴住她的唇,舔掉她咬破之处流出的鲜血,轻声说:“别哭了,言言,我们不做了。”
作者的话:徐先生是个伪君子,感觉这个肉写的过于温柔了,后面他会凶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