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扔下已经完全不能看的‘非牛顿流体’,从周或的胳膊底下钻进去,小手搭在他的腰带上慢慢摩挲:“师兄,水加多了。”
声音娇滴滴的,微凉的小手灵活钻进周或的腰间系带,握住周或昂扬的欲望,上下撸动:“怎么办呀。”渐弱的尾音带着勾人的媚意。
奈何周或毫不领情,他按住风铃儿的肩推开她:“水多了就加面。”
风铃儿连忙拉住周或,哀戚的哼哼:“师兄~”她眼尾的春意搔得心痒,轻飘飘的语调给人无限的遐想,一举一动都是彻骨的风情。
面对这般尤物,大概也只有铁人才能无动于衷,很不巧,周或就是那个铁人,他一想到刚刚风铃儿煞风景的话,就怄的想吐血。
“师妹,不可白日宣淫。”周或还是冷淡的拒绝,风铃儿充耳不闻上前一步贴近周或,炙热的昂起不容忽视地顶在她的小腹。
【他倒是惯会拿她的话堵她】风铃儿暗道:【这嘴比那孽根都硬。】
当然她其实不介意哄一哄自己的男人,更何况她被周或勾起了欲念,细细的手指哪能满足,现在有个‘现成的’,她很乐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风铃儿一口咬在周或的胸前,耳边听见他的闷哼,小手隐晦的将裙摆下湿透的亵裤解下踢到一旁。
她摸进周或的衣服里,安抚似的揉着弹性很好的胸肌,上面有着浅浅的牙印,风铃儿的手就在牙印旁转圈。
另一只手顺着腹肌滑到叁角区,握住精抖擞的阳具,媚眼如丝道:“师兄说什么呢,我只是在取‘面’啊。”
柔软的指腹在顶端轻点,拉出黏腻的长丝,掌心虚握将清液涂满整个柱身,指尖下的纹理,沟壑甚至是凸起的血管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形状,风铃儿咽了咽口水,腿心处一口一口的吐着爱液。
因着身高问题,风铃儿一只手搂过周或的脖颈,左腿腿弯搭在周或的手臂上,握着柱身的手扶着它,娇嫩的花瓣去寻男人的阳具,滚烫的温度烫得风铃儿腿软,只觉得自己也要热得化成一滩水了。
风铃儿身子下压,闷哼着吞吃进去,周或还是冷冷的样子,声音暗哑:“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这都要插进去了,还不算淫?
风铃儿吃的艰难,她实在怕疼,人娇气的很,每次都是先用手指开穴,才肯乖乖吃进去,今个她用的自己手指,周或那根东西又不小,风铃儿眼睛充斥了盈盈泪光,被撑得难受,委委屈屈的:“面要和水的啊,你说的嘛。”
周或虽然还是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但是撑着风铃儿的力道是一点没松,还隐隐收紧,风铃儿也从不担心他会放手,因为从一开始周或就不是诚心想推开她。
假正经,真闷骚。
风铃儿吃了一半就不敢再动了,里面被撑得太开,总觉得强行进去会很疼,想着出来一点再吞进去慢慢来。
但是她此时脚尖绷得很直,根本吐不出来,既上不去又下不来,就像是被周或钉在原地,风铃儿站的脚酸,哼唧唧的小声哭道:“师兄,进不去了,帮我。”
她哭得柔弱娇美,雨打琵笆般的凄美,鼻尖哭得泛红,周或极爱她这幅模样,尤其是被入的受不了,哭得上不来气的时候,媚态与脆弱并现,占有欲和摧毁欲共在,他恨不得就和她一起死在床榻之上。
他的凶器一半被包裹在温暖的肉穴里,一半暴露在冷空气中,又被韧性极好的媚肉吸裹,内里紧致潮热,每一处褶皱就像活物一样蠕动讨好,他死死克制挺腰的冲动。
他无奈宠溺的叹口气,慢慢退出来一点,在风铃儿松口气的时候,又冷不丁冲了进去。
风铃儿惊叫一声,摩擦的快感流窜在全身何处,头皮发麻,腰际酸软,半个身子侧着趴在案台上。
周或动作又快又急,粉嫩的穴口被撑的发白,欢愉的爱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在这般动作下,刚刚还入不进去的孽根,渐渐没入花穴内,花径被碾的汁水横流,面对这样不讲理的不速之客,肉壁谄媚的吸咬挤压。
周或盯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墨色的眸底深处闪烁的不仅仅是欲念还有隐晦的心思。
风铃儿一旦喜欢某个人,就很好说话,或者说很惯着对方,无论是过界的行为还是过分的话语,她似乎都带着无限的纵容。
他就曾在越茹灵身上看见过风铃儿对她的宠爱,那是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有恃无恐,很令人…嫉妒。
所以他总是在试探风铃儿的底线,这并非有意,他只是想证明自己被爱着而已,说起来,这也算被惯坏了的孩子行为。
周或舔了舔后槽牙,看着不断呻吟的风铃儿,恶意道:“贪心。”腰部一挺,整根埋入:“贪吃。”
周或每进入一点,她的惊叫声越大:“停,停下!呜呜,师兄,太深了。”直到周或强势的闯进去,风铃儿颤抖得高潮迭起,堵得严实的穴口水花四射,她如被勒住了脖颈的天鹅,哭着尖叫。
周或感受着骤缩的软肉,粗喘着停下,紧致的甬道箍得他又疼又爽利,忍住射精的冲动,等风铃儿缓过劲儿来,他抽出阳物,又重重插了进去。
赤裸的皮肤相撞的声音清脆而淫靡,风铃儿抽噎着向后伸手要推开周或:“呜,呃,师…师兄,嗯…我…不行了,呜呜,我错了,错了。”
周或的阳物又长又直,直直的撞进来风铃儿感觉自己的五脏都跟着移位了,灭顶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呜,死了,要死了,啊!唔,胃…啊,呜呜,好深,太深了,呜。”
周或放下风铃儿的腿,将她按在案台上,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拉住她伸过来的手腕,不准她逃离:“师妹怎么还半途而废。”
招惹了,就得受着。
狭小的厨房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女子求饶的呻吟和男子诱哄的谎言交迭,甜腥的气味填满整个屋子,青天白日的交欢让两人多了一分感官上的刺激。
他俩的衣服虽然还穿在身上,但是已经乱糟糟的,某些地方甚至湿哒哒的,周或俯下身两手握住风铃儿胸前的软绵,不断的吻着她的肩颈后背,情动时难以控制的留下吻痕,咬痕和指痕。
风铃儿埋头哭得娇气,双手胡乱的向前抓握,似乎是想要逃离这里,奈何他的前方只有案台,身后又被人控制住,只能哭唧唧的承受。
“师兄…师兄,唔!呜,我到了,到了啊!”
“啊!师兄!师兄!我,还在,嗯…在高潮啊…”
“呜呜,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师兄…欺负人~”
周或捏住风铃儿的下颌,与她唇齿相依,舌尖探进去,搅碎她所有的呻吟,吃掉她所有的求饶。
周或过了那段焦躁的时间,动作慢了下来,温柔的研磨,他亲了亲风铃儿的耳垂:“嗯,我在欺负你。”
他承认的坦然,反倒让风铃儿不好指责。
周或紧接着又道:“那师妹让欺负吗?”
周或的动作轻缓,没了那样的狂风骤雨,风铃儿感到暖洋洋的很舒服,她眯了眯眼,嗫喏的动了动嘴唇,小声道:“…让。”
周或试探风铃儿底线的行为又被纵容了。她实在太娇了,也太惯着他了,就像一团温水,温暖且包容。
“师妹叫一下我的名字吧。”
“叫一下,我就放过师妹。”
“哈啊…嗯…师…嗯,周…或,师兄,啊啊啊,周或,周或。”在风铃儿喊出师兄的那一刻,他按住女子的花核碾动,风铃儿很显然又被刺激哭了,大声哭叫着周或的名字。
周或胸膛犹如烟花绽开,再抑制不住射意,咬住风铃儿的后颈,按住她的双手,又快又重的顶胯,在风铃儿的呜咽声中,浓浓的白浊灌满了她的肚子。
周或退了出去,扶住抽噎不止的女孩,抹点她眼角的泪水,轻笑道:“还哭呢,水娃娃。”
这都要赖谁!
风铃儿气得斜睨了他一眼,她自认为极具威慑力,但是在周或眼里却是赤裸裸的勾引。
他横抱起风铃儿:“看来你还有力气,我们回房继续吧。”
“啊!不…唔。”
周或大步流星的往后院走,远远的能听见风铃儿惊恐的道歉和周或的那句:“我的小铃铛,中秋快乐。”
啊,至于后来的月饼,风铃儿确实一块没动,都让周或一个人吃了,至于里面是否有添加物,就自行想象吧。
(迟来的中秋快乐,宝子们。我尽力了,我真的尽力了,我憋了叁天才憋出这一章来,我还有待学习。)
(再次重申,这是福利章节,正文的肉章得很久之后了,而且大概率不会很美好。行了,剧透就到这里,再次祝宝子们双节快乐。)
(哦,还有,为了雨露均沾,我大概率还会写弈清的,我看我能不能给他憋出来。嗯!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