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担心什么?」成夏说,语气饱含不满。
「我不想被误会,」我再次强调,「我们两个是不一样的,你太靠近我、或我太接近你,都不好。」
最后,我说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懂的话。不知成夏是否明白,站在原地一会儿,他就走了。
没有再说什么。
而我和他,好像也无需在说什么了。
如同现在,我和他彷彿没有交集,就好像我和他其实搭乘的是不一样的车。
回到家后,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和我一起搭乘电梯上去,没有了等待,他直接下车搭上电梯上去,我迟缓的打开车门,看着他拿着手机滑着,按了五楼,然后电梯门关了起来……
天真黑了,冬天的风吹的我好冷,放下来的头发在此刻胡乱的纷飞,五楼的灯光亮了,而我的心却暗了。
而那个可以为我点灯的人,也走了。
这几天来,我的工作效率变得不好,我常常失、常常把零件做坏、加工到一半手上的刀子滑落。
小若姊发觉再度劝我,有心事都可以跟她说,她说她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她是可以信赖的,而我也只是她说:「我相信你,只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在那之后小若姊很常来找我说话,我知道她是想要帮我宣洩情绪、让我的心情好一点,只是不管怎样,我失落的样子依然掩不住那从身子透出的悲切。
让我崩溃的,还有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