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变成了野兽,无情的逼迫身下的雌兽和自己交欢,交配了无数次为了繁衍。等他清醒过来,发现小丫头已经没意识了。他愧疚的抱着她的身子亲吻,突然觉得身体异常疲惫,听到了耳边有吵闹的闹钟铃声。
胡戍睁开眼,眼前就是胡柳。意识还没有回笼,他率先抱上去把她搂在怀里道歉“对不起柳儿。”
“对不起什么?”她故意逗他。
“我对你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他放开她,发现眼前的胡柳怎么一下子长大了那么多,终于想起了一切。原来之前的才是梦境,他松了一口气,在梦里高c结束之后的清醒那愧疚感快要把他淹没。
“我知道,爽不爽?”他感觉到有点怪,低头看见胡柳光着脚踩在自己的裆部,那里湿漉漉的一片。
他居然当着女儿的面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梦y了!胡戍立马站起来,想逃避尴尬。
“说实话,我真嫉妒你意识深处的小时候的我自己。怎么样她有没有让你满意?”
“你还是别嫉妒了,她哭得可惨了。”胡戍乖乖坐下来,他知道胡柳不会让他跑的。
“是吗?是不是你太残暴了呀?”她贴过来拉开拉链,把他半立的东西释放出来,“我真希望能看见画面,可惜仪器不够。”
“你自己试过吗?”
“啊,这些我都玩腻了。我找到了你从小到大的照片,把各个时间段的你都睡了一遍。嗯,说实话,你年轻的时候真帅,活又好,我都快移情别恋了。”
她把人按在地上,自己动“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
“早点?你希望我几岁生下你?”他无奈的揉着她,手感确实和梦里不一样。小时候是果冻的话,现在就像羊脂。
“生什么生?”她气得夹紧,“你就非要当我爹?单纯的做我男人不好吗?”
“我要是你男人——可把持不住你。”
“你几个意思?”她二手掐着他的乳尖,老胡戍怎么回事对她越来越毒舌了。
“啊,好紧——”他翻身把她压下来,一口闷赌上她的嘴唇转移话题。
“哦,阿戍——今天怎么这么兴奋?你不会真的有那种倾向吧?如果是真的我可要把你关起来了。”
“想多了,只是证明一下我还行而已。你又没有试过怎么我比年轻的时候差哪里了?”
“我错了阿戍。是我不行,你绝对不可能不行。”
“死丫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天别想走。”他收紧掐着她的喉咙,最近她很爱窒息,而且胡戍经验老道一直都能轻易找到让她淋漓尽致的点。
胡柳做了个闭嘴的手势,然后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这段煎熬里仿佛时间静止,只有身下水声交缠。她憋不住想要喘气却被他越为大力的手劲掐的喘不过气。
她小脸憋的涨红,又贪恋快感又怕就此死去。
“呜呜——呼,哈——啊啊……”她震颤着打开身体,口鼻和身下,随着呼吸的频率重重的收缩。
“阿——戍,你掐的也太用力了吧,我都快看到走马灯了……”
“走马灯都有些什么?”
“还能是什么,各种和你做的画面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