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夹紧着双腿间几乎震麻了的那根,没想到身后又添新物。那东西显然不合尺寸却硬是往里挤弄,上面涂抹的液体也冰凉的刺激她的经。
她扭扭捏捏一阵,硬是不让他动。胡戍没再惯着她,捏住她的嫩臀,一个挺身就是尽根没入。
那撕裂感再次侵袭,她捶打着胡戍想要摆脱。
“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胡戍老实的撑着身子,只是结合却没有动弹。
“好难受,快拿出去。”
他逐渐抽动,手指沿着她的缝隙来回碾磨。
她的抗拒的手也逐渐软了下来,轻轻搭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体内妙的潮水沉浮。
胡戍本来计划两天,硬是被她拖成十天,在她床上哄着骗着硬是不让他走常规通道。
她甚至都愿意他把那可怖的东西放进口中,也不愿意他触碰那片让她饱经痛苦的地方。
她害怕自己的牙齿弄疼他,起先并不愿意放他进来。他用拇指抚摸她的牙齿,夸赞道可爱,还用指尖触碰舌,夹在指尖拨弄。她流着口水最终还是难以招架。
“乖,把喉咙打开,对。你看这不就一下就能进去了?”他把器件尽量下压,深入深处,直惹得她干呕。他抚摸着她的脑袋“不要用别人的过错怀疑自己。”
味道一点也不好,她不理解为什么男人对这事如此热衷。直到胡戍趴在她的身下给她里里外外用津液润湿,她觉得自己都要化成那滩水了。
女人搂着胡戍的胳膊还在喘息中感叹着余韵。
胡戍把胳膊抽出来,一边给她整理汗湿贴脸的发丝,一边问“说实话,你叫什么名字?”
“啊?……”一瞬间惊恐的色占据了她的脸庞。“我……我不是说过吗?”
“我说了,说实话。”他动作还是那么温柔不带一点力度,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感觉像锋利的刀刃就要破空而来。
“陆……芸……”
“本来打算怎么对付我?在床上杀了我?”
“……没有,我不敢……”
“他们让你做什么?”
“他们让我给你下药,带到他们的地盘还有窃取你们公司的核心机密。”
“想不想回去?”胡戍突然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她疼的眼泪冒了出来。
“不……别把我送回去,那比要我死还难受……”
“那你怎么敢违抗他们。”
“……你不是一直在保护我吗……就算早就知道我的真面目也。我相信你。”
胡戍松开了手,笑了笑,“吓唬你的。接下来你要留在这里或者出国生活自己决定吧。我能帮你就这么多了。如果我没查出来,你真的会动手吗?当我躺在你身边的时候?”
“……不会……”
“是吗?”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药的时候,你非常抗拒我的接近,甚至连之前男人虐待你的时候你都没反抗过。”
“……我大意了,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中了你的圈套,没想到最后还是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