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或许没有到,可这里绝对是、呜哈!真是的,虽然是秒射,但射得也太多了吧、恢复的速度也、唔嗯嗯——还要、还要几次……”
忽地,她腰肢后仰,口中溢出高昂的呻吟,她挺动的动作渐缓,伏在他的身上微微喘气。
空的喉中滚出一声轻笑,调笑道:“说好了要榨干我的呢?”
阿迦叶的声音媚哑,不服气地瞪他:“我高潮一次,你已经四次了!所以、是我赢了!”
“嗯,你赢了。”空从善如流。
阿迦叶鼓起脸颊,像是清楚自己在被大人哄骗的小孩。
她望着空那故作轻松的样子,忽然计上心来。
“你比夏阳夏泉要差远了!”她抱着胸挑衅道,“他们的技巧超棒哦~~既然空你没有办法满足我,我就去找他们了!”
她作势起身,并未注意到空那陡然暗下的眼。
阿迦叶期待空能拽住她,或者将她扑倒什么的。然而,等到她走到金库门口时,手都放到了旋转把手上,空仍是没有动作,
“我走咯。”她回头道,见他毫无反应的样子,又强调了一遍,“我真的走了哦~~”
“嗯,走吧。”空毫不在意地说,只是好整以暇地站起来,抱臂望着她。
阿迦叶瞪着他,一咬牙,旋转把手——
“咦、转不动?”
她皱起眉来,努力和把手抗争,并未注意到身后闲散走来的雄性夜兔。
哐的一声,雄性夜兔单臂倚在金库的大门上。他的个子明明矮于阿迦叶,笑容也是那么温和,阿迦叶却没由来得胆寒了一下。
“空、那个,门……”
“为了安全保障,金库无论是出还是入,都要经过生物验证。”
“哎、这、这么说——”
空的笑容灿烂极了:“走吧——如果,你能走的掉的话。”
阿迦叶的瞳孔放大,本能地感受到了危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闯入了这只雄性夜兔的【巢穴】,还在他的【领地】,扬言要与别的雄性夜兔交配……
“空、空——”她颤抖着,咽了咽口水:“那个、对不起,放我出去吧……”
“晚了。”他微笑着,将她压在金库的门上,伏在她的颈侧,露出尖牙,“【保护装置·绿钻之心】:OFF。”
他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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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肉晃动,呻吟高昂。阿迦叶尽量放松身体,夹紧空的腰肢。
“空、空,唔、轻、轻一些,啊啊——”她后仰着脖颈,眼角微红含泪。
空将她摁在金库的门上,狠狠挺腰撞击,睾丸啪啪地拍打着他们的连接处,淫水四溅。
然而,尽管他下身的动作是那么凶狠,他的声音却极为柔和。
“嗯?又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唔、是、是空的太大了,好、好深——”
“这样啊,对不起哦,雄性夜兔都是这样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与少年面容不符的手臂。
空的手臂强而有力,他双手抓着她浑圆的乳肉,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一下又一下地把她往门上撞去。
“啊、啊,空,太激烈了!顶到最里面了!好深、怎么这么深呀!呜哈、嗯——”阿迦叶眉眼如丝,乳肉在快感的浪潮中疯狂涌动,整个人都快被撞得飞了起来。
他刮蹭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坏心眼地记仇道:“空叔叔的宝刀怎么样呀?”
阿迦叶因高潮而泪眼连连,哪有精力回答这种问题:“呜、你、你欺负人——”
“是你先挑衅我的。”空笑道,“满足了吗?还要去找夏阳夏泉吗?要是我没法满足你,叫他们过来一起怎么样?”
“哎?”阿迦叶喘息着,瞪大眼睛,“呜、等、等等——”
空边撞,边极为自然地拨通了通讯:“喂,夏阳夏泉吗?嗯,是我,夜兔们的情况怎么样?啊啊、还在骚乱中吗?辛苦你们了——要不要休息一下?比如,到金库——唔!”
阿迦叶挣扎地勾住他的脖颈,唇舌缠了上去,乳肉紧贴他的胸膛。
“空、空一人就可以满足我,再、再来的话……呜嗯、我、我只要空就够了!”她贴着他的耳朵,断断续续地小声讨好。
他微微一怔,眼底比起欣喜,饱含着更多的痛苦。
不过,未等阿迦叶觉察,他转瞬又勾起了嘴角:“只要我?好吧,我知道了——”
她松了口气,然而就在同时,空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阿迦叶睁大眼睛,拼命捂着嘴唇,强行堵住娇喘。
“呜呜、唔嗯!”
她颤抖着,尽力而为。然而,当一股热流喷涌进她的花心,她还是一下子失地弓起腰身,喉中再也压抑不住高昂的呻吟。
“啊啊啊啊、空——”
她的尖叫回响在金库里,空微微喘息,笑着回应通讯里的惊怒:“偷跑的家伙没有资格抱怨。放心,我控制住了,只是稍微教育了下。”
他不管通讯另一头的咬牙切齿,干脆了断地切断通讯。
空压向她的身体,理着她鬓角粘腻的发丝:“怎样,吃到教训了吗?”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双眼求饶着,不住地点头,声音娇软得不行。
“空、我不会再挑衅空了。”
“不止是我,所有的雄性夜兔都不要去挑衅。”空说道,叹息一声,“这两年真是,谁把你宠得这么无法无天了?要是见到,我真得好好训斥一顿。”
他不满地抱怨着,手却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乳肉,插在她花穴的性器,似乎又要硬起。
阿迦叶赶忙搂着他的脖颈,喉咙软和地应了一声,讨好地亲吻他的下巴。
“空,我、我满足了的。我们不要了,好不好?”
动作间,她的发丝微拂,露出了她颈侧四个仍在淌血的血洞。
空的瞳孔缩了下,轻轻嗯了声。
性器从她的身体里啵得拔了出来,她一颤,微微红肿的花穴可怜地吐着股股白灼,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空将她抱到地上,用纸巾帮她清理,舌也温柔地舔着她颈侧的伤口,眼微暗:“我还是伤到你了……”
“哎?这点小伤,过两天就愈合了、唔!”
她不甚在意。不过,在颈侧的伤口被舔到时,她还是小小的呜咽一颤。
“抱歉。”空轻轻说。
“没、没事的。嗯、说起来,雄性夜兔都很喜欢这样咬人呢。每次和我做的时候都会、啊,除了夏阳夏泉,他们刚刚和我做的时候就没有咬哦。”
空舔舐伤口的动作一顿,喉中因她提起别的雄性夜兔而下意识地低吼。但阿迦叶瑟缩了下,他立刻就控制住了自己。
“夏阳和夏泉有针对他们基因的抑制剂,连【占有标记】也能很好地控制,但其他的雄性夜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占有标记?”
“嗯。简单来说,我们的唾液中含有一种信息因子,咬破你的皮肤时,会注入你的血液,告诉任何接近你的雄性夜兔,这只雌性夜兔刚刚和我交配过了。”
“唔……”阿迦叶歪着脑袋,困惑不解,“这有什么意义吗?”
“在古代,这是和占有领地一样的行为,是在说【你是我的】这样的意思。”空解释着,歉意道:“这是夜兔的本能,我很难控制。”
阿迦叶更加困惑了:“领地、占有?为什么和我交配,就是占有我了?为什么不是我占有你呢?啊、难道说我也要咬你一下?”
她说干就干,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空闷哼一声,却并未阻止她,只是极为温柔地抚着她的发。
鲜血自他的肩头流淌,阿迦叶满意地看着他脖子上的血洞:“这样才公平嘛。”
她喜滋滋的,并未注意到空的深沉注视。
互咬【占有标记】,和互换【第一把伞】一样,在夜兔文化中,是只在伴侣之间才会出现的行为。
她不像还记得这个。但是……
“阿迦叶……”空不自觉地念着她的名字,眼中不断交替幸福与悲伤。
雌性夜兔却是皱起眉来:“空,我不是说过,不许那样叫我嘛。”
空的眼暗淡了些,强打起精,狡黠一笑:“我明明记得,我在心脏骤停的时候,你说过,名字随我怎么叫。”
阿迦叶呆了下:“你、你那时还有意识吗?”
“那个时候,更像是待机状态。夜兔没有那么弱,你就算不做心肺复苏,我也会自己醒来,只不过要晚一些就是了。”空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努力。”
“这、这样啊。”阿迦叶讷讷的,“即便如此,叫我那个名字也——”
“你只要在心里知道自己是谁,那便足够了。”空引诱道,“名字只是代号而已。你不是那样容易被动摇的雌性夜兔吧?再说了,提督也那样称呼你……”
“威是——”她急道,在他的凝视下别开头去,“威、是特别的。他、只有他,我无法……”
空的眼暗了:“我,不可以吗?”
“空……”阿迦叶不知道该说什么,完全不明白他如此执着的理由。
“我,真的不可以吗?”他再次问道。
空近乎是在哀求,眼中倒影着她、以及她身后闪亮的宝石之山。
阿迦叶想到,空,他其实是很好很好的雄性夜兔。
他为她收集了那么那么多的宝石。刚刚也是,她那样挑衅他,他也只是玩闹般、那样温柔地教育了她,并未生气到揍她骂她。甚至,为了不伤害她,还在心脏里装了电击装置……
他想要的,只是称呼她的名字而已。
阿迦叶长叹一声,露出笑来:“好吧,四个字是不是太拗口了?空,你可以叫我【阿迦叶】。”
她期待空能露出满足的微笑,可他眼睛一红,竟是落了泪。
泪珠盈在他的眼眶之中,像是银河正在哭泣。
“呀,你、你为什么哭了?”
“只是哈欠而已……”
“骗人!”
这位第一舰队的副司令,年龄为谜的雄性夜兔,像个真正的少年那样,伏在她的怀中抖着肩膀。
“谢谢你。”空颤抖着说,“对不起,阿迦叶。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