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上来的不是棉质的睡袍。
时澈不禁浑身一抖,被那逐渐覆盖身体的细腻光滑惊得战栗。
腿间的欲望早在洗澡时就反反复复醒了几次,在她复杂眼的凝视下,他的紧张和脸红显得滑稽,狰狞硬起的肌肉上脉搏蓬勃跳动。
他像个口是心非的小人。
但是他不能。
越是看不到,悬在他头顶的几只眼睛凝视得就越是锋利。
那些或鄙夷或奚落的目光,叫醒了一直装睡的他。
他一直是一只困兽,正在吻着他的女孩这样美好,怎么能被他玷污。
“纯儿。”
萧星淳的手往下探到一半,被他抓住。
她咬着唇,掀开的眼帘下藏着委屈和心疼。
“我一直在找你。”
“那天我去了,但是你已经不在那儿。”
萧星淳从小学习射击和格斗,她手指根部有一层极其细的茧,稍加利用,就能让他臣服。
她趁他不备,快速滑下去抓住那挺立在空气中的硬物。在刚才的揉蹭中,晶莹的前液已经蹭了一些在她的肚子上。
她握住用力,就听到头顶男人难耐低沉的哼声,似呻吟似叹息,充满磁性的声线撩拨着她的耳膜。
稍微抬头,被月光勾勒出一层银光的轮廓就在她眼前。
随着她的动作,性感的线条开始耸动,她听到了吞咽的动静,凸起的喉结一上一下,才刚洗干净,又沾上一层湿淋淋的汗水。
时澈高高地仰起头,喉结动得越来越快。
他倏地想起兵荒马乱的那一晚,他们做到一半,却正好碰上了她的生理期。
那天如果做完就好了。
现在他就不必守着这高高在上的良知让自己痛苦。
埃文说得对,他自己找罪受。
“纯儿!”
大脑里的画面蓦地被斩断,他感觉自己险些被勒死。
舒爽感似电流一样瞬间通遍全身,他惊骇地看着她,铺满青丝的后脑慢慢起伏。
“时澈。”
她的指尖轻轻分开,一道丝线拉长。
“你不是我买来的,是我爱上了你。”
“你是我的爱人。”
“不想可以说不,你永远,有选择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