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做好了润滑,但被他尽根插入的那一瞬间,商苗依旧感觉到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灵魂和肉体像是被分成了两半,意识彻底与身体解离,世界只剩下被贯穿的快感。
她在他插入的那一瞬间高潮了。
大量的液体喷薄而出淋在龟头上,内壁不要命地缠绞着,林晏差点被缠得秒射。低沉的闷哼声被商苗的喘息掩盖,等挨过了射意他才开始缓慢的抽动。
女上的姿势进得极深,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顶入的时候小腹的隆起。被人灌满的感觉并不好受,性器已经顶到宫口,爽感超出了阈值,大脑无法反应更多的多巴胺,于是泪水和津液一同流下,每一记深顶都伴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惊叫。
“呜呜……林晏……你慢点……”
被肏弄到失去理智,商苗本能地抓住他的肩膀,像是抓住大海里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声音都被顶得变了调。
“叫我什么?”少年并不吃这一套,哭泣只会让他更加愉悦,汗珠从额头低下,他缱绻地吻上她的眼角,身下顶弄的动作却粗暴得与他割裂。
“林晏……”
“不对。”他摇摇头,快节奏的抽插变成了不紧不慢的细磨。
快感如潮水般退去,这样慢动作的抽插却远比刚才折磨。
商苗简直要被这样这样温柔的折磨弄得没了脾气,大脑只剩下想要和想要更多两个选择。
“林晏……弟弟……男朋友……老公……”
她难耐地在他身上不得章法的套弄,穴肉绞紧了粗大的肉棒,渴望着被贯穿,被给予没顶的欢愉,
“你叫我什么?”他被她的套弄惹红了眼,忍强着想要肏她的冲动,贴在她耳边,嘴唇濡湿地勾引着她。
“老公……”声音软媚无骨,比世间任何声音都要摄人心魄。
“嗯,老公在。”被称呼取悦到了经,林晏亲亲她唇角,再次吃上她的乳头,身下的性器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像是勇猛的士兵,在她身体里攻城掠池。微微上翘的性器准确无误地顶上身体里的敏感点。
商苗爽到尖叫,声音媚到自己都不敢相信。手指甲无意识地抓挠过少年的肩胛骨,细微的疼痛反馈给他。
“姐姐,叫我。”他环抱住少女,性器飞速地抽插,每一次都到底,囊袋打在阴户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老公呜呜……”
身上的少女早就被肏乖了,顺从地唤他,呼喊和娇喘一同从唇中泄出。
少年突然抱着她站起身,身下的性器还紧密相连在一起,腾空的感觉让商苗紧紧抱住他,于是身体里那根粗硕地性器挤进了宫口里。
“啊哈……”
“老公……老公……”她被肏到只剩下无意识地叫喊,像是被子弹正中眉心,商苗感觉自己快要被肏到死了,身下的液体像是不知穷尽一样往外溢出,在交合的穴口处被打出白沫。
林晏抱着她往室内走,每走一步性器便狠狠地抽插进去,粗硕地龟头甚至顶开宫口,入侵她身体最深的地方,肥硕的脂肪层被侵犯,却也只能可怜兮兮地谄媚他。
“姐姐,爽不爽。”
他把她放倒再床上,性器在体内扭转一圈,商苗没忍住尖叫出声,脊背被压成最好肏的形状,林晏站在地板上侵犯她,固执地问她,要听到她的回答。
“啊……老公……”
“呜呜……爽,好爽……”
淫液从腿间流下,沾湿床单,性器还在体内不知疲倦地进出,每一下都顶到最里,商苗哭着说爽,没顶的快感就要将她淹死在这里,身体早已柔软地向他打开,丝毫不抗拒他的入侵。欲望占领身体,到最后林晏终于挺动腰胯在她身体深处射出来的时候,商苗已经被肏弄到不省人事,性器退出之后一双长腿怎么也合不拢。
不开玩笑,她真的有一刻以为自己会被肏死在这里。
失地躺在床上,多年的礼仪教养随着高潮的结束回归,商苗捂着眼睛不愿回想刚才沉沦在欲望里的样子,然而空气里流淌的情色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挑拨着脑海里的回忆。
凌乱的床单,一路的水痕,旁边还在清理后事的少年,视野之内的每一寸光景都在昭示着刚才酣畅过头的情事。
“姐姐,去洗澡吗?”
一双澄澈的玻璃瞳孔放大出现在面前,林晏浑身散发着一种餍足的快慰,将人捞起抱去浴室。
身体沉入温暖的水里,商苗已经累的无心去反抗他了,只是静静地坐在浴缸里任由他帮着自己清理,灵活的底线再一次说服着自己接受他的服务,她甚至觉得这样也挺不错的。然而冒出这种感叹的下一刻,少年的手指就又不安分地伸到了腿间去。
好吧她收回刚才的想法,林晏这混蛋怎么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发情机会!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保证只是帮你清理一下腿间的黏液。”
对上她震慑的眼,林晏弯唇笑得讨好,规规矩矩地退回作乱的手指,帮人洗完才自己洗澡,等他洗完出来的时候商苗也刚好吹完头发回到床上休息。
惦记着晚上还要出去玩,他歇了胡闹的心思,在某人极为抗拒的眼下把人揽在怀里看了会儿纪录片。也许是消耗过大,商苗没看一会儿就开始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旋即肩膀一沉,林晏侧头看去,原来是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少女眼皮沉静地闭着,鸦青色的睫毛像蝴蝶翅膀,嘴唇还带着些刚刚亲吻过后的红肿,呼吸绵长睡得安稳。他弯起唇,低头无声地啄了口她额头,帮人把枕头放下来又掖好被子,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