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知道林晏是什么时候戴好的避孕套,只是在被贯穿的前一刻忽然醒悟原来他早有预谋,甚至可能在开口让她留门的时候就已经打好了心思。
下一秒性器刺穿身体的强烈感觉差点没让商苗飙出泪来,像是本该进港小型邮轮的港口却被塞进万吨货轮的感觉,她甚至有一刻以为自己不是被肏进来了而是被撕裂了。
感觉到穴内的紧密,强行插入的林晏也并不好受,就算隔着一层薄膜,内壁温暖包裹的感觉依旧强烈,额头大颗大颗汗珠滴落,林晏忍住想要大开大合肏弄她的心思,低声诱劝她抱住自己,声线情色到迷人。
幸好在真的插入之前,他有给商苗做扩张,不然这样的结合一场做下来商苗肯定会受伤。为了分散她疼痛的感觉,林晏伸出手在她身上游弋,一会儿揉揉胸一会儿摸摸腰,感觉到身下的人没那么痛才开始缓慢抽插。
“啊……”一开始的疼痛在林晏的动作之下分散,身体被撑开后有一瞬间的难受但马上就是更大的空虚,每一个呼吸孔都在渴望着更多,小穴寂寞地流出更多液体把床单都打湿,只是渴望着被什么填满的感觉。
性器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商苗感到欢愉,充血到鲜红的性器在腿间进进出出,男人的喘息伴随着少女的尖叫在室内回荡。
商苗被他温柔的肏弄摆弄到失,一声声喘叫根本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叫给面前这个少年听。
“姐姐,”他一面抽插一面唤她,声线淫靡像是魅魔,“爽不爽?”
而现在这只恶魔正在不知廉耻地勾引无知少女。
被性器插进来的少女根本无知无觉,被淹没在欲海里快要溺亡,脑子也早眩晕成了一滩浆糊,说什么做什么全凭本心。
“……哈……哈……啊……爽……”
樱唇微张,柔软床头灯下少女胴体洁白妖娆绽开在他身下,渐渐深陷情欲的少年失了轻重,再也控制不好力道,每一次都是大开大合地肏弄,性器深深地顶到头恨不得能够肏到子宫里去,囊袋打在外阴上啪啪作响。
一双大手抚上胸肉大力揉捏,可怜的椒乳被人玩弄成各种形状,明明只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商苗就已经被肏到不知天昏地暗。穴肉巴结着性器拒绝主人的退出,在肏弄这件事上男人享有自然的天赋,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身下的女人更爽,怎么样才能让女人发出愉悦的声音,更何况林晏这样天生善于学习的人。
深深浅浅的抽插,不同角度的顶弄,不消片刻他就掌握里商苗的敏感点,每当翘起的性器顶端顶到她身体里的某个点时,她就会反弓起身子颤抖着尖叫出声。
那是他听过最美妙的声音。
“姐姐,是这里吗?”
他故意顶弄着那里,每一下都重重撞上,声音含着笑似是天然懵懂虚心求教。
实则心知肚明,心怀不轨。
“哈啊……”被顶到敏感点的人只能一面喘叫一面回答他,一句话都被拆的支离破碎。
“你……哈……什么……”
商苗感觉自己一会儿像是在云端漂浮一会儿像是在滔天巨浪里紧抱浮木,所有欢愉和痛苦都是他赐予的,她身体的控制权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全都转交给了身上这个人,她失去了对自己所有的掌控,沦为他的阶下囚。
“哈啊……”
身上的人还在放肆驰骋,性器狠狠撞上敏感点又丝毫不拖泥带水地退出,快要到穴口时再一次狠狠撞上去,商苗被这样激烈地动作撞得身子前后耸动,脖子以下星星零零落下全是吻痕。
“姐姐……“他一面肏她,一面眷恋,明明流水的是她,现在就连他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春水。
交合处淫液不断从边缘挤出打湿身下的床单,白色泡沫随着抽插的动作在穴边翻滚。
像是要被人肏死了。这种感觉商苗第一次体会到,身体的欢愉在此时达到顶峰,多巴胺的释放快乐到令人忘记一切,突然某一刻商苗看到眼前闪过了一阵白光,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她被肏高潮了。
眼纯欲到媚人,她的每一次颤抖都让林晏忍不住想要把她藏起来,这样美好的样子只给他一个人看就好了。
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身上的人又开始狠狠肏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最内里的敏感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吃不消这样高强度的刺激,颤颤巍巍地又溢出淫液来。
脑子这才卡壳地响起,他还没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