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原本温柔狡猾的林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凶残的林晏,商苗被他这样的语气吓住下意识乖乖照做。
林晏垂眸吻了吻她发顶,一手扶着性器挤进两条白净纤长的腿间,“乖,这叫腿交,我不进去。”
他挺动腰腹一点点抽插,像是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双手环抱住商苗爬上她高高隆起的胸部,抓住狠狠揉捏。商苗被他近乎失控的力道激得尖叫出声,明明才高潮过身体里的水液却像是永远流不尽的一样源源不断涌出,粘腻湿润地沾在大腿上,倒是方便了林晏的动作。
“嘘——姐姐,小声点,我们这可是在偷情。”林晏贴上她的耳垂,愉悦舔弄,贴心提醒。
“唔……”
商苗被他的话弄得欲哭无泪,倒是放过她她不就不会叫了啊……
猩红的性器在腿间进进出出,红与白的视觉刺激让林晏更加兴奋,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他一下一下在她耳边低喘,头发被汗水打湿耷拉在额头,性感得像大尺度电影里的男主。
“林晏……呜呜……”商苗被他的无规律揉捏弄得失,那种异样的感觉再一次涌上心头,她既庆幸他没有插进去,又空虚地渴望着异物的填入,因此只好难耐地哭泣。
“嗯,我在。”林晏胯部大力顶送,濡湿的嘴唇贴着她耳畔回应。
从一旁的视角来看浴缸里的女孩像是被肏到失一般躺在男孩怀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收拢在她莹白的胸上格外惹眼,就像是一对抵死缠绵的情侣。
浴室里水波荡漾,不断有热水流进又不断有水从缸中漫溢出去,水声和呻吟喘叫声交迭,呼吸和呼吸缠绵在一起。
商苗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身体像是在狂风暴雨的海洋中颠簸,林晏的怀抱成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小舟,但这风暴又恰是他给予的。
身下的蜜液持续不断地流出,林晏像是耽溺美色清醒不了半分的性奴,胯部疯狂地顶送,硕大的阴茎从腿间消失又出现,淫靡的画面商苗甚至不敢低头去看,胸上的快感是那么的强烈,他的手指刮蹭过乳尖时她甚至能想起他的牙齿啃咬她乳尖的样子。
……实在是,太淫乱了。
泪水从眼角流下混进浴缸里再也分不清,一半是羞耻一半是爽的。
她的身体在欲望面前彻底背叛了她,甚至将她的灵魂都拖拽进去。
那是一个只有林晏的深渊。
大手强硬地掰过商苗的脸,林晏心疼地吻上她的泪,将它们全部卷入唇舌,又去寻她的丰润嘴唇。
她和他在一方密室里接吻,热气升腾,津液交换,交颈缠绵。
外头也许还下着哗啦哗啦的夜雨,但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了,商苗睁眼望进他眼底,那片专注的目光里只有她一人的身影。
并不是从今日开始的,从她认识林晏开始,这双好看的眼睛仿佛就一直追随着自己。他对世人疏离懒散,对世间一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偏偏将自己纳入他一个人的伊甸园。
商苗甚至产生了错觉,她就是他的肋骨,他们本该就是一体的。
唇舌热烈相抵,林晏一边大力挺动着一面交吻着,所有未曾言说的情话全都化作这场擦边的情事。
性器顶端每次擦过她的腿心时他都忍不住低喘出声,商苗没有说的是她真的好喜欢他的声音,像春天发情的狗勾一样只会缠着她化作欲望的奴隶。
他的每一声都好像砸在她心上,一颗心呀就这样软绵绵地化掉了。
马眼里流出的清液和她的蜜液交缠在一起,突然林晏猛烈地抽动了几十下,商苗甚至感觉有几个瞬间那根粗硕的性器就要直直插进阴穴里,但他只是挤进去一个头就自控着退出去,伴随着深重的喘息。
“姐姐……”商苗知道他快要到了,每次他意乱情迷最难忍时都会这样叫她,比起呼唤商苗更觉得像是幻想,仿佛她的名字在他的唇舌之间被他反反复复肏着。
“姐姐……好想……好想肏你啊……”
这简直不像是林晏会说出来的话了,商苗面颊酡红,耳根都染成了红色,害怕他再说出什么荤话主动吻上他的唇瓣,细细吮咬,然而下体却不听话地因为这句话流出更多液体。
直到某一刻,商苗听见他喘叫得格外压抑和深重,挺动终于停止,只剩下尚未平复的水面还在不断漾起涟漪。
水面下,浓白的精液四散在水里,林晏怕商苗觉得脏,连忙将人拦腰抱起,她想要和商苗一起洗澡,但商苗坚定拒绝,她今天实在是被林晏折磨惨了,最后催着林晏裹了条备用的浴巾,商苗把林晏连人带衣服打包丢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