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表情实在看不出多少欣喜,好像亲吻只是她惯用的一种再简单不过的手段,对他的热情也像潮涨潮落那般寻常,即使这对他太有效。
互道过再见,一道门将他们阻隔,许绰想将脑海中她最后的那点焦虑的情抛之脑后,最好的方法就是行动。
他抬脚,却在这一刻听见了熟悉的,她的手机铃声。
站在门后,沉应溪不知道能掩饰过去几分。池郁的来势实在太突然,打开手机的瞬间,掠夺过好友验证焦点的是来自他的消息。
她的目光避无可避,而这人也表达地简单明了,似乎认定她不会拒绝。
:接电话。
他将来意已经开明布公了,电话很快打来,沉应溪站在门后,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铃声吓了一跳。
“喂?”她没打算视而不见,只是回归到单纯交易关系的立场而已。
“来我家。”
“你有病啊?”他们分别有没有超过几个小时,沉应溪看了眼时间,吃午饭都为之过早。
“或者我去你家,上次在警局做的笔录我还记得。”他没有恼怒的意思,语气像来自某种沉重的泥沼。
不等她回应,池郁自顾自地开始念地址,“蜀江区桥州街道......”
记忆仿佛被拉回到暴雨如注的昨夜,事后落在她耳边的低笑声,和当下一样惹人烦心,沉应溪打断他,妥协道,“在哪?”
“看来你没记住,上次见义勇为,我可是也跟警察叔叔说了。”
沉应溪黑线,她想说她又不像他一样变态,“不说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