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些人?”沉应溪眨眨眼,露出一副愚蠢至极的表情明知故问。
嘲讽对这个女人完全无效,对于问句池郁也再没耐心回答,?他有些疲惫地阖眼靠在沙发上。
因为她的大胆而最先萌生的那一丁点兴趣,此刻都消失殆尽了。也可能是因为贪心,一个许音已经够他头疼了,自找麻烦,池郁想到这个词。
“你还好吗?”沉应溪又凑近了点,这个傻装的她都快反胃了,反倒是池郁这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于是她只好继续凑近,感受到对方的浅淡的鼻息,沉应溪开口声音微微弱弱的,“是让我喂你的意思吗?”
好吧,女流氓。
不光池郁这样想,连她自己都有点羞耻了。
闻声的池郁在那一刻睁眼,就看见沉应溪涨红的面颊。
她没这个勇气。
池郁不知从哪生出的念头,如果只是捉弄,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擅长。他暗自好笑,盯着沉应溪的眼睛看,轻轻上挑的唇角挂上了一丝玩味。
“喝酒有什么意思,包你一晚多少钱?说说。”
上钩了。
见对方终于对她生出了点耐心,沉应溪在心底狂笑,面上却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她低头不敢看他,嘴唇紧抿着,犹豫着该不该开口。
被咬着的下唇似乎都要失去血色,她抬头却是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上半身还紧贴着他的手臂,沉应溪下巴抵在他肩胛位置,红唇在他耳边轻轻吐气。
“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你说这种话是为了羞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