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依言张开了嘴,任她粗鲁地把糕点塞进嘴里。
“滚吧,”等‘她’吃下糕点后,邓佳茵挥了挥手做驱赶状,“被那两个老妖怪知道你在地下室就惨了。”
和她年纪相仿的小孩还是没说话,只向她投来不知含义的目光。
疯了吗?
童年时期的邓佳茵不爱管闲事,能照顾好她自己就已经感天动地了。见‘她’不说话,她叁下五除二翻下开了锁就跑。
直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她才明白了那意味不明的目光究竟是什么意思。地下室见到的那个人走到外公外婆身边,手上还有些擦伤。
起先邓佳茵并没有在意,以为是这女孩服侍的男的出了问题。她眼观鼻鼻观心地缩在角落里,迅速往嘴里塞着饭菜,时刻准备溜走。
直到,那个人开了口。她这才发现这人不是女孩,而是男的。和她有着一般红色眼睛的男孩从餐桌那头,指向这边嘴里塞满了食物的她,说:“我只要她。”
荒谬。
这是把食物咽下去的邓佳茵脑子里唯一留存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