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煤炉评论里有别的小O指责说是营销诈欺。
看到的当晚辗转反侧,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一会捏抱枕一会给抱枕道歉活像经病晚期,第二天出任务看起来都精衰弱,被那人问了一句“怎么了”都险些原地飙泪。当晚鼓起勇气给评论里的小O发了邮件,问对方怎么知道你老师信息素什么味——完全没立场说这种话但不说憋下去自己会死掉的——被搭救过啊,你就知道。不过别字里行间暗示和那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你才不信呢——话是这么说的,等待回信的一周是煎熬,看到别人热烈直白的感情宣言也是煎熬,连那些一眼假的脑补故事都煎熬的你哭了整周——理智上再清楚不必在意,心里还是微妙的痛苦。
他太好了,总不能把喜欢他的人都杀掉吧。
不过只怕都杀掉也轮不到自己。
“喜欢”“标记”“结婚”——你不信那个人能没被御叁家塞了满屋优质Og“配种”。搞不好看着平时吊儿郎当,金屋藏娇绝不含糊的,一拉开障子怕不是五条家里正正坐着整整一屋“师母”,遍地跑着继承优秀术式体质的小五条Alph。
你念念叨叨着“抱歉抱歉”把怀里的玩偶脸捏扁拉长,光想着就又冒出眼泪来。
真没骨气。之前还异想天开的准备自学民间催眠,找个由头把自己最强老师催眠到迷糊了再偷偷摸摸表个白——当然是只能在他发现不了的状态下才说的出口啊。
何等可悲。一万种异想天开的自救措施里,这已经算得上最现实的一种了。等激素反应过劲清醒点了用脑子一想才明白,早该知道别瞎做这种可行性为零的春梦,这才不得不无限期搁置。白瞎了一本书钱和痴心不死夹在书里绑着丝带的5円硬币——说白了还是有贼心没贼胆——这本书钱够多买一个徽章。
呜咽着搂紧玩具,你心里痛骂了一阵自己,亲了亲立牌扁平的“嘴”。
好变态啊真的是。
然后就听到敲门声。
钉崎么?
“叮咚叮咚,在不在屋里呀?老师有给你带好吃的哦?”
你脑子“嗡”地刷白,吓得从床上跳起来,一脚踩上圆枕脸朝下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