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倔,就是不叫唤。
周京洄心疼了,退出一半,只在穴口摩挲。
他也痛,她下意识一夹,差点把他夹射,但终究爽比痛多。
他尝试吻遍她的全身,企图缓解她的紧张,待她渐渐能适应才不着痕迹地渐渐往最深最紧处钻。
几个小幅度地抽插来回后,裹了蜜汁的茎身不再被推拒门外。
他感觉到那深不见底的甬道内壁正紧紧咬合,吸吮着,要将他吞没,像个致命黑洞,于是愈发卖力抽送,一次比一次深入。
燥热由脚趾蔓延,直抵下腹,秦吟浑身的冷汗迹般退散,随着他颠弄的起伏,如同置身一波波的翻腾的海潮间浮浮沉沉。
不知何时已经从起初的钻心痛到飘飘然,又进化出新的姿态,扭着腰配合。
她开始放纵自己喊出声,是骚还是浪都无暇顾及,水也越流越多,潺潺黏黏,濡湿了床单。
关于她的每一帧表情和反应都能激得刚开了荤的周京洄头皮发麻,他像上了发条般发狠,就着野兽本能,张开十指,掐住她的腰发疯似的冲刺,将那汪原本清澈的泉眼搅地天翻地覆。
他觉得不尽兴,将她翻了个身,再次没入,这一次进地更狠也更深,开始漫无目的地征伐。
待他发现后入会让秦吟更敏感地浪叫后,愈发迫不及待,只想用尽全力去撞到她登顶,直至灵肉分离。
最好登顶的同时能将一个念头植入她的每一个细胞,他们的下体本就该长在一起,每一根经,每一寸肌底都理应链接着彼此最深层的情欲。
但终究两人都是第一次,秦吟的体力比不得青春期的少年。
高频的抽插让她很快体力耗尽,一波波密集的高潮后浑身瘫软,只能任由周京洄换着姿势,换着角度。
她像被野兽一口吞入腹中的猎物,失去了主导,失去了意识,全凭快感支配。
直到一股热潮隔着套子喷涌而出,周京洄冗长的第一次才算结束,而他也才只是稍稍夹带了一点喘息,体力还剩七分。
秦吟已经累得四肢都要报废了,穴口外翻,红肿着,酸麻感明显。
周京洄拿被子裹她,被她推开,想抱她去洗澡,她也不肯,两具身体依旧保持交缠着黏在一起。
但她这么抱着,周京洄很快就又起了反应。
他知道自己刚才做狠了,不敢造次,吻了吻她的眉间,柔下声:“我去冲个凉。”
秦吟的眼睛半睁不睁,“忍着。”
她这么说,周京洄就真不动了。
他都吃到了,让他怎么样都行。
他侧过身,枕着手臂,就着窗帘缝里溜进来的一点微弱月光凝望她的睡颜,刚冷下来的黑眸重新挂起柔情。
她的美原本就不局限于风情和狠厉,是淬了剧毒的雪莲,长在峭壁悬崖,清冷孤傲,越想得到就离得越远,朦胧间更具吸引力,但对他而言却近在咫尺了。
秦吟一点都不困,就是累,整个人都要散架了,只想听听这一遭激情后,这个得逞的小混蛋会说点什么。
周京洄知道她醒着,怎么都看不够,像只餍足的大型犬,搂着她不肯放。
脑子空空如也,根本不想说话,就想这么看着她,生怕一个眨眼她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