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说过会给我机会,所以我想亲自来确认自己的赛道和对手,”周京洄的脸缓缓靠近,带着萦萦温热,还有那对勾人的桃花眼。
“那现在确定了么?”秦吟提心在口,本不想问的,却控制不住,脱口而出。
周京洄盯得她脸颊着火,那眼赤裸又直接,所有情愫若星系旋臂般,秘又危险,却又令人往。
“现在觉得都不重要了,”他轻笑着抚过她脸上那抹被光束映出的薄红,“不管这赛道有几条,对手是谁,我都愿意走到终点。”
正经不过三秒,说完迅速在她柔嫩的颈上咬了一口,又舔了舔,餍足了才开口,“反正现在你在我怀里,就是我的。我说过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别忘了我是玩中单的,蹲草做局还是正面刚,我都不会怂。”
“疯子......”秦吟心里一波波地被撩出涟漪,该是骂人的话却变得娇嗔起来。
“我是疯子,”周京洄勾着她的头凑近自己的唇,在她的唇瓣上细细舔舐,摩挲,最后辗转到耳垂,轻笑着凑上去,“我小时候一直听人说,爱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同理可得,爱发疯的人才能吃你。”
“你现在也是小孩子,”秦吟快要被他的话溺死了,心跳频率已然超标。
但她不敢沉沦,拼命往上游,试图从这片深潭逃脱,于是用力推他:“你愿意发疯是你的事,我还有正事要办,该送你回去了,别忘了后天就开赛了。”
周京洄耍赖,就不松开,“再抱五分钟,我马上就要替你上战场了,搞不好还会各种被骂被黑,不能要点鼓励和安慰?”
秦吟嗤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到先来要鼓励,再说当初不还是你求着我让你进战队的。”
秦吟对他的脑回路一向佩服,这小混蛋最近成精了,软硬招式一起来,一点不吃亏。
他变得不一样了,是好事还是坏事,她暂且分辨不出,只要他能受控就好。
说五分钟就五分钟,周京洄没耍赖,但最终还是骗了个吻才肯走。
秦吟让司机开车过来,他们就站在路边等。
周京洄要拉她的手,她不让,某人就耷拉个头,不怎么高兴。
到底还是孩子心性,毛还没顺完,心里那股气就不会散。
上车前,周京洄扭头问她:“比赛当天,你会来看么?”
“会。”
“那老混蛋什么时候滚?”周京洄终于把心底最在意的问题问出了口。
秦吟将他推搡进车里,含着笑,“他要走的时候自己会走的。”
周京洄小声咕哝着:“那......你跟他保持距离,别让他碰你,不然影响我比赛。”
他把着车门不放,眼执拗,非要等她的回答。
秦吟哄他:“知道了。”
再怎么装精明,装深沉,还是个占有欲爆棚的小混蛋。
“你们......”周京洄还想问。
“嗯?”
“没什么,我走了。”
你们真的认识十多年了?
这个问题周京洄最终还是没问出口,他怕听到答案。
光是想到有个男人在秦吟身边像个苍蝇似的盘桓了这么久,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更别提那个男人很可能存在于她的过去,熟悉她的习惯,了解她的脾气,甚至跟她有一样的目的。
他们站在一起很和谐,像一个世界的人。
而他,不仅是个外来的,还像临时寄居的。
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秦吟心甘情愿。
帮她,显然是不够的,他需要更激烈一点的方式。
疯子有疯子的套路,他忽然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