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招呼,护士的问候都被置之脑后,他的颅内一片泥泞,只有潜在的暴戾疯狂吐着信子。
病房门被大力拧开,砸到墙上,响动惊人。
蜷缩在病床上的秦吟被吓地五官乱飞,没来得及喊出声就第一时间裹紧被子,哆哆嗦嗦只待看清来人后更是一脸吃惊,一抽抽地呜咽着:“聿文?”
伴随着她的呼喊,浴室的水声也停了。
病房里没开灯,除了窗外的月色,只剩下走廊顶灯的些许光亮透进来。
病房门开后,辟出一角,周聿文正好站在那一簇光下,形容阴森异常。
他深吸一口气,直直盯着病床上梨花带雨的美人,带上门后大步流星过来,边走边脱外套,褪尽了温柔的眼底浑身只剩狠厉。
不带商量,也没有一字一句的只言片语,欺身过来,直接将秦吟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控住她双手的同时,一拨一解松下皮带。
本就不结实的病床被这一波响动刺激地咯吱作响。
秦吟不知道周聿文这一下在发什么疯,只能靠本能胡乱抵抗,试图唤回他的一点理智:“聿文,你怎么了?”
“刚去应酬,喝了点酒,”周聿文握着皮带的指节咯咯作响,他还在极力控制,但言语已经不再温和,“阿吟,我们马上就要领证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该提前了解下彼此在这方面是不是和谐?还是说你其实是不愿意跟我亲热?”
周聿文借着兽欲还不忘给她下套,话中带话地试探虚实,顺势拉下裤头,把着带有骚味的充血物件送到她嘴边,沉下声:“乖,帮我舔出来,否则婚约作废。”
秦吟咬紧牙关,生理性排斥这股气味,忍着恶心,挤出几滴泪,从点到面,泪水一涌而出,楚楚可怜地抽泣起来,边哭边咳嗽,企图拖延时间。
她是真没想到周聿文会突然发难,担心是哪一环出了问题,引起他的怀疑。
同时脑中开始盘算接下来的应对策略,衡量着是否要将合作的诚意提前搬出来转移他的注意。
“咳咳咳,聿文.......你别这样,我害怕......”秦吟咳地说不出一句整话。
周聿文却失了心疯,扶着许久没这么胀大过的宝贝直往她嘴里送。
他满心满眼只有眼前的猎物,要她臣服,顺从,心甘情愿任他玩乐享用利用完后再将她丢弃。
秦吟拼命扭头抗拒,肉棒塞不进去,周聿文耐不下心,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笑声里布满荆棘:“别装了,你特么在瑞丽被多少男人睡过,在我这儿装什么纯洁清高,给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