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什么?”白风眠轻笑道。
她挺腰扭开他的桎梏,被他慢慢地抚平,腹部被这个女人磨得全是水,二人性器的交合处湿润无比,穴口放荡地敞开,稍微调整姿势就能进入。
“有人吗……”附近传来询问声。
林雪儿紧张地夹紧穴口,她再荒唐也没试过大白天在学院交合,连看上沉清秋后也从良似地选择了纯情路线,视线一片恍惚,和白风眠漂亮凌厉的眼睛对上时呼吸近乎一窒。
孽根猛地顶进来。
青筋的脉络在花蕊处抽插两下,叫嚣着向内壁进攻,让穴口被撑得发白,水液再次喷出,耻毛被缕缕打湿,娇白的躯体难耐地撑起。
“好疼……”昨夜的肿痛仍在,林雪儿抵在白风眠的颈肩低低地抽泣,娇美的脸蛋上的泪痕让男人心底的施虐欲再次爆发,尤其是穴肉的蠕动让腰间疯狂地挺动,只想把那个嘴肏开,肏穿。
为什么到不了底?
白风眠粗鲁地将她按在胸膛前,吻着她湿透的鬓发,将两腿捞起,女子的身躯无奈地后仰,每一次都被深深捣进底,喘息和哭泣尽数化为奸弄时的助兴。
也许是叫声太过放荡,偏远处的敲门声慢慢地消失了。
醉人的雪乳被另一双厚实饱满的胸膛隔着薄衫挤压到变形,布料让乳头摩擦到酥痒,呻吟声渐大,林雪儿满脸的泪痕,硕大的肉棒在腹部突出形状,在甬道内壁抠挖,刺激着敏感点,林雪儿摇着头臭骂道,“好疼,出去……你个贱公狗……呜呜呜……”
齿关再次被撬开,钻进她张口喘息的嘴中,舌头长驱直入,允吸到林雪儿舌尖发麻,极近的距离让她甚至能感受到白风眠鸦黑浓密的睫毛扇起的风。
青年眼底的欲色让她心里一颤,想骂都骂不出,只能婉转呻吟屈居人下,微凉的浓精射入也没让他停止攻略城池,不知餍足地大力抽插,将鼓胀的小腹挤压,从肿痛的小穴中挤出浓精,再射入,直到林雪儿无奈地挺腰承受,敞开腿放松应和,将奸弄变为合奸。
时刻渐过,身上的女人不再哭闹,气喘吁吁地摊在他的臂弯里,白风眠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看着我。”白风眠钳住她的下颌,指尖慢慢地摩挲她湿润的眼尾,有些不耐烦地哄着,“和我春风一度,就这样难过?”
林雪儿张口恶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腕,看清青年眼底的火才有所收敛,口水将衣袖的一圈濡湿,缩瑟着松口,嗫嚅道,“是不是玉佩重到你的手上,我们就能没关系了?”
话是这么说,可白风眠眉梢微挑,觉得林雪儿急于撇清关系的表情变得万分扎眼,心中又起一股无名的邪火,极冷淡地应了句,“是。”
她悄悄抬眼看他,感觉在看一只倚在树下的骄傲矜持的大猫,漂亮的双眼总是含着不屑的情,听罢她的话,冷淡的表面一扫而空又露出了钩子般的情。
再钩人又如何,再不觉得眼前人的身份有猫腻,她也算是白做了这么多年的小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