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就算她有力气逃离,真敢放任小隐留在这里吗?
现在的沈瑾瑜根本是个怪物!
因为这样的绝望,当小隐再次被本能驱使,试探送上阴茎时,她怔忪中,没有推开。
她抬头看着他,深感有口难言,嗫嚅了下唇。
他根本体会不到她的煎熬,反当做默许,从终于开口的唇缝捅了进去。
“……唔!”本能想后退已经晚了,肉棒仓促,没有什么缓冲地破开舌头,碾过舌根,直冲嗓眼。
上面还带着他和她刚才交合的味道,又因为新的弹药而散发出浓烈雄性气味,就像危险而硝烟十足的火炮。
沈隐憋了半天,终于得到机会,说什么也不会放她走了,高高仰起了头,抱着她的后脑勺前后抽插。
他今天真是失控了。要知道他一惯强势里带着温柔,可从来不会这样不管不顾肏她的嘴。
“唔……不……别!!!唔呕……”她嘴里塞满了他的粗大,抗拒的话音被捅成了漱口般怪的发音,淹没在咕嘟着口水的嗓子眼里。
身后的沈瑾瑜撸得差不多了,也把恢复了硬度的肉棒狠狠刺入了她臀缝之中。
她脑子嗡一下大了,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身后的肉棒进入身体。
如果说刚才是稀里糊涂被肏了,那这次就是清醒清楚地被肏了。
她明明是抗拒的,却偏偏没有抗拒的余力。
眼睛因为深喉生理性发酸,四肢像是棉花一样绵软无力。
而她就像奴犬一样夹在中间,没有退路,哪怕她再清醒,也无力阻止!
这种时候,清醒反而成了痛苦的根源!
然而还来不及痛苦,身后的肉棒已经插得她无法思考。
酒中药物只有R粉会对她起作用,而这种药物的作用刚好是放大或混淆感官的快乐。
要不怎么说是字母圈调教必备?那足以击溃任何引以为豪的自制力。
当你还没进入性交时,你还有抽身而退的机会;等你因为性交而狂欢,那就只有沦为感官的肉奴隶。
在SM中一些边缘群体甚至会嗅着R粉去吃屎,都会觉得快乐上瘾!
对于大众来说,性交远比吃屎来的刺激,因此沈琼瑛硕果仅存的清醒很快就蛰伏下去,身不由己堕落投诚。
那感觉真的太舒服,就像是极痒的地方被不停搔挠,让她忍不住摇摆着臀部配合对方的韵律,沦为一条没有尊严也不需要自我的骚母狗。
下面舒服了,穴肉蠕动绞吸,上面也不自觉含住那根最爱的香蕉,主动舔吮吸啜。
原本倍感折磨的深喉,配合着身后的抽插,反而有了令人瞳孔放大的快乐。
一个要撞透她的子宫,一个要刺进她的胃,她眼涣散,涎水蜜液横流。
嗓音里发出了幼猫一般,似惨非惨、诱人至极的呜呜叫声。
像是被虐了,又像是被虐爽了。
这种爆破般的快感甚于一切。她不由自主岔开了跪着的膝盖,以便沈瑾瑜进入得更深些,前面更是顺从打开了喉咙,主动吞咽沈隐的全部。
她的配合更甚任何药物,沈隐和沈瑾瑜很快就放开了顾忌,一前一后穿刺她两个洞。
不是没试过在沉沦前挣扎,只是换来了更剧烈的冲撞。反复尝试了几下,她再也不敢了……
而这样迅猛的前后夹攻也彻底榨干了她最后一点余力,她再也跪趴不住,像被玩坏的娃娃,四肢打着摆子翻倒在地毯。
但这插曲对他们并不算什么。
沈瑾瑜眼疾手快,直接把她掀到正面插了进去,一双匀停玉腿掰开无限,比刚才跪姿入得还要畅快,拍击出响亮的啪啪声。对于许久不行的他来说,这种传统的姿势和悦耳肉器声无比激励振奋。
而沈隐抱着她的脑袋不得其门而入,干脆骑到她脸上,毫不怜惜抽插“嘴穴”。他对她的感情始终夹杂下克上后的先天敬爱,这是他清醒时绝不会也不敢的,他跟沈瑾瑜的区别就在于哪怕忤逆也总留有一两分克制。
而现在,都是动物,没什么不同。
粗暴,下流,发泄,玩弄。
但不知因为药效发作还是因为爱着小隐,她竟是在这样可怕的糟践中也生出了下贱快感,恍如真的变成了一个合格而享受的M。
只见中间的女人双目迷醉,不复刚才的清醒,渐渐迷失在贯穿内脏般的肏弄中。下体狼藉,汁液被榨得飞溅四射,口中更是被肏出了大滩的食管粘液,滋润着肉棒尽兴肆虐。
她醉了,或者说她放任自己不去想,醉得泥泞才好。无能为力的时候,享受总比抗拒来的轻松不是吗?
脸色玉白中透着驼红,眉目潋滟多情,原本不可侵犯的出尘清丽被妩媚妖娆浸染透了,就像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沦为人尽可尝的囚奴妓女,再配上脖颈上那把用意暧昧的项圈锁,足以让男人们前赴后继毫无保留死在她身上。
随着几乎带出残影的抽插,耻骨被撞得生痛,胃也几欲作呕,偏偏被禁锢在中间躲不了吐不出。凌辱来得越痛苦,身体反而越痛快。
手中原本抓扯住的衣服已经被她一攥再攥,皱成一团抹布,仿佛她那颗在情欲中上天入地、又于道德中无处安放的心……
“啊——”沈隐发疯般抱着她的头猛肏,再也停不下来。沈瑾瑜也爽得浑身发抖,低吼着掐住她的大腿根往死里撞。
终于两人又狠插了几下,肉棒失禁样持续缴出一股股白浆,顺着女人口角和阴道流泻而出。
她的膣穴喉管止不住痉挛,四肢也在高潮电波中颤栗抽搐。
直到这一刻灭顶的潮汐袭来,她紧闭的眼角沁出一串热泪,终于撒手,松开了一直救命稻草般赖以遮羞逃离的衣服。
没有廉耻,没有去路,没有明天,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她百般呵护着的爱恋,在这样的淫乱中也糟践得面目全非,不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