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咬了咬唇。
——为了整宿的安宁,她决定努力挑战剩下的半碗汤。
反正就半碗了,她总不至于一直手抖吧?
她舀起一勺汤,稳住手臂送过去,才刚递到他嘴边,他紧抿着唇,没有张口的意思。
她急了:“不准故意闭嘴!你这是作弊!”
沈隐笑了笑,张开嘴。
她的汤刚要递进去,他就狠狠往上一顶,像是刺客的最后狙击。
宫颈瞬间酸软,她颤抖着手腕软倒在他身上,汤顺着他下巴和胸膛流下去,在他鼓涌的喉结和起伏的胸膛上渡上一层晶莹,诱人品尝。
她呼哧呼哧喘气,声音婉转昂扬,像濒死的黄鹂。
好半天缓过来,她咬着唇,不甘心地舀起第二勺汤。
这次她学聪明了,右手递勺,左手拿碗在底下接着,就算他乱动,她也不怕洒!
本来刚才对他的突袭闯入还有点排斥,但现在因为他恶劣的使坏,她负面的情绪渐渐被不服输所替代。
她威胁地瞪着他,把汤送至他嘴边。果然感觉到他绷紧了小腹,似乎想要“作妖”。
她做好了准备,等待迎接他的“刺杀”。
然而这次他没有冲到底,反而频繁顶弄摩擦起来。
她像是在马背上颠簸着,根本稳不住身体,更支撑不起酸痛的胳膊。
她欲哭无泪:哪怕汤匙下面有碗接着,可是连碗都拿不住的时候,有什么用?
身体被上下甩动前后抛送,下身诚实地酥麻湿透,因为他持续的抽插而一泄如注,大量粘液顺着交合处冲刷下来。
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没想要他的“无耻”,眼先是震惊,逐渐迷茫,“嗯嗯啊啊”叫出声来,巨大的刺激使她几乎晕倒在他身上,若不是他及时扶住她的手腕,碗已经打翻。
等从这波情欲中适应过来,她眼睛已经红透了,看起来凄凄惨惨可怜兮兮。
他不仅视若无睹,还“好心”给出建议:“你流程不对,只想应付我,没像之前那样认真对待。虔诚点,严肃点,我忆苦思甜一感动,也许就配合你了。”
沈琼瑛已经被他肏傻了,还真思考起了这个可能性。
她索性死死坐下,把他阴茎全部纳入身体。
“唔……”他呻吟一声,目光滚烫。
她固定住他的凶器就不再动作,稳住身体,毫无间隙,不让他有使坏的空间。
同时抬起酸软颤栗的手臂,再次递至他嘴边:“宝宝,乖,喝汤。”
说完,她先不自在了。
身体里还埋着他火热的阴茎,却还要她哄着吃饭。
明明该是温馨煽情的时刻,他偏要发情,就……挺羞耻的。
他笑了笑,张开唇。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把勺往前一送,才不管他会不会呛。
可下身突然传来可怕的快感,阴蒂被手指揉捏玩弄着,甚至作势剥去珍珠的包皮……
“不要——!”她本能收拢双腿,却根本做不到——双腿被他牢牢分开,他甚至恶劣地岔开腿,把她硬分成一字型。
唾液顺着口角留下,她茫然无助地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这勺汤洒在他下巴上——就差那么一点,就要喂进去了。
碗底儿还剩下一点儿,不够祸祸的。
她终于接受了自己身体敏感、斗不过他这个事实。
挫败感席卷了她,她端起碗,仰头一口,忿忿含住剩下的碗底儿,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甜蜜的银耳汤从她口中悉数渡过去。
他眼眸浓黑如墨,只有一个她,在其中跳跃闪烁着,像是漆黑宇宙中,穿梭亿万光年才遇到的星云——那是他存在的唯一意义。
他没有坚持的理由,放松了口腔,舌头热情传递进去,不仅笑纳了她所有的甜蜜馈赠,仍留恋着翻搅搜查着她每一个角落。
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逃走,一手揽住她的腰往上抛送。
在他上下夹攻的攻势下,她一次次被撞上云霄,到最后,她彻底失去了自我掌控力,即使不被他施加外力,也惯性地上下起落。
手臂无力地攀住他的肩颈,空碗摔碎在地,砰的一声,像是开启了高潮的序章。
他的手再次适时揉弄着她的阴蒂,急搓快捻,引得她一阵阵颤栗缩紧。
时针指向了八点,空气中弥漫着喜气和甜味,窗外烟花频繁爆开。
她也在内外夹攻的快乐中失去了感官,只剩下那一处的潮汐汹涌。
朵朵烟花在她身体里、血管中、经中、脑海中依次炸开,大蓬粘液混杂着清水从下身噗嗤流泻,她想尖叫,却被他吸住了舌头狠狠占有侵入,只能被迫再次卷入鏖战,毫无保留竭尽所能,奉献自己最后一滴汁液……
这晚的跨年,沈琼瑛过得“颠沛流离”——从餐桌到浴室,从沙发到床上,从他腿上到他身下。
他们直从21年做到了22年。
爱欲交织,酿就了无比甘美的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