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放开我……这里不要碰、那里也不行!”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啊……别,别咬那里。你的手往哪里摸?!”
突然被子猛地鼓起一个大包,从不规则蠕动的面团变成了稳固频率抖动的帐篷,而她的四肢恰是固定帐篷的X型底座。
“啊……你!怎么可以直接进来?你没有戴套!”
“呜呜呜……别、别太快了!好深啊啊啊,妈妈受不了……”
黑暗放大了感官,每一次触碰和碰撞都引起她全身心的颤栗,欲仙欲死中几乎升天,呼吸到的氧气还不够她受到冲击时消耗的多,像是鱼儿被捅穿了反复炙烤,而越是缺氧,私处抽插的粗硬更是带来生命极限般的窒息刺激,她不得不花式求饶:
“停!不要再来了!这里好闷。妈、妈妈快缺氧昏过去了,放、放我出去好不好?”
“唔……你又……你慢一点啊!啊啊啊……放过我!我叫你慢一点你没听到吗???”
“你什么时候才结束?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随着女人呼声微弱不再哀求,四肢也停止了挣扎,似乎整个人都濒临昏迷意识迟钝,帐篷突然矮了下去,跟底座合二为一又揉成了面团,里面传来男生有所预谋、酝酿许久的嗡嗡耳语,总算给女人注入了稍许生机。
“什么答对题目就放我出去?什么问题?”
“唔……要的大点声?要!妈妈要宝宝!”
“啊啊啊啊啊别撞了你疯了!救、救、救命!!!呜呜呜呜呜……”
被子一阵剧烈变形之后,终于随着一阵极速抖动归于平静。
沈琼瑛奄奄息从被子里扒拉开缝隙,艰难探出头来,像是从汤泉捞出,热气蒸蒸,气喘吁吁。被射在肚皮上那摊黏腻也随若被子的抖动逸散出浓郁暖昧的腥味。
眼空茫,脸颊潮红。看起来十足虚弱,却又充满盎然春意和生命力这大概是因为她刚才在做爱而不是交媾。真正的爱,总是越做越爱。而爱,能使人焕发新生。
她正饥渴呼吸着新鲜空气,平复自已可怜的肺活量,忽然浑身一僵,掖紧了被子:“宝宝不要!那里不要亲!脏。”
话音未落她嘤咛出声,之后更是没了说话的机会,一直连绵不断地求饶哭泣。
肩膀以下都被罩在被子里,被他用身体封印,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被团在自己身下起伏。
随着他从不同角度拉扯她的双腿,她被调整成任何被品鉴的角度被用各种在光天化日之下耻于做出的动作扒开嫩蕊,贪吮猛吸,那是让她心都能跳出胸腔的极致感受。
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像是从脖子以下都被吞噬在怪兽的盲盒肚子里,被迫迎接无法消受的惊喜。
花芯传来热度,她那里像是食材,被不断大火烹制小火熬煮,时而是舌尖的舔舐,时而是舌苔的摩擦,时而是唇瓣的亲吻,时而是手指的捣弄,到了最后,这四者同时上阵,难以想象那样美妙的感受是同一人带来。她被手指扣挖着,同时核心被车牢吸附着,还有顽皮的舌头围绕着珍珠打转
她嘤嘤哭泣,怪她四肢太灵活,即使是花核被这样彻底地玩弄着,两只腿和部还在不间断地被摆弄着,时而像青蛙,时而接近劈叉,时而如深蹲。
在此之前,她都不知道,还能用这样葩羞耻的姿势被口交。这个认知比感言本身还要令她脸红心跳。若不是被子遮盖秘密,她大概难为情到怎么也不肯同意。
而不同的姿势里,他的唇浸润的角度是不同的,吸吮的力度是不同的;她花核包皮剥开的层次是不同的,体验感也是完全不同的。
就像她在海水中赤身裸体潜泳,她的四肢不断游弋屈伸,可花核处始终牢牢纠缠着一张甜 蜜吸附的唇,无论她如何伸展都啜吸着,企图拖慢她的逃离。
而随着她自救般的游弋逃生,私处深浅不一的吸吮也加速粗重,没了技巧章法,不顾一切刺激她的敏感,堆积着欲罢不能的快感,那种快感恐怖又邪恶,让她最终放弃挣扎,心甘情愿被拖入看不见光的黑色深海中,沉沦溺毙。
极乐之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室温已经稳定在25度,帐篷般的被子结束了使命,凌乱掀开在一旁。
沈隐攥住她仍随着余韵颤栗的手,落下一个个羽毛般的亲吻,宠溺看向她:“舒服吗?”
“嗯。”她两靥生花,猫一样慵赖靠拢,枕在他的肩膀蹭了蹭,精力耗尽困倦至极。
他揉着她柔软蓬松的长发,轻轻说:“我知道你有你的理由,我……”看着她脖子上碍眼的项器,隐忍顿了顿,释然许诺:“我以后都不逼你了。我对你的爱重逾生命,可以超越自尊心,超越占有欲,甚至超越我自己,哪怕你不能回之以同等份量,我也甘之如饴。”
不是他卑微,只因为是她。
“我不去了,以后都不去了。”她虽然不懂少年诺言背后的份量,却读懂了牺牲,抱着他的脖子耳警厮磨嗅闻亲吻。
直到她在甜腻蜜爱中饱和餍足昏昏欲睡,意识在清醒与溃散的交界处徘徊,耳边似乎传来小心翼冀又窃喜的确认:“真的不用去了?”
她惺忪的眼前模糊拂过一张脸,时而稚嫩时而深沉,时而熟悉时而陌生,失之际她梦呓般呢喃:“不去了,都结束了。我不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