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完妆洗完澡,她恹恹地靠在床头,双目失。
沈瑾瑜欺身而上,沿着她的脸庞脖颈细细品尝。
她忍无可忍左右躲避,“别……我不想。”
他按住她的胸脯不许她拧:“你在我这就没想过吧?”
她强调:“我只是今天不想,今天真的不想。”
不说还好,越说他越阴沉,“怎么了?有旧情人撑腰了,翅膀硬了?”
她越发不耐:“你要我陪你出席活动我也陪了,你还想怎样?”
他吃味冷笑:“这话换我问你吧?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太好了?”他故技重施拎住项圈一提:“你是不是忘记你在谁身边?还给我想着别的人?!”
“你不可理喻!”她愤恨瞪他,也反手抗衡着把项圈往回拉:“你除了威胁我虐待我还剩什么?你知不知道别人看到伤疤怎么看你?觉得你是变态!禽兽!”
空气一窒,他眯了眯眼:“别人怎么看得到?你背着我做什么了?”
她不耐到极点,索性闭嘴。
他却不依不挠:“你还跟谁暗通款曲了?沈琼瑛,你要知道,我可以宠你爱你,但前提是你是我的!如果你做不好我的女人,我不介意教你怎么做合格的情妇!”
他说着强行扭开她的胳膊,撕扯开她的睡衣,粗暴地开始侵略。
如果是平时,沈琼瑛也就由着他折腾了,可今天跟小隐见过面,久违的羞耻道德回归,她反抗得格外激烈。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把这归咎于她对前男友旧情复燃,更是粗暴镇压,越发要得手不可。
两人撕打之间,只听啪一声,空气被摁了暂停键,沈瑾瑜满脸愠怒捂着脸,死死盯着她,显然动了真怒。
她披头散发,咬牙切齿抱着肩膀发抖,却又有些后怕仇视着他。
忽然惊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对峙。
他短暂地出去接了个电话,又气急败坏折回来。
“你教的好儿子!我派人去送他,他倒好,跟姓贺的走了!你们母子俩全是捂不热养不熟的!”
她冷笑:“你养他?你养他什么了?是把他保送的名额给折腾没了,还是关心辅导过他学习了,还是给过一毛钱抚养费了?”
他给问住了,随即强辩:“他保送的是什么垃圾学校?我小时候也没人帮过我啊,我都是靠自己……”他说着说着气弱,上床来揽住她的肩膀:“瑛瑛你是在怨我吗?”
她侧过脸避开:“我有什么好怨的,他跟你本来也没关系。”
他又沉了脸:“跟我没关系那跟谁有关系?姓贺的吗?!”
这个话题触动了她刻意回避的尘封往事,空气又凝滞了。
她咬着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翻了个身躺倒,不再说话。
她怄气逞性的样子倒让他眼里回了温。
他也熄灯躺下,环住她的后背轻轻拍打:“好了好了,我不该旧事重提,我错了。”
他哄了一会儿又强硬告诫:“但你记住了,小隐只能是我的孩子。”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争吵带着烟火气,像极了三口之家的妻子抱怨丈夫,他今晚格外宽容好性儿,隐忍欲望就这么抱着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