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是沈隐,沈琼瑛吓得一个哆嗦,穴肉咬得死紧,剧烈痉挛起来。
她溺水般往前扑,可惜已经晚了。
纪兰亭闷哼一声,先是被点穴般石化,随后阴精飞速又粗壮了两圈,把阴道口都撑得快没了弹性。
阴道口死死咬着小半截阴精,要吞吞不进去,要吐也吐不出来,眼看着就要酿成难堪闹剧。
纪兰亭不是不想温存,但一来他素了好几个月没能得手,实在按捺不住了,再者迟则生变,他要是缓一缓,估计又没他什么事了。
想想上次见面时她抗拒成什么样,别人都以为他在侵犯,实在是讽刺又侮辱,再想想什么宁睿沈瑾瑜之流,他越想越不甘心。
好像莫名其妙就被边缘化了,再不做点情侣间才会做的事,那可不就默认出局了!
可现在也由不得他,他只觉得阴精被宛如指环的小螺母勒紧了,且还在持续收口,他进退维谷,那玩意儿又激动又疼痛,可能肿了也说不定,越发动弹不得。
偏偏沈琼瑛还越发惊怒惧怕,声音颤栗:“你谁?你到底是谁?你出去!滚出去!!!”她还试图往前抽身,顿时连累得纪兰亭也“妇唱夫随”,下面连接处更是一阵令人崩溃的隐痛……
“祖宗!我是你孙子!求你别动了!”纪兰亭满头冷汗,死死钳住她的小腰。
就这么着进医院,那也太羞耻了!
沈琼瑛愣了片刻,好歹情绪得到了安抚:“怎……怎么是你?!”下面被撑得太恐怖,她咬牙切齿。
他稍微舒了口气,手指在她阴道口周围按摩着,似乎是想人为让她放松下来:“瑛瑛你快松点,夹得你老公疼死了……”
也确实有点用,被麻痹的阴唇勉强释放出了口径,两人都如蒙大赦。
她刚生出心思想把他挤出去,他本就暴涨两圈的阴精瞬间怒发冲冠,又把她刚刚勉强释放的“缓存”给撑到了极限。
得亏涵养好没让她当场骂出来,可也免不了气急败坏。
“不是孙子吗?我没老公!”还别说,这种话她平时可说不出口,即使跟沈隐在一起她也少不了包袱,可跟纪兰亭这家伙她总被画风带歪……此刻她细弱的小嗓子呛着泼辣粗野的话,有种反差的可爱,挠得他心痒难耐:“夹死你算了!做的什么……缺德事!”她越说越羞愤,委屈耻辱得脸都红透了。
说起来,两人还真没这样毫无前戏地做过。这型号堪比美女和野兽,可不就尴尬了?
要不是她里面湿漉漉的有沈隐贡献的“存货”,非受伤撕裂不可。
纪兰亭也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只能嘶着凉气求她配合:“行,孙子就孙子!祖宗你别夹了!再夹我们得打120了!”
沈琼瑛吓得白了脸哭出声来,真要是在此时此地打着120被双双抬出学校,那简直别活了。她一哭,穴肉圈口又开始涟漪般一缩一缩,勒得他又欲又疼。
纪兰亭为着形势连忙宽慰:“别怕,你放松点就没事,只要我稍微能动,就到不了那一步,就怕你给我咬死了,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跟个捕兽夹似的!……”
他这么贫着一打岔,沈琼瑛恨恨地回敬:“你可不就是个兽!谁跟你做都得锁!”
纪兰亭连忙纠正:“这话可不敢乱说,我只做瑛瑛的兽兽,只锁你一个!”
沈琼瑛听他说得不像样,又恼又囧,倒是肌肉慢慢松弛下来,趁势借分娩的技巧放松了膣腔。
纪兰亭蹭了两下觉得有门,阴精终于能够缓慢地小幅度抽动了,他试了几下,又把她里面的精液给挖出来不少,就着那股润滑劲蠕动着肉棒。
沈琼瑛感觉到他动了,回头警惕张望:“你动了,是不是解锁了?你赶紧出来……”
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被勾住脖颈往死里亲,连头都回不了了。
纪兰亭嗪住她的唇热吻,舌头横冲直撞,搅合得她呜呜咽咽,同时下身得寸进尺地加大幅度抽插起来。
太天真了……都进去了,不战而退怎么可能?
“呜呜呜……纪兰亭你这个兽……禽兽!……你骗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