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的眼从她胸前腹下穿梭,最后停留在她的膝盖上——那里已经褪了紫,还有点淡淡的淤青和疤痕。
他色一冷,目光如同安检射线,在她身体各处仔仔细细寻觅检验。
见她不自然地歪着脑袋,竟然没有再训斥制止,他视线一凝,猛地拨开她一直斜盖着的发丝,又发现了一处淡淡的淤青和浅淡的疤痕。
他掰过她的脸,心疼又狐疑。
还没开始问呢她就急着解释:“那天电梯停电,一楼台阶有些结冰,我就滑倒了……”她又拨下了额发,垂下眼睫:“别看了,不疼的,就快长好了……”
沈隐看了看伤痕,没有说话。
那伤疤明显是擦伤,创面大伤疤浅,他就是觉得不对:这么冷的天,她还穿着保暖内衣和厚厚的冬衣,就算是从整个台阶滚摔下去,伤着额头也不该伤着膝盖。
再结合她身上陌生的洗护香味,他更是心塞,她似乎总是在一些细节上骗他,但——为什么?
上次也是这样,她身上烟酒的味道让他起疑,不顾她明显不在状态的低落,无视反抗强行跟她做了,这才消弭了他的不安。
眼前忽然闪过当时她乱发下红肿的脸庞,因为高潮的亢奋占据了心,他事后一松弛就给忽略了。
他摩挲着她的脸庞,“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说到这他顿了顿,“如果有什么心事,一定要告诉我。我希望我们毫无保留。”
她诧异地看着他,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脸色有些许不自然,又有些难堪,但唯独没有任何犹豫和纠结。
毕竟他还小,又正念书,沈琼瑛不觉得告诉他能分担什么。而从羞耻心来说,她也不希望暴露龌龊。
沈隐目光一黯,再无停顿,强势地掰开她的双腿。
他也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靠拢她的心、解读她的秘密。
“你别这样,我不想在这里!”她内裤和胸衣都被剥落,赶紧手脚并用踢打推拒:“你待会还要上课,别任性了!”
沈隐倔强地用阴精抵住了她,眼黑黝黝,不容抗拒:“就一次,都这么久没弄了,不会让你进医院的。”
沈琼瑛有一丝心软,可随即就退缩了。哪怕排除对沈隐愧疚和回避,光是想想沈瑾瑜今晚要对她做什么,也不能再放任继续,万一晚上被发现了……即使没被发现,光是想想短时间内先后和这两个人做那种事,她心里都过不去。
于是她抗拒得更加激烈,“不行!”说着用尽全力,像极了时过境迁移情别恋的前女友。
他一动不动,任她慌乱中手掌p到自己下巴,脚踹向自己的胸膛,一把攫住她的脚踝,向两边狠狠拉开,露出羞耻的娇嫩花心:“如果我一定要呢?”
沈琼瑛给他压迫性的情吓住了,他这种执拗又比人的样子,真的很像沈瑾瑜。
见她害怕,他心一软,俯身亲吻她失的眼睛,又细细密密爱抚湿吻,“别怕我,我轻轻的,快点结束,行吗?”
“妈?我真的好想你……”他继续乞求,握紧她脚踝的力道半点也没松,这撒娇求欢的态跟沈瑾瑜却又完全是两个人了。
这句“好想你”触动了沈琼瑛的软肋,她想起微信里他数次被置之不理的“我想你”,叹了口气,“算了,随你……”
她话音未落,他已经如蒙大赦,一颗不肯等待就往前突入,不同于口头的温柔,下体毫不含糊破开了她的花心。
“啊……”她生病数日又许久未做,穴道里还残留着惧意,一个劲勒住他的肉棒:“慢、慢点……”
甫一进入,他的焦躁不安就被抚平了,她的里面紧窒又湿润,充满娇腻弹性,媚肉争先恐后往肉棒上挤,那种阻滞,很明显是许久没做了的。
冗道甚至有种挤不进化不开的感觉,他往后抽出少许,又往前侵入多些轨迹,如此反复,她的冗道里失去警惕逐渐麻痹,他腰腹狠狠一挺,借着巨大的惯性疏通了进去。
她冷不丁被彻底贯入,手指乱抓,闷哼一声,一口死死咬在她肩膀。
无论多少次,沈隐在性湿1方面跟温柔总不太相关,哪怕做足了铺垫,他其实还是喜欢那种出其不意大开大合的感觉。他喜欢动物般凶猛地攻占,看她娇容失色无助沦陷。
见她反应剧烈泫然欲泣,他放心了,她没有跟别人做爱,起码最近都没有。
她最近处于沈瑾瑜的压强之下,其实对那事是心有余悸的,可事已至此身体失守,也就默默说服自己顺受。
她在心里又叹了口气,这下还不知道晚上回去要怎么应付……心头一片阴霾。
沈隐也知道自己每次怀疑她就要身体力行是不对的,可她内敛又淡漠,他不这样总也问不出答案。
眼见她心不在焉,他用力往前冲了几次,直带得她身体都跟着要撞飞出去似的,闷不住嘤嘤叫出声来。
心里再不甘愿,也仅仅是因为他不顾场合的强势任性,但说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跟他做那种事本身是极快乐的。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被他顶到呻吟娇吟。
沈隐无奈地低头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声音都堵在近在咫尺的口腔里。
光是听着她愉悦不似作伪的嗓音,感受着她对自己极易动情的水嫩肉比1,他就知道,她是爱着他的。
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刚才那么抗拒?为什么要撒谎?真的只是因为自己疑心太重?
他很快被她无意识搂上来的四肢缠绕得应接不暇,抛开杂念,狠狠抽插,带动着她一起前后律动。
两个人又都顾忌着不敢发出声音,别有一番禁忌的滋味。
一时房间里只闻此起彼伏的喘息,和肉器相撞的哔啵摩擦,暧昧而色情。
这样隐忍的交媾对于双方都是折磨,既无法大声喊叫,又不能沉醉太久。
沈隐说到做到,这就加快了速度,打算早点结束。
他阴精硬得几乎要爆,撑得她穴道满满当当,随着他加速发狠的抽插,她的穴肉里小汩小汩地榨出水来,顺着他的卵囊往下流。
她憋得眼角胭红,不能叫只能哭,伴随着他的冲刺呜咽呜咽地哭出声来。
纪兰亭在门口站定,色从迷惑不解到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