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伤害使她失去了身体的主动权,被他舵手般掌控了臀部,随心所欲抽插摆弄。
就像沈琼瑛迷恋着沈隐的味道,沈隐只会贪慕她更多。
一如她记挂的那样,他想念她奶香味的怀抱——其实已经过了会有奶香味的年龄,但或许出自他的期望和幻想,他总是觉得她怀中有自己寻觅终获满足的奶香。
他本想顺走她一件胸衣带去宿舍,倒也没什么龌龊想法,只是想夜里抱着入睡,就像抱着她一样。
可到底顾忌着被舍友发现后误会成变态百口莫辩的可能性。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偷偷携了她一件贴身常穿的小背心。
结果到了宿舍就有点后悔,其实把她的胸衣拿过来也没关系——他有阵子没回来,自己那个舍友因为出国留学的关系,已经提前去国外读预科了。
他洗完澡坐在床边,拿起她的小衣服抱住,深深嗅了嗅,又给她发了条微信:
——喝药了吗?别忘了,也别躲懒。
她没回,他有些泄气,遂打开台灯,沉下心思看书。
好不容易进入状态正演练着习题,只听门口传来动静和敲门声。
他过去打开门,皱紧了眉:“怎么是你?!”
“停……停下!——”沈琼瑛捂着额头,忍着痛泪眼朦胧地回头看他,眼里写满了控诉。
“停不下了……”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不为所动继续奋力挺入。
她被他剧烈冲撞着,几次眼前发黑差点栽倒,只能拼命往前爬。
可是刚刚病愈的身体本来就虚弱,才挪出去少许,就被他死死又扣回了自己阴精上,近乎暴虐地征伐。
阴道里粗暴极速的鞭挞,使她敏感的软肉纷纷被铁血碾压过去。
紧窄的羊肠小径硬是被强行破开了一条通道,任他来去自如。
光是眩晕已经让她忍受不了,更何况穴道里凶狠的刺激?这些外忧内患对于病号来说,简直是灾难。
她脑子里五光十色,几乎志不清,下意识叫了“救命”,甚至在绝望中本能叫着沈隐的名字。
他的手扼上了她的喉咙,渐渐收紧:“你在喊什么?你想要谁来救你?”
她也惊出了冷汗,一时咬死了唇,不敢再发出一丝求救声音。
可很快她就发现这种隐忍完全是徒劳的,他下身撞击得更狠,似乎根本没有把她当人。她的臀瓣都被拍击得麻木一片,更不用说里面柔嫩脆弱的花芯了。
她的小肚子都酸胀一片,可怕的冲击力使她怀疑自己今晚要死在这里了。
“求你了!我不要了……”她痛苦地挣扎,“让我起来……我的腿……我的腿……”
她觉得双膝都快要废掉了。
她现在已经不希冀他中止,她只求他快点结束,或者换个姿势也好。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他冷漠的目光掠过她苍白的脸和淤青泛紫的膝部,不以为意。
就算她的腿断掉又怎么样呢?说不定是好事呢?
想到这他毫无保留,释放着所有的戾气,带着把她用利刃破开两半的决意,掰扯着她的臀部狠狠撞击。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撞击得她不断可怜呻吟。
大量的摩擦疼痛少量的粗暴快感=一个被撞到四肢坍塌、意识模糊的女人
到最后阴道里火烧火燎的,因为摩擦得太剧烈像是要烧起来,他一下比一下更深,似乎下一次就要冲破宫颈,厮杀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她叫得有些惨烈,宫颈已经被他撞酥了,整个宫颈口麻木到几乎没了知觉,双腿也被碾到了皮肉皴破,蔓延开细小的血丝。
“我受不了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她崩溃到涕泪纵横,死狗一样认命伏地。
额头再无余力支撑,随着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磕碰在地,发出有节律的闷响,又来回在瓷砖花纹上摩擦拖行。
直到她额角也渗出了血丝,他眯了眯眼,一手抓扯起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折颈;另只手则死死钳住她的小腹,固定她充当容器。
她目光麻木,彻底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
他却兴致斐然,阴精尽根没入,又飞快抽出,像暴君一样横征暴敛,几乎把她粉嫩的内里都带得翻卷出来,眼看就要把她掏空,就连体内也要被他磨破了。
她从里到外,无一幸免,似乎所有的伤害和流血,都在他一念之间。
可能是她这样可怜又卑微的姿态终于取悦了他,点燃了他隐秘的沸点,他小腹一热,再也控制不住,低喘着近乎疯狂地撞击着她。
“不……不要……不要射进来……”伴随着她小兽般不成字句的呜咽声,他残酷冷笑,狠狠怼了数十下,满满当当爆射在宫颈深处。
她被他死死摁住激射,几近浑身抽搐,穴道里更是承受不住,剧烈痉挛了许久,才连吃带吐勉力消化着他的浓密粘稠。
几乎去了大半条命,眼见风平浪静,她浑身虚汗,宛如死里逃生,失去固定的身体摇摇欲坠,最终瘫软在冰冷潮湿的地面。
瓷砖上一片狼藉,血丝被水流冲刷,又被身体挤压,最终和下身的白浊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只听咔哒一声,脖子上被扣了什么东西。
“你给我……戴……戴了……什么?”她眼模糊气息微弱。
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给她看——那是一只小指粗细的白金项圈,外面还裱了一层黑色小羊皮,羊皮上又镶嵌着一圈小颗钻石,前面项坠位置是一只心型小锁。
看起来昂贵精致独一无二,但改变不了它明显是一只宠物项圈的事实。
她就像一只孱弱的母狗,终于被他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