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一次确实是她理想中的频率了。然而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在发现她对他的态度飞跃质变后,他就没停止过频繁开采,好在顾忌着她的身体,他不会没日没夜随心所欲。
何况他也不是真的强迫她,他只是又亲又舔,撩拨得她节节失守再攻城略地罢了。
她喝水他就喝她,她吃水果他就要吃她。如果她僵持抗拒,结果就是不知不觉中被他手口并用、盘到汁液横流……与其高潮中被猝不及防插进来,不如早点放水了。
她今天没心思跟他拉锯,象征性抵抗了两下就放弃了,耷拉着腿大开门户,任由小马驹狂欢。
他越来越快,感受着她例假刚结束时修复般的紧窒内壁和汁水里独属于此时的丝丝涩意。
确定这里新鲜滞涩,毫无入侵痕迹,他松弛了许多。
到底也知道例假刚结束并不适合久做,他没再放纵,集中快速地冲刺起来。
加快结束也意味着频率翻倍,她几乎短时间承受了双重的抽插冲撞,整个人都呜咽乱语颠三倒四。
在欲望的顶峰,她迷乱地闭上眼睛喘息,几乎不省人事。
迷离把低落强行驱逐,一扫而空,只剩下满室的靡靡呻吟。
透过乱发,他看到她略微红肿的脸庞,眼还没来及凝固就因为高潮而涣散,不可抑制地射进她的深处。
徐闻一大早拿着文件走进市长办公室:“这些企业名单都是通过资格预审的,马上要发出港口土地使用权招标邀请函,您看一下,没问题就签个字。”
在招标这方面,由市政府、市发改、土地局等几个重要单位都出人组建了管委会,共同促进相关决定。但作为实权市长,话语权是有60%的。
沈瑾瑜接过名单,细细看了一遍,提起了签字笔。
徐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昨夜关于市长饭局后发生的不愉快,大家都有所耳闻。
跟现场的周林海感官不同,大部分人是不会往桃色上想的,也不会认为沈瑾瑜是在伸张正义,大部分像纪老爷子一样,猜测这是出于某种不足外道的原因借机发落。
因此都在猜测沈瑾瑜会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把纪家给涮下来。
周副市早上特意交代徐闻:万一纪家被划掉了,记得从旁提醒两句。
徐闻可一点也不想做这种苦差,提醒新来的市长什么的,是他一个小人物该做的吗?
但没办法,如果他不说,周副市事后问起,出了什么篓子,就要追究他责任了,毕竟秘书不就该事无巨细吗?
沈瑾瑜一共圈出了五家,语气凝重:“这几家的邀请函先搁置一下。”
徐闻脸色一白,接过名单,小声劝道:“真的要划掉吗?这上面的企业肯定都是满足我们公告资质要求的,要知道这次招标企业需要自行出资建设码头仓库,如果划掉了财大势大的,那就起不到带头作用了……”
这一次的地皮租赁招标比较特殊,限制了指定用途,其中80%都要建成仓库和冷库。
原本港口基建都该是政府操心的事,但在这方面沈瑾瑜另辟蹊径,选择指定用途租赁招标,这样有两个好处:一是符合条件的企业往往更有财力,会释放出更多资金;二是邀请范围也相对缩小,释放了更多精力。
要知道云台港片区只是自贸港项目的其中一环,如何实现与其它片区的串联互补才是重中之重。
徐秘书说着说着不由“咦”了一声,不吭声了。
划掉的并没有纪氏,而是几家相对陌生的外来企业。
像是理解他的困惑,沈瑾瑜稍加解释:“自贸港项目虽说有战略全局作用,但我认为,云海作为后起之秀,适当的自我保护也很重要。”他的手指在贺氏等几家名字上敲了敲,“这次大家热情高涨,蜂拥而上不利于循序渐进,在可能的范围内也要优先本地企业,反正项目一期两期也做不完,逐步再放宽考虑外地的政策投机者,你觉得呢?”
这样的话纪氏自然是最安全的了,徐闻倍感意外,“您说的对,那我退回管委会复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