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终于也有一处是完全为他保留,被他占有采撷。这样的认知,使他因为纪周二人所产生的嫉恨暂时拔除,因为身世所背负的孽恶感也暂时消弭,温柔平缓了下来。
痛她皱眉闭眼,痛苦地趴着,手指抠死了床单,已经说不出再多一个字。
他难得俯身安慰:“马上就好。”
他确实没坚持多一会儿,毕竟他不是变态,不至于看着她痛还享受,对于他来说眼前仪式感大于生理快感。
他又插进去了小半截,她哽咽一声,咬住了手臂,血迹顺着嘴角和胳膊流下,不知道是咬得太紧牙龈出血,还是胳膊被咬出了血。
沈隐只勉强进去了一半,便觉得再难深入了,耳边又听到她压抑的哭声,跟刚才的痛哭完全不同。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疼痛,似乎是真的很伤心无助,让他心都跳着疼了一下。
虽然她的菊穴紧窒到让他几乎无法自控,但她看起来那么痛苦,他也没强求持久,就这样抽插了几下,草草射了进去。
沈琼瑛哭并不是因为别的,身体几近麻木,事实上从她激怒他开始,痛感已经不在乎了。她哭是因为那种屈辱,因为非性器官被侵犯而陷入自我厌弃。她一时接受不了这种事。
但此时的沈隐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枝末节,他贴上她的后背抱紧了她,满心都是初夜般的喜悦,甚至冲淡了之前的愤怒:妈,我们重新开始吧。
他自说自话跟自己达成了和解,却从来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跟他和解。
身下的人没有动静,好像昏过去了,好像睡着了,又好像单纯不想回应他。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刺目的鲜血混杂着精液涌了出来。
是真的鲜血,不是血丝。
他心惊了一瞬,赶忙翻过她的身,“流血了,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还有微弱的清醒,抬了抬眼皮,做了个口型,是个“不”字。
他明白她的意思,如果去医院,这伤的起因是瞒不住的。而大半夜这种情况下被儿子送过来,实在是可疑的事。即便不考虑办手续时是否会泄露身份,他们相貌还是有一小部分重合的相似。
他手忙脚乱为她止血,还好血没有继续流,渐渐止住了。
他冒了一场冷汗,这才稍微心安,用手指为她涂了些云南白药进去,然后抱着昏睡的她入眠。不知道是今夜一下子得到的太多,还是之前鲜血带来的触目惊心,他的心一直落不到实处,睡得也不怎么踏实。
直到下半夜,怀里的人越来越烫,来势汹汹发起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