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敢?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色厉内荏颤声呵斥。
“干你啊!”他贯穿到底尽根没入,语气却极尽温柔:“干死你好不好?”
粗大的阴茎瞬间强硬闯入微肿干涩的阴道中,那一瞬间的摩擦力使她痛到失声,还没等她缓,紧随其后的生硬摩擦和横冲直撞使她意识到,他今天是真的想把她干死在床上。
“痛!好痛!”她微弱呻吟着,努力想要放松身体打开冗道,可是她做不到。因为他没给她适应的时间,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几乎是立刻就开始凶狠耸动,生插硬撞。
紧张是无法控制的,越是想要放松越是做不到。她的阴道开始本能地痉挛收缩,根本无法松弛,而越是这样,他就越粗硬凶猛,她随之越涩痛。
可是手臂不能动弹,大腿被他掰着,整个人只能充气娃娃一样被动承受。
她的头被他顶得撞击在床头,发出有节律的咚咚声。她头昏脑涨,觉得自己快不清醒了。
“放、放开我。”她的双腿开始乱蹬,他按不住了索性不按,只用手指按住了她阴埠两边,往左右拉扯开来,让自己腹部那根粗壮的匕首刺入得更深,撞击得更畅快。
她徒劳地乱踢乱蹬,却发现没给他带来任何阻碍,阴唇被稳准狠地扯到最大,阴茎反而随着她的踢打趁虚而入越戳越深
本就有些肿的阴埠被阴茎和手指这么粗暴蹂躏,内外交困迅速充血,充气样肿了起来。
“你不能这么对我。”她疼得倒抽凉气。
他撞击越来越快,她的阴道壁也被迫生出了一些体液自我保护,被带出了稍许快慰,但到底还是痛楚大于快感。
“救、救命……”她像是发烧呓语,手腕被磨出了血痕,身体不时发抖。
她的求救和挣扎更刺激了他:“跟他们你是自愿的,跟我你就那么心不甘情不愿?!”他蹂躏着她的乳肉,很快把她的胸揉得青一块紫一块,还一口口啃咬留下几乎见血的牙印。
她被折磨得实在受不了,尝试和解获得救赎。
她求他,他视若无睹;她试图吻他讨好,他直起身子躲避;她甚至伏低做小叫他宝宝,换来的依然是愚弄讥讽的目光和毫不留情的肏弄。
于是她只能痛哭,可此时她的眼泪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而她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一文不值,恢复了骄傲。
“沈隐你这个王八蛋!你说过不强迫我的!”她绝望啜泣,“我恨你!纪兰亭比你好一百倍!”哪怕纪兰亭也给过她伤害,起码从没有清醒时勉强过她。
她已经明白了他此时只需要泄愤,自己费尽心机迎合都是徒劳,于是不管不顾骂开,眼见他被激怒变色,她终于产生了一丝报复般的快意。
已经这么痛了,大不了被他弄得更痛,又能怎么样呢?
眼前黝黑如墨的眼睛再度和记忆中那双偏执阴鸷的眸子重合,像是嘲笑她十六年都没能逃出掌心。她再也维持不住体面教养,变成泼妇口吐芬芳:“狗改不了吃屎!你就是个强奸犯!你和他一样!恶心透顶!”
他知道她说的那个他是谁,是他DNA的父系,他一直认为污染了自己骨血的部分。
他红了眼睛,被和自己最厌恶且甩不掉的人影混为一谈,这种耻辱足够他气到发抖!她甚至用那种眼看他,像是看什么脏东西。那眼他并不陌生,小时候她常常那样看他,很多次他不明白自己错哪了,后来才明白,他整个人对于她都是错的以前他还能相安无事学着谅解,可如今得到过她的温情和柔软,他怎么可能容忍?
面无表情注视了她一会,他眼愈冷:“既然你是这么看我的,那你应该明白,没有强奸犯会在意你怀不怀孕、堕不堕胎吧?”说完加快了速度,疯了一样抽插起来。
他不断俯冲下来,撞击得凶猛如同事故现场,她咬唇闷哼,头脑一片麻木空白,感觉再这样下去,似乎整个人都要被他一劈两半,整个肢体都要被撞到四分五裂了。
体内的欲根不断胀大,饱满到随时能发射出白浊。
“你疯了吗!”沈琼瑛失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醒:“不能射进来!快拿出去!不要射!”
沈隐按捺着慢下一拍:“你说错了,你上次不是这样说的。你该说什么?”
她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继续喊叫:“别射进来!我们不行!真的不行!”
沈隐充耳不闻,按着她的大腿撞击飞快,很快让她受不了哽咽到窒息。
他又停下来重复:“你该说什么?”
她嗫嚅着唇又怕又怒,恨恨的眼睛里似有火光。
他于是继续挺弄腰腹,凶猛抽插,插到她又痛又无助,再次停下来问她。
两腿之间的肿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呼应着他之前那句干死你一般,他身体力行的凌迟和看不到头的绝望。
反反复复她渐渐麻木,甚至产生了一种只求速死的奢望,再也不想经受那样雷霆般的肏弄和猫捉老鼠的玩弄,最终火光熄灭,她眼空洞、无知无觉给出标准答案:“射、射到妈妈的子宫里。”
他总算给予了她最后的温柔,低下头含住她的唇激情湿吻,纠缠着她的唇舌,把她未竟的阻挠淹没在喉咙里,下体铿锵而坚定地尽根没入,把全部爱恨化作种子,撒播进了她的子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