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推他脑袋的手软软的,根本没推动分毫就滑落。
下面被吸得好舒服,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像昨天一样落在他手里,她抬臀后退想要摆脱他的嘴。
他并没有制止她后退,可却乘胜追击,步步紧逼。
她每次刚用毅力战胜了感官,满头大汗撤退成功,就立刻被他又附上来吸住,到后来她挪动的位移越来越小,无力摆脱。
她动的同时,他还牢牢吸附着,含着她的阴蒂跟随她撤离,她不仅没能摆脱,反而因为这无处不在、紧追不舍的吸吮更丢了魂
等到她靠到床头退无可退,他也发起了总攻。
她瘫软着岔开双腿,死死贴靠着床头,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而他插入了两根手指,一边飞快顶弄,一边用力吸吮。
她的意志已经消磨殆尽,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死死咬着牙,眼越来越飘散。
而身下双重刺激带来叽咕叽咕的水声,越来越大,代替她的喉咙欢快地响彻房间。
“要不要?”他用舌剥开了阴核的包皮,含住了最敏感柔嫩的真正核心,惹得她带上了幼猫样的哭腔,拼命想要合拢腿,却反而把他脑袋夹得更紧。
她呜咽着抓揉他的发:“别折磨我。”最柔嫩脆弱的地方被含住了,甚至被牙齿轻轻啃噬,她浑身发麻,像是被微电流拷问着每一根经,让她颤栗。
“说要就给你更舒服。”他的舌尖下移,在她微微失落之中顶上了她的另一处小孔,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就往里顶。
“啊啊啊啊啊……”她说不出那感觉,那是她排尿的地方,那处比任何地方都更敏感无助的地方,现在却被人用舌头温柔舔舐着,甚至想要顶进去,她头皮发麻,口水眼泪都无意识流出。
“还不要吗?”他的手指狠狠往洞穴里刺入,越动越快,唇吻含住那一处尿眼吸吮起来,像是知道她快乐到极致时里面会喷溅出香氛撩人的透明蜜水。
“要,要的。”她感觉到魂儿都被吸出来了,有什么汁液就要冲出小孔,飞入那个温暖火热的唇,她的意志彻底瓦解,一败涂地,整个身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虚脱地举着白旗:“给我!快给我!”
“看清楚了,狗屁的伦理道德!是你儿子我用嘴和手才让你这么舒服!你要就得要我整个人!”
“不、不是……”她流了满脸的泪,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激动的,抑或是绝望的。
然而他却停止了动作,直起了身子:“不要就到此为止。”
沈琼瑛要被那差点圆满的失落逼疯了,她再多一秒就能融化在他的口中,她已经忘了自己的初衷,扭动着身体妩媚哀求:“宝宝快给我。”
她不同寻常的妖娆足以收割任何男人帮她满足,但沈隐此时心肠比谁都硬。
“你要不要我?你想清楚了!”他逼问着她。
沈琼瑛脸上闪过挣扎,她甚至抓住了他的下身跟他商量:“就今天好不好?你给我,我也给你……”
沈隐快给气笑了,他是来找她讨要一辈子的,不是跟她打分手炮的!
他转身下床,把被撩得欲火焚身的她丢在床中央。
沈琼瑛已经在情欲拷问下把底线放得很低了,甚至愿意违背意愿平等互惠,却还是被他扔下。
强烈的自尊心和生理欲望折磨着她,眼见他已经走到门旁,气得把枕头用力砸了过去,一边穿胸罩一边赌气撂狠话:“你走吧,我也走好了,又不是只有你才行?”她真的生气了,她选择留在这个家里,是为了不伤他的心,不是为了被他一再勉强的。
沈隐身形一僵,这次没躲开,被枕头砸了一头,甚至还沾了几根羽毛,显得有些可笑。
可是他脸上殊无笑意,冷冷转身看着她,压抑一周的心事再也藏不住,不受控制地讥讽出声:“你想找谁?纪兰亭?”
沈琼瑛冷下脸在背后摸索挂钩。
沈隐脸色愈冷,“还是周宇泽?”
他本来已打算烂在心里,现在被她口不择言刺激,他终于忍无可忍。
几乎在他说出“周宇泽”三个字的同时,沈琼瑛突然安静,停止了动作,跟刚才提到纪兰亭时的无动于衷完全不一样这也不难理解,毕竟纪兰亭是过了明路的。
见沈琼瑛僵硬的反应,沈隐心里就凉了半截,索性试探个明白:“你知道吗?我去调过监控了,一直没跟你说而已。”他一字一顿:“三个人,整整一夜。”
沈琼瑛吓得魂儿都没了,抿了抿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
沈隐看她表情就什么都知道了,死死盯着她,还心存一丝侥幸,“你知道吗?在你醒之前,医生跟我说怀疑性侵的时候,我差点报警,所以把你的体液拿去化验了,三份DNA。”
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苍白,血色全无,整个人变得绝望而无助,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愧疚而难堪。
沈隐的心彻底冻成冰坨沉到了谷底,身上却被怒火烧的滚烫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