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没发现,其实她在宁睿面前总是带点任性和强势的,这是她在别人面前从来不会展露的一面。
宁睿对她这一面向来无法抗拒,他无奈地一把拉住她,往内室带:“……行了,跟我进来。”
宁睿思忖着症结所在:“还记得,你最常做的那个噩梦吗?”
沈琼瑛当然记得,“是的,这些年我总梦见被怪兽侮辱。”
宁睿尽量让她简单明了:“当初我们用催眠遗忘疗法对抗过这个,现在看来,会产生反噬。因为精的逃避,无法抹杀身体的臣服。我刚才跟你建议的其实也没说错,如果你遇上一个别的男人,你也许会慢慢自愈;当你遇上一个性器很粗的男人,那你的身体很容易让你分不清噩梦和现实。”
他推了推眼镜,定定地看着她:“这件事的解决方案,其实分为两步,首先你得明了,你是否还惧怕着强暴。其次就是如何调动现实对抗梦境。”
沈琼瑛怔住了。
她害怕强暴吗?她想,也许是怕的吧?上次被贺璧那样对待,没多久就晕过去了。其实从体力上来说,远远不至于。
宁睿走近她,忽然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摁倒在床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傻呆呆地看着他不能反应,直到被他压在床上亲吻。
他一边坚定地制住她,一边温柔而强势地吻她,同时还用手摸索揉弄她的胸部。
“唔……”她反应过来立马要叫,却被他牢牢堵住了口更加掠夺。
她睁大了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越过了腰部,向下摸索。
“不……不要……”她费力地呻吟着,可是他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阴户,陷入她的内裤中揉弄她的阴花。
宁睿的手指修长而富有技巧,像是天生的钢琴师,在她的花瓣、花芯和花径弹奏出动人的韵律。
没多久,她的汁液就糊了他满手。
她被巨大的刺激撩拨到睫毛忽闪,眼半眯,眼尾眉梢全是春意,他和她的口水混杂着交汇,呛入她的喉咙。
她一边费力吞咽着,一边乏力地抵挡他的揉弄,可是身体已经在他煽风点火下软得像面团,根本提不起丝毫防御,被迫接纳着他的亲吻和抚摸。
就像刚才在他办公桌前那个吻一样,渐渐就变成了身不由己的屈辱迎合。
沈琼瑛不能否认,当他停下的时候,她甚至感到一瞬间的失落。这些天被纪兰亭屡屡撩起又失败告终的情欲像是决堤的洪水,冲击着她的廉耻。
是以当他放开了对她的钳制,手撑在她的耳边看着她,她的眼里满是迷醉和疑惑。
“想要吗?”他看着她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会回答,但你的身体说它想。”
她还为他的话羞恼着,他又沉下身子压住了她。
就在她以为会得到同样对待的时候,他粗鲁地剥开了她的衣服,用手重重地蹂躏她的乳房,并不时掐捏她的乳头,带来尖锐的疼痛。
她忍无可忍:“你到底在做什么?!”
宁睿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固定,一边在她的脖颈啃咬,一边扒开她的内裤。
“你疯了!”她的身体觉醒过来,拼命抵抗,并僵硬起来。
他视若无睹,解开裤链释放了坚硬的欲望,抵住了她的花缝,作势往里冲击。
“不要——!”她挣扎到满身是汗,可是没有用,他另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大腿,就像她是一个廉价玩物。
他的阴茎抵住了缝隙,由于她刚才残存的汁液,在她的扭动和他的顶弄下,龟头几次三番冲了进去,被她的阴道夹吸了几下,使他禁欲的脸上浮现出略失控的隐忍表情。
他就这么顶弄着她,直到她的汁液越来越少,以极速干涸,他不再用力对抗,堪堪没入的龟头就这样被慢慢挤了出来。
“啪”的一声,解开束缚的沈琼瑛第一时间甩了他一个巴掌。
她的手腕被他勒出了红痕,她顾不得疼,捂着衣服退后,对他怒目而视。
“宁睿!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忿恨不已,发丝凌乱,胸脯剧烈起伏着:“你强暴我!你怎么敢!”
宁睿挑了挑眉,从床上捡起被打落的眼镜:“R胸——它只是一个实验而已。事实上,强奸从十分钟前就开始了。然而你当时似乎没有这么过激的反抗。”
“你——!”沈琼瑛以为他在羞辱自己,第一时间想要自辩,却被他拦住了。
“我告诉你这件事,并非想要跟你探讨生理本能,事实上性快感本身并不羞耻。你要意识到,这是两次强暴,而不是一次。第一次,我采取了相对温柔的方式,充分调动你的情欲,你虽然内心不能达成合意,但行动上至少不会感到排斥。”他把眼镜又慢条理斯戴了回去:“第二次,我很粗暴,所以你很警惕,也很恐惧。”
“这说明,你并非害怕强奸本身,你害怕的是强奸带来的破坏——对道德的崩坏和对身体的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