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结合刚才那摊水迹,她刚才在做什么似乎一目了然……
他呼吸慢了半拍,色隐晦地看着她:“妈,其实你不用……我可以帮你的。”
她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他说的什么鬼,“帮我什么?”
沈隐试探着用手摸上了她的乳房抓面团似的揉搓:“跟我还害羞吗?有欲望是正常的,又不可耻。”
她还在试图遮挡那摊可耻的水渍,只能原地左支右绌,怎么都格挡不开他袭胸的手。
而他另只手终于也顺着细绳抠进了她的阴唇:“还说没有,全都湿了。”
她这才明白他说什么,又是羞耻害臊又是百口莫辩,可是此时已经错过了给他一巴掌干脆利落推开他的最好时机,且她“风评被害”完全直不起腰来,心里也正虚着,没有立场义正言辞。
两人曾经的肉体暧昧埋下了隐患,但凡她言行稍有失格,就无法在他凌厉攻势下守住底线。
沈隐露骨的调戏让她羞耻得整个人都红了,生怕被纪兰亭听到更多糟心事,拼命推拒:“你快出去!有什么待会出去说!”
沈隐这几个月都几乎不见她,都快想疯了,尤其是上次被她打了,现在好不容易抓住她的“痛脚”,怎么能不乘胜追击?
他一只手撑着她的腿不让她合拢,另只手的手指头在她穴口涂涂抹抹,很快就被她的汁液给浸湿了,且还不时探进一个指头往穴肉里抠挖。
她身体都酸酥了,捂住了嘴不敢出声,再也顾不得身下那摊水迹,身体拼命往后躲,祈祷着纪兰亭老老实实躺着,不要注意这边。
沈隐收回手指,在嘴里吃着她的味道,越吃越深,把两根手指都吃得湿漉漉,一把扳住她往后退的腰肢,两根手指头就着汁水和口水插进了她的肉穴里。
“不要!”她惊呼一声,想逃却脱离不了他的手掌。
偏偏他的手指还在不断进出,指腹还故意摸索着她里面的软肉,让她哼哼唧唧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呻吟。
纪兰亭其实对于沈隐的心思是有预期的。
上次对方挑衅的时候,他就大致猜出了沈隐对沈琼瑛的占有欲,可能除了恋母,还要有更多的不可说。
但那只是他的猜测,毕竟没有亲眼见过。
很多单亲家庭的儿子对于母亲有过分的占有欲倒也正常,但此时听到的暧昧还是让他心里惊涛骇浪。
他想过沈隐也许爱着沈琼瑛,但没想到他已经敢做到这一步。顿时激动之下,手不自觉砸磕到窗台上,发出了“咚”的一声。
沈隐眯了眯眼,忽然从她身上翻身下来。
沈琼瑛见状慌忙拉住他的手,“别走——”
她明明刚才还全然抗拒,扭捏不似作假,现在却一反常态挽留,沈隐心里陡然下沉,厉色扫了她一眼,先是看了看窗帘下的墙根,空荡荡一片,没有鞋和脚,他又下了床挨个衣柜地打开,直到发现没人,脸色才又好看起来。
沈琼瑛生怕他还检查哪里,虚张声势装作被侮辱了:“你到底在怀疑什么?你走!出去!”
沈隐略带歉意地又上床搂住她,也不解释,只一个劲追逐着她的嘴亲吻。
沈琼瑛哪有做那事的心情?她心里还后怕着:幸亏最后没让纪兰亭去衣柜,不然……她狼狈躲避着他的索吻:“你走……唔……困……我想睡觉。”
他索性单刀直入,两只手指并拢,硬是撬开她夹紧的大腿又插入了她。
“放开我!”她的挣扎根本没有用,他压在她身上,轻而易举制服了她,隔着薄纱睡裙舔舐她的凸点,大腿膝盖顶着她一侧的腿弯,把她一条腿架起老高,手指进出的越发顺畅:“口是心非,你这里明明不困。”
“你……”她又是羞耻惭愧又是无可奈何,眼睛里蓄满了水汽,可是每一次挣扎都反而让他的身躯跟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贴合得更紧密、摩擦得更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