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欲哭无泪,她觉得跟当初破处没什么两样。该庆幸自己生过孩子,如果当初破处遇到这么大根,她绝对避免不了撕裂伤。
“你……动一动……”她白着脸指挥:“可能动起来会有水呢?”她并不舒服,太酸胀了,含住他的阴茎不啻于分娩,但她还是希望能全力达成目标。
纪兰亭的汗水都滴到她乳房上去了,试着又往里钻,是完全不行了,“不行,我根本动不了,你夹得太紧了……”
阴道既然生的出孩子,自然不会因为他太粗就插不进去。更重要的原因是她里面没有水分,原本高潮的水分在他插进去之后,就莫名蒸发了。
他的肉皮被她干涩摩擦着,其实比她还痛。
但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进到她身体里面去了,他就算下面不大好受,内心还是为之雀跃着。
她觉得时间有点慢,额头也渗出了汗:“我们……成功了?你还多久……能出来?”
纪兰亭看了眼自己除了龟头外全部在外面的阴茎,“也算是……成功了吧?”
她听他回答得勉勉强强,抓紧了他的手臂:“你再进来点,我没关系……”
纪兰亭用整个身体的力量顶着阴茎又往里拱了一下,沈琼瑛忽然脸色苍白如纸,鱼儿一样张大了嘴呼呼喘气。
纪兰亭也“嗷”的一声卡住不动。
两人的第一次就这么失败了。沈琼瑛痛到不停呼吸,纪兰亭痛到无法呼吸。
“原来男人破处也这么痛啊?”他扶着已经痛软了的阴茎从她身上下来,揽着沈琼瑛靠在床头,陷入了怪的沉思。
经过第一次小组会议,两人一致认为,有一方破处的情况下就是很难,需要多研习资料才行。
隔天纪兰亭特意网上查了查资料,做足了准备,学了很多技巧。
他这次舔的格外细致,口活水平有了显着提升。给她舔过之后,又用手指特意扩充,摸都能摸得到,她里面湿透了。
“加油!”她冲他握了握拳头:“这次一定行的!”
他也挺怕被她觉得“不行”的,这次生怕她里面水分干得快,几乎是她刚一高潮,就一鼓作气往里拱。
也就挺进了不到三分之一,他的阴茎几乎能感觉到她水分肉眼可见地急速蒸发,内壁又变成了旱渠。
纪兰亭试着稍微动了一下,包皮被夹得生疼,拔出来的时候,不得了,他龟头都肿了……
沈琼瑛帮他涂了点芦荟胶,愧疚之余硬着头皮甩锅:“我觉得……可能是因为……你太粗了?”
被自己女人赞粗,纪兰亭是挺受用的,但窃喜之余又烦恼着,总不能真去做个手术削细吧?警惕感使他原封不动把责任又踢了回去:“我觉得,是因为你里面好像怕我似的,总是莫名没水了。”
“那还是怨你,你不粗我怎么会干?”沈琼瑛忿忿不平。
眼看第二次小组会议大有演变成政要会谈互相推诿的趋势,沈琼瑛手机响了,是沈隐的微信:“明天是周末,我要回去。”
沈琼瑛怕纪兰亭看到,心不在焉回了个“知道了”就摁灭了,同时不忘嘱咐纪兰亭,“你千万别让小隐知道我们的事,不然我们就完了!”
纪兰亭心里其实挺遗憾的,他十足想去沈隐面前炫耀,但也知道事态轻重,点头答应。
沈琼瑛握紧手机在他怀里蹭了蹭:“慢慢来,过几年就好了。”
等到消肿又是两天后,这时候离纪兰亭开学只有三天了。
两人决定背水一战,胜负在此一举。
沈琼瑛穿好了那套勾人兽欲的情趣睡衣,纪兰亭则看了大量如何爱抚伴侣的动作片,还匿名咨询了些在线医生获得了远程技术指导。
一切就绪两个人都觉状态完美。
纪兰亭抱着她,觉得这样隔岸观花的透视感也挺有情趣,也就没急着脱。
纪兰亭头埋在她两腿之间,扯开丁字裤的小细绳努力吸吮。他这次口活又有了长足的进步,一会儿舔一会儿咬,一会吸一会啃,不仅叼住她的阴蒂反复刺激,且还顾及到了阴道口。他的舌头整个都伸了进去,把她外阴里里外外全都舔湿。
到了最后她动情尖叫,淅淅沥沥涌出了一大滩汁液,把丁字裤都浸透了,还在床上流下了处不规则痕迹。
虽然还是没有让她潮喷,但至少汁液比以前丰沛不少,纪兰亭已经很欣慰了,摩拳擦掌用憋得膨大到夸张的欲根对准了她。
她此刻眼睛里盛满了情欲,表情迷离陶醉,别提有多美了。
突然响起门锁被开的声音,两人面面相觑,一个箭在弦上,一个瘫软迟钝,人均大脑当机来不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