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改往日的温柔,几乎啃肿了她的唇,咬伤了她的舌,然后又在她颈侧和喉咙撕咬,甚至把她娇嫩的肌肤都咬破。
“不要!”她拼命挣扎,用手抓,用脚踢,可是没有用。
他不怕疼一样,迎着她的反抗,撕开了她的衬衫。
扣子掉了一地,胸罩被他狼狈地推到了上方。
她痛得哭起来:“好痛!不要!”
他几乎就要咬住她的乳房,却在近前停住,看到她红肿的乳头——很明显有人抢先一步,那里受尽了青睐,才会留下这样娇艳欲滴的颜色。
他的眼睛里霎时聚满了血丝,死死盯着她:“你跟人做了???”
不待她回答,他的嘴角溢出一丝冰寒的笑意:“让我猜猜:你深更半夜从别人床上回来,然后骗我说送朋友去医院?这就是我爱了四年冰清玉洁的‘女’?”
沈琼瑛自问这四年没什么对不起他的。纵然最近跟他无论确定关系太仓促,决定分手太拖沓,中间还夹杂了些跟别人措手不及的暧昧,但是至少之前的四年里,她从未钓过他的胃口,她甚至不止一次劝他放弃。
乱发遮着她的眼睛,她不想再看他:“你要觉得不值,那真的对不起。但我的确刚从医院回来,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气氛僵持着,他透过散乱的发盯着她的面容,似乎在判定她有无说谎的痕迹。
他既不起身也不行动,就用切割机般的眼打量她的每一寸身体,让她发毛崩溃:“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相信?!”
贺璧的手往下,停在了她的裤子拉链处,用手拉下去,露出了里面的蕾丝内裤。
“是不是这四年,我对你太好了,才会让你罔顾我的存在?”他歪着脑袋,手轻轻游进去,摸住了她的饱满的阴埠,“你把自己给我,我就信你。”
“不可能!”沈琼瑛夹紧了双腿,“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原本软化了的气氛随着她尖利的宣言又僵持起来,一触即发。
突然她的手机又响了,贺璧一把夺过她的手机,抑扬顿挫念出了声:
“瑛瑛,我错了,原谅我吧,我刚才真的不是因为欲望才冒犯你。”
“管不住下身,是我的错,你要怎样才原谅我?”
“如果,你真的恨它,我就割了它,是不是你就能消气了?”
他边读边用手指抠弄她的下身,越读脸色越沉,手指已经深深陷进了她的缝隙里,弄疼了她。他却浑然不觉,似哭似笑地看着身下一动不动的女人:“你还在骗我?!”他忽然用手往她裤子里探去,甚至直接用干涩的手指粗鲁地往她阴道理戳,像是在检验牲口。
屈辱和疼痛使沈琼瑛恶心到了极点,甚至想要呕吐,她拨开乱发,露出苍白冷静的面容:“你认为是那就是吧!是,‘善意的谎言’被你戳破了,那我就只好告诉你‘实话’,我和人睡了!就刚刚,你满意了吗?你不怕抠到他的精液吗?”
贺璧身子颤抖,忍无可忍,扬起了那只刚刚“检验”她的手。
只听“啪”的一声,她的脸狠狠扭向一边。
“他是谁?”他抓着她的肩膀,面色阴狠地摇晃着:“我要杀了他!!!”
然后就看到她捂着脸格外平静地看着他。
她的眼泪从眼角流下,可是她却格外如释重负:“贺璧,如果你觉得追求我耽误了你四年的宝贵时间,那么现在,我不欠你的,我们也算扯平了。”
他忽然如梦初醒,呆呆看着自己的手:“瑛瑛,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太在乎你了!我不能容忍别人碰你!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狠狠抽着自己耳光,左右开弓,比刚才响亮数倍,“我不该打你,我不该打你……你就出轨这一次,我不追究了好不好?只要你以后不再三心二意……”
沈琼瑛对他自以为是的宽容终于忍无可忍,指着门:“贺先生,请你出去!”
“对不起……我改天再来看你。”贺璧扶额深吸了口气,摇摇晃晃起身,“我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汪云城那边不用担心,他不会再出现在云台市,也不会有机会再骚扰你。”
因为她的冷待,应酬时很少饮酒的他放任自己空腹大醉,头痛欲裂胃痛难忍在她门口枯坐,从晚上等到了夜里。消磨掉的耐心和糊涂的酒意使他错过了吃药,到头来变成她最排斥的模样。
“无论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想要伤害你。”他背对着她,颓然说出了这句,终于带着满身的酒意,跌跌撞撞离开了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