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她实在受不了了,这只乳尖整个被他吸得又麻又痛,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偏偏他结实得像头牛,她根本撼动不了他。眼见得她双手抵在他的额头上推动不了分毫,而他的头颅不停在她乳房上拱动,她起伏着胸脯眼泪欲滴竟然毫无办法,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折磨得低泣了起来,这才算是稍稍惊动了他,眉眼纠结地在她的雪乳和泪眼间迟疑,拿不准要不要继续装作没听见。
趁着这功夫,她终于把他的脑袋给推开了,她的乳头从他嘴里恋恋不舍地被剥离出来,最后拽出了一个长长的奶嘴的形状,随着“啵”的一声被拯救出来,已经是红肿不堪。
沈琼瑛使劲看也没看出哪里有起过疱疹的迹象,她气得胡乱抹去了眼里溢出的泪液,兴师问罪:“纪兰亭?!——”
而罪魁祸首还意犹未尽抹了抹嘴:“你看,这只乳头是比那只肿了吧?就是毒素给闹得。”
沈琼瑛这会儿哪可能会不明白:“你胡说!明明是你吃肿的!”她又不是没被吃过这里,上次沈隐吃肿的也是这样!哪里就有什么疱疹什么脓液了?分明就没有!何况他一口也没往地上吐过!如果有毒他会吞咽了?
“你不信我?我帮你把这一只也吸一下,你对比下就知道了!”他本来就不情不愿着被她推开了,正遗憾呢,这有了由头还能不借题发挥?立马强硬地扭住她的手臂,又含住了她的左乳。
“你——”沈琼瑛这时候哪里还不知道是上了他的贼船了?她拼命挣扎,可惜仰躺在他臂弯里这个姿势根本使不上力,再加上本就被他吸得已经浑身发软,哪里有劲对抗他那铁臂?
双臂被他反折在身后,左乳被迫扭得高高挺起,被他叼住吸个不停,还发出不断催生着唾液吞咽的声音,就好像真的吸出来了什么似的。
“不要……”她嘤嘤切切地哭诉着,可惜这次再也得不到可怜,很快,那只左乳也被吃得整颗奶头都红肿了起来,让她从又痒又酥到又痛又麻。
两只乳头都快被彻底吸掉了。她就不明白了——他们一个两个,为什么都那么爱吸乳?而且都还吸得那么失控,让她相当痛苦……
“你这个骗子!”她还不忘继续拆穿他:“明明两只一样了,你还想撒谎!”偏偏她眼里的泪水半点不显悲伤,更像是春情涌动的两汪泉眼,引得人更想蹂躏了。
纪兰亭无辜地瞪大狗狗眼振振有词:“可能是乳腺相通,所以毒素也是相通的,所以我给你两边都吸了,真是未雨绸缪,你相信我,绝对是没错的。”
“你——”她哆哆嗦嗦着手臂,身子都软了,半天提不起胸罩,仿佛被蹂躏了一场。还相信他?她落成这样是谁的错?就是太相信他了好么?一直觉得纪兰亭对她敬爱又真诚,从没想过他也能这么坏!
到头来,还是他“有眼色”帮她穿好了文胸——当然,免不了在她胸前肋下又上下其手揩尽了油,揉着她的乳肉“帮”她一点点塞进胸罩里,直摸得她娇喘不止。
“你怎么了?”他好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恶劣,脸上全是跃跃欲试的奋勇,向她俯下身来:“是不是那虫子有情毒,估计就是传说中仝家女练蛊的那种吧?你想要了吗?是不是欲火焚身的感觉?我帮你解好不好?”
经过了刚才那一场,“纯良”的少年已经完全变成了纯狼。而沈琼瑛在他心里也算是盖了女朋友的章,当然,暂时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私章。
沈琼瑛忍无可忍揪着他的耳朵使劲拧,驱散了暧昧无边的气氛:“你再胡说?你当演武侠八点档是不是?还情毒?你再这样,今晚我不要理你了!”若不是顾念着以后不会再见面了,给少年留个美好的回忆,让他今晚过开心一点,不留遗憾,她真是连他车都不想坐了!
不过话说回来,从这里到市里,不坐他的车,她还真的难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她又变成了那天夜里那个可怜的“乳部伤患”,只要稍微一颠簸,就贴上了他的后背,然后被吸狠了的乳头就因摩擦挤压作痛,气得她每每咬住他后背的肉用牙细碾狠咬。
纪兰亭绷住身子差点开不稳,嬉皮笑脸还挺享受她的“摧残”,大声呼喊:“沈琼瑛谋杀亲夫啦!”
“纪兰亭你闭嘴!”她气急败坏松了口:“你再胡说我就跳车了!”
“那我就跟你一起跳!‘梁祝’是两只蝴蝶,我们是‘沈纪’,那就变两只蛾子好不好?唔,让我想想……《两只蛾子》要怎么唱……”
“纪兰亭!!!——”这是气到冒烟的声音。
“老婆我在!”这是快乐调戏的声音。
……
两人活力朝气的拌嘴声伴随着机车轰鸣,随风飘散在夜晚温馨的山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