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早有准备,他仍然被此时的她深深吸引了。被完全调动起来的他既兴奋又恼火,脸上因为她的质问浮现出一抹似挑逗似挑衅的笑,回应着她的羞辱:“那一定是我吸得还不够用力,才会让你胡思乱想。”
说完,他不再止于刚才的浅尝辄止,而是将嘴粗鲁地拱到了她的肉埠中,唇齿并用,一会儿柔软的舌在舔舐,一会儿是坚硬的齿在啃噬……粗糙的爱抚中夹杂着一丝丝疼痛,并不严重,反而像是野兽,让她忘我地大叫,释放出另一个自己。
她的双手随着他的吸吮不断在墙壁上乱划,像是想要抓住什么,给被掠夺到极致的自己一个支撑。颤抖的腿再也撑不住深蹲,就要滑倒在地。
宁睿眼疾手快将她的一条腿扛到了自己肩头,她的另一条腿勉强撑地,压力不算大。
而她柔韧性极好,被扛起的那条腿从膝盖到她站立的那条腿,就被几乎撑成了平角,而她阴埠中央的蕊珠也暴露无遗,不需要他去用口唇剥离,不需要他用手去掰开,就那么勇敢地站了出来。
他一边将她那条腿又往上抬了抬,一边吸住她硬了的阴蒂,用惩罚的力道嘬吸,直听到她求饶的声音。
“停!……别……别吸了……”她根本受不了,拼命去推搡、去捶打他的头部,“真的……受不了……”
“真的要停吗?”他的唇又在她阴蒂上轻轻吸了一口,像是吸盘一样,吸得她长长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蒂在他嘴里拉扯出夸张变形且留恋着不肯回去的形状。
她倒吸了口气,死死咬着牙,眼角眉梢都是春水,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刚才拼命逃离的下身却没有再试图撤退了。
看来她还有残留的枷锁,离完全绽放始终差点火候——但没有关系,她总会在自己口中和身下自由彻底绽放的。
宁睿这么幻想着那情景,觉得相比那天,此时憋到发疯的欲望都无所谓了。
他轻笑了一下,把全身都透着粉色的她放下,待她站稳才绅士地站起了身,扶着她的细腰,俯视着她欲色迷离又失落空虚的眼睛。
他又含住她的唇,这次她没有躲闪,把一切忘到了脑后,跟他绵密地接起吻来。
他冷淡的眼睛不知不觉中早染上了欲色,像是整个人都鲜活了过来。
沈琼瑛的双腿之间乍然失去了接吻的情人,又痛苦又煎熬,这种不甘心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输了,于是坏心的女妖用手泥鳅般滑进了他的裤裆里,抓住他胯间的东西,打算扳回一局。
可是入手的并不是之前印象中半硬半软的肉肠,而是硬成了爆炸样的石笋。光是手指触摸到那绷到了极致的柱体包皮,都能感受到那到底有多硬。
她的心里忽然炸开了雷——要知道她能如此肆意地接受他的取悦,是因为笃定他下面不行,那现在……
无法接受这样短短时间内周旋在两个男性中的自己,她原本安然享受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它只为你这样。不用害怕——我的小女王。”说话间,他的阴茎又弹跳了两下,变得更硬了。
让人难以想象他在这样坚硬紧绷的痛苦下还能淡定如常、隐忍自控地取悦她。她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任,像是试探般的,她的手滑动着撸了几下,仔仔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这样的她,真是坏极了。宁睿脸上写满了无可奈何,却果然克制坚忍,没有丝毫进犯的意思。只是湿透的衬衣下隆起的肌肉透露了他甜蜜的痛苦。
而她手中的阴茎也涨到了极点,在她手中又粗大了一圈,像是岩浆会随时喷薄而出。
这份自控力真的是男人中前所未见的,让沈琼瑛感到惊又新鲜。但不得不说,对于性事上蜗牛样一触即缩的她来说,这样的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并让她此时仗着这份安全感有恃无恐放肆挑衅起来,把他当成了一个玩具,小手越发无章法地胡乱摸索。
他眸光一暗,呼吸终是乱了。用手坚决制服了她作乱的小手,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旋即把她打横抱起,“走吧。再继续下去,我恐怕很难做一个绅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