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并不像她以为的那样兽欲沸腾,相反,他看起来很悲伤,很无助,很脆弱,让她那个“不要”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的心跟他一样疼起来,同频地感受到了他全部的不安。
“妈,我要吃奶。”他没有再唤她“瑛瑛”,而是委屈地继续蹭着她的额头,时不时在她脸庞各处亲吻,像是要被遗弃的孩子。
这是从做了“女友”的约定后,他第一次喊她“妈”,他刺探着她的表情——还好,她并没有敏锐反感,甚至迟钝地根本没有注意到。
而沈琼瑛并非没有注意,而是被这一声挑动了思绪,唤回到了他小时候。纷纷杂杂的细节涌入脑子里,刺得她的心密密麻麻地痛。
吃奶总会给小孩子安全感,他小时候也曾这样跟她纠缠讨要过。
沈隐虽然现在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小时候说话很早。
她那时候还对他的相貌接受不能。出于对他的厌恶,和对母亲身份的不认同,从他一岁出头她就狠心断了乳,再也没给他喂过。
他一岁半的时候,看到别的宝宝两三岁还在吃奶,就磨来蹭去扒着她的胸口问她要,“妈妈,宝宝也要吃奶。”
可是换来的既不是温暖馨香的怀抱,也不是温声软语的安慰。只有她手忙脚乱护好自己衣襟的抗拒沉默——因为面对着他那张能说话了的脸,吃奶?她会有被沈瑾瑜侵犯到的感觉。
他瘪着嘴去撩她的衣服,却被她狠心一把推开,摔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但是任他哭得撕心裂肺,甚至还从捂着眼睛的指缝里偷偷看她,她依然心硬如铁,就这么简单粗暴,一次又一次,残忍地断了奶。
现在想起那些场景,她恍如隔世,自己都不明白那时候为什么能这么对待他。
“妈,我要吃奶。”他又重复了一遍,一边用手揉搓着她,一边恳求。好像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她知道,他此时的“吃奶”必然不会是小时候那样了,但是她拒绝不了,她也不想再像小时候那样把他推开。
他长大了,已经可以反向推倒她在身下,而她还是窈窕娇弱的一个她,再也无法把他推离推远。
他清俊帅气的脸渐渐跟小时候那张稚气可爱的小脸结合在一起,渴求没有变,只是从小时候那纯粹的渴爱掺杂了别的什么欲求,让她小小的身体无法承载。
无法承载他,至少可以粗浅地弥补满足他。
她别过头,闭上了眼不敢看他。
“你想吃就吃,不要问我。”
他先是不敢置信地一愣,随后失落悲伤都被惊喜意外冲淡替代,用极其利落的手法游走在她身上,将她身上的大T恤给三两下剥了下来。
她的身体线条美的像是玉雕,两团丰盈的白腻像是卧兔,静静地团着身体,时不时还因为警觉微颤,仿佛等待着抚慰垂怜。
他趴在了她的身上,少年赤裸精壮的身体和她的绵软娇弱相贴,让她如同被镇纸牢牢压制,想改变主意也不再可能。
他灼热的呼吸离她越来越近,到了最后,停顿了几秒,似乎因为太虔诚而不好下口。
直到她的乳头在他的注视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挺立起来。因为当初喂奶时间不长,她的乳头还是漂亮得像少女一样,粉嫩又精巧。
这色泽漂亮的乳头彰示着一个女人的骄傲,却记忆着一个母亲的耻辱。因此她心慌之余,更是一动不动,放纵他“食用”了。
算了,她自暴自弃地想,反正傍晚那会也不是没有被他尝过……
下午那会是匆忙间跟她使坏,根本来不及欣赏她。现在有了充分的允许和时间来品尝,他像是好的小兽,用舌头舔了一口,粉色的肉蒂变得更硬了,还圆鼓鼓的一小颗。
他又用舌尖撩拨了几下,换成舌面,湿漉漉地扫过她的乳头,然后来回交错不同方位地碾着。
乳头不堪肉舌碾压式的刺激,膨胀得像一粒淡粉色的小刺莓。
“啊……嗯……”她被他一直这样看着、时不时舔一口,根本忍不住娇吟声。
这哪里是吃?他明明在玩……突然害臊,她就想要转过身去。
可是他眼疾手快,不仅将微撑的身体卸力,死死压了下去,还一把摁住了猎物的肩头。
随后像是怕猎物再想跑,一口把刺莓整个都吃进了嘴里。
“妈妈的奶真好吃……”他一边吸吮,一边用欲色浸染的黝黑眼睛抬头看着她,执拗地观察她的情。
从被林俏和纪兰亭戳破了刺痛了之后,他再也不满足于“一晚女友”。
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他要用最真实的身份做最真实的事。这样今天,便不是假的,而是真实存在过。
他就是她的儿子,她就是他的妈妈,这是无法抵赖的事实。没有那个女友约定的掩饰,她要直面和他混乱的一夜。如此往后,即使没有未来,却有着过去,她会不会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