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隐,你说过不翻旧账!”她瞪着他,莫名感觉遇到了不法商贩,看似划算的买卖好像其实亏了。
“我只说过今晚过后才不会翻旧账,那看你表现怎么样。”沈隐坐到了床上,拍了拍床边,“过来,”他指了指满头满脸的伤口,戏谑地问,“看到了没?这是你好儿子打的,你不给他善后?”
“不可能!”沈琼瑛满眼都是怀疑,“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沈隐的目光淡下来,“那他是哪样的人,我又是哪样的人?你难道觉得这是我在冤枉他?”
“我……”沈琼瑛只是觉得,纪兰亭不像是会那么冲动的人,即便今天几番被沈隐当面羞辱,他也变现的很是克制。
沈隐“呵”了一声,“你男朋友被人欺负了,你还护着外人呢?”
她咬了咬唇,“我给你拧个毛巾先擦擦,然后给你涂点药水。”
他没有制止,等她用毛巾帮他擦干净了,制止了她下一步行动,“他亲你了,还打了我,这是两笔账,我给你打个对折,你把他打出的伤口都亲回来,这两茬就都过了。”
沈琼瑛觉得这也还行,不算出格,小时候也不是没给他“呼呼”过,就抱着他低下的头,从眉骨一点点地亲吻,然后是脸侧、肩膀。
她每落下一个吻,他的肌肤就随之升温颤栗。肌肉更是随之隆起,克制着酥意。
到了脖子,她犹豫了下,还是凑了上去,在他颈侧吻起来,同时听见他咕嘟吞咽了一声,喉结随之动了一下。
她撤回了头,有点害羞。
沈隐指了指嘴角,“这么明显的瘀斑看不见?我这里疼的,不用照镜子都知道紫了。”
沈琼瑛顿了顿,抱住了他,含住他唇角的肌肤,怕刺激到他疼,只是轻轻吻在表面。
部位有点敏感,所以她只打算蜻蜓点水,但架不住沈隐忽然转头,以比撤离更快的速度,早有预谋地对上了她的唇。
她想要躲,却被他摁住了脑袋牢牢固定。
他一下就含住她的双唇,让她躲也躲不开。
“唔……”她瞪大了眼睛,想说“不”可是根本说不出来。他的唇舌并用,比上一次不知娴熟多少,无师自通地含吮着,海绵一样汲取她的所有。
只要试图张口说“不”,嘟起来的嘴型立马被他含住吸得拢不成型,他的舌头还会趁机钻进来拱火。
她除了轻轻哼哼完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发出本能的呻吟,呜咽着半敛了眼皮,浑身酥醉如泥。
他把她堵得严严实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他甚至用舌头到处做乱,让她舌头被纠缠得无法动弹,连音节都发不出来。
她想用肢体表达她的不甘愿,可是随着他的唇舌口水交融,她眼涣散,身体都软成了一摊面糊。
等她反应过来能思考的时候,他已经在喘息着啃她的肩头,双手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他的手趁机探进了里面,在她丰满肉腻的乳肉上摸索揉捏。
“啊……”她吓得呻吟出声,连忙捂住领口喝止,“不要——”
她带着哭腔瞪着他,“我说了‘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
沈隐若无其事地收了手坐起来,语气也挺无辜的,“你不是才说吗?我这不是停了吗?”
“你堵着我的嘴,让我怎么说?”她气的脸都红了,“你这是耍赖!作弊!”她一边说,一边用被亲得几乎不听使唤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把扣子扣回去——防着他“偷袭”,原本为着透气她只扣了两颗,这下三颗都给严严实实扣上了,像个修女。
“这说的就不对了。男女朋友之间都是这样的。”沈隐摆明了道理一套套的,“嘴上说‘不要’,其实身体是‘要’的。不然你干嘛表现得那么舒服呢?看你舒服我才没停的,我以为你很想要呢。”
“你!——”沈琼瑛这下肌肤又红了,是给羞愧的。若说她好歹也是个成年人,真要是跟他拼了的力气反抗,好像也不该是这个局面,可刚才确实是给亲的头昏脑涨浑身无力。难道她骨子里……真是欲迎还拒?
完了,她不仅被他给亲晕了,还被他给说晕了。
“别那么小气了,”他适时给了个台阶,“都答应了做我女朋友,还患得患失,就没有意义了。投入一点,你今晚就是我女朋友,不要想别的。”
说完轻描淡写地发号施令:“好了,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