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以什么方式和身份,他想要爱她、拥抱她、占有她。亲缘可以随意摒弃,那别的呢?只要他能以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份留在她身边,那她将再也无法斩断血缘羁绊赶走他。
想通了这一点他如释重负,他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从此他再也不用做一只丧家之犬。
“你让开……”沈琼瑛已经再也不要来找他了,以后什么盒饭、点心,都交给他女朋友解决去吧。
“你在吃醋是不是?”他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无比认真地问出了这个秘密。
“你胡说什么!”她震惊地看着他。
“妈,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的!”沈隐狂喜着,说着足以颠覆沈琼瑛世界观的话。
沈琼瑛呆呆地看着他,像是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匪夷所思的话来,眼睁睁看着他离她越来越近。
他热切的吻已经烙了下来,随着他的狂喜,带着燃烧一切的意味,散乱地落在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上,还在持续往下……
“唔……”她还没来及说出什么,已经被他含住了唇狂吻。
她瞪大了眼睛拼命挣扎,可是他已经完全覆了下来,抓住她的两只手臂牢牢摁在两侧,含住她的唇瓣吸吮的啧啧作响。
炽热的少年荷尔蒙气息完全填充了她。
她吓得快要发抖,“停……唔……快停下……我是你妈!”
可是他好像听不到似的,甚至边吻边倾诉:“妈……我爱你……我爱你……”他狂乱地吃着她的唇,她的口水,她的一切……
他心里最后那点忤逆作乱终于落到了实处,她甜美的味道纵容了悬而未定的忐忑。
渴求已久的时刻到来,远超幻想的情潮捕获了他,裹挟着他放任自流。
原本只是谋求光和生路,他不是没有为邪恶禁罪害怕过。但现在他知道了,什么都不用去想,这一切是对的。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单纯的,纯粹的,他想要她……
震惊过后,沈琼瑛竟然并不感到意外。
或者说,她潜意识里也许对这一天早有预料。
或许是因为被性侵过的原因,她对男女之间的边界感极为敏感。
早在沈隐对她一次又一次越界的时候,她就隐隐觉察到了脱轨的迹象,所以她态度强硬地把他赶走,不肯给他丝毫希望。
可是她每每心软,到底还是给了他机会。
“我们不能……唔……不可以……”她流出了眼泪,可是他却借着她说话的机会把舌头伸了进去,搅得天翻地覆。
他含住了她的舌头吸吮,让她完全说不出完整的字句来。
她被浓浓的罪恶感包围,整个脑袋都麻木了,到后来,完全不想说话,因为说话就会换来惩罚般的搅合,她尝试了几次也就放弃了,只能随着他的唇舌被动地吞咽,发出小动物般的哼唧。
他听见她吞咽他们口水的声音和细弱的呻吟声,更是整个身体覆了上来。
他终于肯放过了她的唇,含住了她的脖颈,慢慢吸吮,并在她耳边发出暧昧的低喘。
“沈隐,你是不是又在吓我……”她眼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脑子因为激烈的刺激而持续缺氧,快要昏过去了。
“妈,不用担心,我不会谈恋爱,没有别的女孩子,我只要你……”他一边啃噬她的肌肤,吮出一个个吻痕,一边急切坦率地表露着衷心。
“永远不用吃醋,我都是你的……”他埋下了头,撩起了她的上衣,用手握住了她的丰盈来回揉捏——那已经是不容误会的狼子野心。
“我想要你……”他的手不知不觉滑进了她的内裤,抵在了她的穴口。他的眼里燃烧着得偿所愿的熊熊欲火,恨不能立即盖章确认主权,然后强制执行。
她在事实的打击和他唇舌的刺激下虚脱溃散,仿佛抽走了全身力气,声音听得出瑟瑟发抖和撕心裂肺:“小隐,我们是母子!”她趁着他发愣失,用尽最后一点虚弱的力气挣扎退后,死死捂着胸部,额头上渗出大颗冷汗。
沈隐呆住了,沸腾的血液也凝结成冰。他也是此刻才意识到,他或许误解了什么。
所以,只是他单方面的肖想,她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男女之情。
“我——”他艰涩地发声,想掩饰说这次和上次一样,依然是吓她的,可是已经暴露到这个赤裸裸的地步,果然再说什么都无法取信了吧?
看着她看怪物一样震惊恐惧的眼,这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他不仅无法到达她,而且这次要永远失去她了。
懊悔充斥了他。原本她已经待他很缓和甜美,可以徐徐图之温水煮青蛙,却又被他的“会错意”搞砸了。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异的想法——已经这么糟了,如果他强行……她是那么娇那么软,完全无力抵挡任何男性,刚才接吻的时候她也在过渡震惊中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被动承受不是吗?只要她像刚才那样稀里糊涂被他入了身体,在欲望里一切都会打散秩序、推倒重组、共堕深渊,等到事后,她还会有逻辑再跟他计较吗?
他忽然用炙热的目光盯住了她,散发着异样侵略的温度。
而她抱着胸又后挪了两下,退无可退,被他一步步锁死在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