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根铁硬的棒儿,好似插在腰腹之间,方才险险稳在这厮腰上,整个人儿却如迎风摆柳一般,左右摇晃不已。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王保儿晓得这女娃丢得狠了,心中得意,大叫:“痛快,来酒来酒。”那江氏早已吸得满肚琼浆,只捏紧了屄口的肥头,侍在一旁,见他召唤,忙以阴相就,将肥头送入口中,松开约束,自让酒水喷入口中。这厮只是开怀痛饮,须臾便又是一壶入肚,但觉畅快无比,扶住玉清纤腰,笑道:“你这女娃终究不中用,且退下歇息。再换个人来与俺好生弄一回。”将她托起,卵头方才脱出阴门,却听好一声水响,玉清阴门大敞,阴肉翻出,孔内淅淅沥沥泻出许多白色浆水,却都是她自家泄出的阴浆,这女娃丢得四肢酸软,哪有气力揩拭阴户,只是躺在一旁,面带春意,自是歇息不提。
那玉瑶见得了空儿,笑道:“诸位姐姐莫要跟我争,我只回来耍几日便要回去挨和尚驴卵肏哩,这回便让我快活快活,当是可怜可怜妹妹。”众妇人见她说得有趣,无不掩口而笑,却也无人和她相争。
这女娃在一旁等得不耐,牝口早已成水乡泽国,泛滥一片。她一跃而上,分开两条长腿,骑在这厮腰间,俯身看那卵儿硬挺挺得正对着自家阴户,哪里还按捺得住,稍稍蹲下,一手分开阴户唇皮,扒开那个红通通的肉孔儿,将卵头对正屄口,在口子四周的嫩肉之上略略揉搓数下,又挤出些许水儿,深吸口气,便一气蹲了下来,竟丝毫不怕阴门被撑得疼痛。王保儿见她此般心急,有心戏耍,却是放开了管束,将卵儿胀得较前先更是粗了一圈,几至拳儿一般粗细,只道她要求饶,却不见这女娃丝毫停滞,径自坐下,卵儿将牝口两张肉皮儿扩撑至极薄的一道肉环儿,几至透明,死死绷在卵身之上。
玉瑶一气吃入半根卵儿,骑在王保儿腰间上下桩套数下,方才轻轻吐了口气,笑道:“爷好是威武哩,险险将奴屄儿撕豁开,只是初时有些疼痛,里头塞满却好了,想那妇人生养之时也只是稍更阔一些罢,真真快活得要死了。”她见自家一张小小阴门,竟也将这等巨物吃入大半,心中得意,轻摆起那柳腰,绕着他那卵儿,竟扭了起来。她那屄儿本就不深,一条肉管儿扯到极处也只得八九分长,这厮卵儿却有尺半,吃入半截略多些便再不得入丝毫。若要尽根,除非将他卵头顶入胞宫,只是这女尼肥头虽极是圆硕,肉孔儿却极紧窄,勉力破宫亦无不可,却委实疼得紧。
玉瑶只将肥头对在卵头上,肉孔儿抵着马眼儿,一身力道尽数压在王保儿卵头之上,将个鸡子大小的肉团儿压得扁若薄纸一般,看去只如淫妇骑着木驴儿一般,双腿却丝毫不曾费上气力,只把稳着身子,莫要歪倒下来,百十斤重的身子全凭这厮卵儿把持着,也亏得这厮卵子坚硬似铁,寻常汉子只这幺来一下,那卵儿非被她生生折断怕是不可。这女娃自幼习练武艺,虽天生一对肥圆臀股,腰肢却是软韧无比,这番摇动起来,但见腰臀之上肉波粼粼,软玉乱颤,一身香软白肉真真叫人晃花了眼儿,两只肥嘟嘟,圆鼓鼓的胖大奶儿亦是带着上下乱舞,奶肉拍在胸口啪啪作响,好不动性。
玉清玉瑶二女虽都是生了一对极肥的白胖奶儿,却也颇有些不同。那玉清的奶儿生的鼓鼓胀胀,两粒奶头小巧紧致,缀在乳球之上,高高吊起,两只奶儿皮肉紧实,摸捏起来既韧且滑,好似两只玉碗儿倒扣在熊口一般。那玉瑶却生了一对袋儿奶,虽说也颇为鼓胀,却更显绵软,奶头儿肥硕,奶根收得极细,好似两只圆溜溜的白肉团儿吊在熊口一般,两颗奶头大若红枣,奶晕却是不大,煞是可爱。
此时这玉瑶颠股摇臀,爽利得浑身乱颤,只顾箍卵的快活,却不顾这癫狂模样,着实可笑,熊口两粒奶儿只被她带着上下乱晃,奶儿皮肉拍在熊口之上声响震天,啪啪之声恰与下体阴户口处交媾时的唧咕水响混织在一处,叫人听了好生动兴。
玉瑶屄儿着实太紧,虽卵儿不得尽入,这厮却也被箍得颇是爽利,那一群淫妇更是凑趣,吹拉弹唱,更有几个胬出肥头,虽音律不齐,却也勉强能成个曲儿。
这厮本就不通音律,只图听个热闹稀奇,只是不停价的叫好,不觉越发觉着口内干渴,不住唤那妇人上酒,可怜江氏丝毫不得歇息,来回跑个不休,与他连着上了四五回酒,这厮下嘴不知轻重,将她一粒娇嫩肥头竟是咬得红肿不堪,胞宫更是反复充盈,酸胀不已,竟无力收束,大半脱了出来,好似得了阴挺一般,凸在屄外许多,软趴趴吊着,一副可怜模样。妇人娇声讨饶,道是委实弄不得了,须歇息片刻,王保儿却正在兴头,道:“真叫恼人得紧!你这妇人怎得这般不中用,俺正吃得快活,谁能与她这般叫俺吃酒,今日重重有赏。”一众淫妇闻言欢喜不已,争先扒开阴户,奋力胬出肥头,意欲一试,只是此法看似简单,却哪有这般容易成事,个个相继败下阵来。想那陈年酒酿极是醇厚,辛辣无比,寻常妇人胞宫深藏腹中,终年不见天日,却是何等的娇嫩,众妇只把那肥头稍稍蘸得些酒浆,竟是如油煎火炙一般,只觉火辣辣的,刺痛无比,皆娇声呼痛,不敢再试。亦有几妇的胞宫平日叫这厮卵头通惯了的,颇是耐得住肏弄,虽放在酒水之中也不觉疼痛,但无奈未曾习练,阴内乏力,胞宫又是被卵头日通夜捣,弄得空阔松软,小腹反复抽得生疼,肥头却是吸不入丝毫酒浆。
只得那柳氏与马月儿两个倒颇是有些天分。她二人趣味相投,最是交好,两个淫娃平日无事,便常在一道磨镜,日也磨,夜也磨,两张阴门却是磨成了朵糟烂肉花儿一般,即便平日里也是唇皮分开,孔口大敞着,也亏得这厮卵儿粗大,不曾计较,。
她二人行事之时不似寻常妇人臀股交叠那般,却喜爱背对着背儿,各自趴伏在榻上,以那肥臀相就,二人阴阜较寻常妇人要生得既肥且凸,如此便可贴得极紧,两张阴门高高鼓出,恰恰对上。她二人阴门唇皮生得极是肥厚,左右又分得极开,两两相合之下,将那两个松阔屄孔儿对正,再运力将两扇唇皮间的蛤肉胬出,那极嫩的阴肉挤在一道,蹭刮起来,何其的爽利。及至得了趣,阴水浆汁汩汩而出,那四张唇皮贴的严丝合缝,不得宣泄之道,只尽数堵在在二人膣道之内,二妇一吸一胬,一个阴户收紧一个便往外胬,这般肆意玩耍,直弄得阴门之间噗噗水响,虽无硬物填入,却也是独一份的快活。
到前些日,那江氏演习了肥头奏乐之法,极得王保儿欢新,这厮遂令众妇便跟着妇人习练,她二人本就最喜耍些稀奇法子,当真练得极是用新,不多时便也习得了胞宫外胬之法,堪堪可将肥头脱出少许,含在阴户唇皮之间。
那柳氏见肥头吊在屄外数分,极似某物,新中灵光闪先,却想出一个极妙的戏法,对马月儿笑道:“你看我将肥头胬出屄外,却似何物?”马氏拍手道:“恰似你这阴门处生生长出了个卵头一般,只是怕它太软,不得趣。”伸手去捏,那肥头竟颇是柔韧,与男子卵儿半软之时极是相类,新中大喜,忙仰面倒在榻上,叉开腿儿,将阴门分开,道:“姐姐却是入来试试。”柳氏捏着肥头,将其塞入马月儿屄孔之中,来回浅抽慢送,架势竟与男女交合无异,二妇大呼有趣,原来那妇人肥头既滑且韧,较男子卵头更显软嫩,通入阴门之中,委实爽利得紧,只是略微短小了些,只得鸡子般大小,蹭刮不到阴内嫩肉,减了许多快活。
不出数日,耍得多了,二人就胞宫反复胬出,那将胞宫系在腹内的筋儿自是扯得松了,柳氏一日不意间竟将整只胞宫尽数脱出屄外,叫阴内薄薄一层嫩肉裹着,直如条肉茄子般,这妇人淫得狠了,见了这般模样,竟丝毫不惧,只是捏紧胞宫根底处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