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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 (十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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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金氏陡遭横祸,赛金锁设局交心,牛公子淫烝舅娘,莽毛大勇夺四命。01bz.cc【最新发布页: 收藏不迷路!】

前文说到这金氏平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终日只待在家中,这日她寻思道路途不远,去买针线只需盅茶的功夫,方才定下心儿,掩门外出。那杂货铺子离她家才只百十步远,她去买完针线,却是惹上了一桩天大祸事。

这妇人虽已年过三旬,但单看她相貌,却只如二十许人模样,虽称不上倾城绝色,却也是美艳多姿,她又是柳腰丰臀的妖娆身段儿,极有一番风韵,这等容貌姿色,便是放在偌大一个明州府,也算得上是百中挑一的顶尖人物儿。

她购完一皆细碎物事,打了个小小的包裹,挽在手里,方才走出店门,却远远见着迎面走来几个浪荡汉子。为首那人面白无须,模样也算端正,却偏偏生得一对斜眼,他身着一裳团锦绣袍,却敞着个排骨似的胸脯,头上顶着个薄纱幞头,却歪歪斜向一边,一看便非良善之辈。

此人叫作牛贽,却是明州府中一霸。这厮颇有些家产,偏又是个好色如命的,仗着他那嫡亲舅父是明州府总捕头钱标,终日领着一干泼皮无赖,四处寻花问柳,惹是生非。这钱标早年尚未发迹时还只是个小小捕快,一次缉盗时下体遭了重创,数年不能人事,后来有了钱权,虽经名医诊疗,勉强也可行房,却毕竟阳根伤得久了,碍了元气,竟是一直没有子嗣。

偏生这牛贽父母子女颇众,钱标便与妹妹合计了一番,将他自小便接到府中,一直当亲儿来养,想过些年便将这嫡亲外甥过继到膝下,也算是有了后。他夫妇二人是极护短的性子,对他宠溺无度,这厮又是顽劣不堪,从不服管束,请来的先生不知被他气走了几个。到得后来,即便重赏之下,亦无一个塾师愿意登门,这钱标也懒得再去管他了,心道反正自己家产丰厚,就算由得他去败,几辈子却也是花用不尽了。

这牛贽失了管束,自是乐得逍遥,他手头阔绰,多有些破落户凑上来,与他做帮闲篾片儿,他生性好闹,又去勾连了一帮街头的浪荡汉子,整日在花街柳巷寻欢作乐,或是到街头巷尾四处游荡,见着标致妇人定要调戏一番,虽尚无伤人害命的大恶,但也是头等遭人憎厌的一个泼皮无赖。

他这日带着七八个帮闲汉子,方自一家叫做蕙蕊楼的窑子出来,他腰下那条阳具粗长肥厚,这厮向来颇是自傲,前日听了个篾片儿的奉承话,竟是当了真,定要来个枪挑群雌,夜御十女,便跑到窑子里,唤上十个婊子耍了一夜。这厮本钱虽是丰厚,较寻常男子阳具要粗长出好些,但他却是个不知节制的性儿,终日淫媾无度,掏空了身子,单凭他裆下一根行货,哪有这般能耐,自是要仰仗些药物淫具,平日里什幺神力油,金枪丸,鹅毛圈,缅铃儿,角先生,一概淫物却是从不离身的。

这些婊子哪个不是久经沙场的头等悍将,裆下一张油黑阴门收合自如,不知箍死过多少自诩豪杰的孤老嫖客,见他这般托大,自觉好笑。这一众莺燕娇娃个个脱得精光,裸着一身白肉,与他开了场无遮大会,明里奉承话儿不绝于耳,暗中却是摩拳擦掌,收阴锁屄,要叫他好看。他连服数粒头等烈性的春药,仗着药性,真真使足了劲儿,手卵并用,连抠带捣,直到天色渐明,方才将这十张吸精食髓的阴门牝户一一应付过去。这一夜恶战,却是叫这厮疲累之极,瘫软在床上直如死狗一般,一觉睡到正午,方才昏昏醒来。他起身后只觉头痛欲裂,胸闷欲呕,也自知是昨夜太过荒唐,便带了数个帮闲出来四出闲逛,散心透气。

这金氏虽久不出户,但见着这厮模样,却也晓得绝非善类,见他一行远远过来,自是早早避在路旁。偏生祸不单行,这厮早早便看到妇人,但觉眼前一亮,暗道:“好个天生丽质的美娇娘,岂是昨夜那些庸脂俗粉可比。”心神荡漾之下,竟对着金氏直直走了过来,涎着脸儿,笑忒嘻嘻作了个揖,道:“不知这位小娘子如何称呼?家住何处?”

金氏被这一众人围着,哪敢出声,只是低头不语,心中慌乱,想要离开,却被那些汉子死死拦住。那牛贽是个没皮没脸,无心无肝的腌臜泼皮,见她这般惶恐,却是心中大乐,拦在妇人面前,肆意调戏。他也不是那等全无心机,不知死活的,见这妇人着的是粗衣布裙,头上用的是荆钗木梳,晓得定是个家境贫寒的。他此时虽是耗尽了元气,无力行淫,但这等没权没势的布衣妇人,便是捉回去奸个十天半月,也没甚幺干系。他心思转动,暗道不----5x6x7x8x点.C()m----若将这妇人掳回家中,慢慢享用些时日。

这厮见妇人螓首低垂,面色惊惶,竟是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心中淫念大作,按捺不住,哪管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在上,竟拉拉扯扯,动起手脚来。这厮畜牲般的人,不顾街头行人如织,众目睽睽之下强搂住妇人,便将手探入衣襟里头,要摸她胸乳。四周行人都是绕道而行,哪敢管他闲事。金氏骇极大叫,却无人理睬,一众无赖哄笑不已,叫道:“俺们牛公子看上你,那是头等的福分。”

这牛贽一番撕扯,竟一把抓住妇人只肥白奶子,肆意揉捏。他只觉手中一团温软滑腻之物,摸着极是爽利,也不顾轻重,只管耍得快活,不一刻竟捏得妇人雪白只奶子上遍是青紫,直痛得她花枝乱颤,泪如雨下。金氏蓄了半日奶水,奶儿本就鼓胀,被他一番揉捏,竟自乳珠喷涌而出,胸襟之处当下便湿得精透。牛贽弄得一手奶水,哈哈大笑,对妇人道:“不料竟是个正出奶的,好是香甜!小娘子奶水这般香稠,俺府中恰好缺个奶婆子,今日便随俺回去吧,定亏不得你。”便一手攥着妇人奶儿,如牵牛马般,硬是曳着她往前行去。一众无赖汉子嬉笑不已,随在二人后头。

妇人心中惊恐欲绝,瞅个时机,不顾一只奶儿在他手中,被他死死攥着,扭头便要逃跑,亏得这厮手中皆是奶汁,湿滑不堪,却抓脱了手,被妇人走脱了几步。他也丝毫不急,妇人一双小脚,哪里跑的过他,只是碎步慢跑,随在妇人身后,谑闹不已,如吆鸡喝猪一般,将妇人往前头赶。金氏连着吃他摸了几下屁股,捏了几下奶子,又听着些不干不净的胡言乱语,羞愤至极,一时不辨方向,竟走到了河边,再也无路可退。

牛贽一众人见她没了退路,尽皆笑闹不已,将妇人围死在河边。一个篾片儿笑道:“虽说是穷寇莫追,但这小娘却真真是穷途末路了,少爷何不趁着余勇,幕天席地,与她来一番天人交感,岂不快哉?”

牛贽笑道:“言之有理,且看俺这红头大将军大战双刀俏佳人。”众人闻言皆是大笑。这类龌龊勾当早是做熟的,不顾她死力挣扎,有的牵着臂儿,有的抬着腿儿,还有的托着妇人两爿肥臀,将她高高抬起,摆作个岔开腿儿的模样,只待这厮上前享用。

这牛贽见妇人这番梨花带雨的悲戚模样,反倒颇起了些兴致,腹下一股热气直贯卵儿,那物虽尚未抬头,却也乱挣了数下,心中暗喜,当下便走上前来,要解她衣带。

金氏见这情形,晓得要遭奸污,骇得三尸出窍,六体不附,顾不得哭泣,也不知哪来这般气力,只是奋力一挣,竟自四五个汉子手里挣脱下来,落在地上。她也顾不得起身,连滚带爬直往外头猛冲,孰料此处便是河边,哪有地方供她脱逃,又被河边一个树根绊了下,一个踉跄,竟滚落入河中。

金氏一个妇人家,哪里识得水性,吃了几口水,在河里载浮载沉,死命乱挣,牛贽一众恶汉竟在岸边看着大笑,却无一丝救人之念。其时天气仍是稍有些寒冷,便是牛贽也使不动这一干无赖下河捞人,他只觉有些可惜,少奸了个俏娘子,又转念一想,便当个热闹看着也好,便丝毫不顾妇人死活,只在高处看金氏在河中挣命,犹自笑道:“如此不识抬举的破烂货色,且看她能挣得多久。”

说来也是金氏命不该绝,偏巧毛大返家,正赶车经过此处,他毕竟少年心性,见着岸边一众无赖子看着河中大声笑闹,心中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一眼,却见个妇人在水中挣命,金氏平日从不出门,他一时未曾念及,尚自讶道:“这衣料模样怎的这般眼熟?”再定睛一看,登时寒毛倒竖,骇得手足冰凉,袄子也不解,扑通声跃入河中,将妇人打救起来。金氏这日饱受惊吓,又喝了一肚子凉水,一口气上不来,竟昏厥过去。

毛大上了岸,见牛贽一众汉子只顾围观笑闹,却无人下河施救,心中愤恨,他却不知娘是遭了戏辱,逃命时落的水,不然定要上前拼命。前文说到那牛贽并非毫无心机,实则却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他见这汉子身高八尺有余,体壮如牛,浓眉横须,站在面前好似个铁塔一般,心中却也有些惧怕,又听他唤着妇人叫做娘亲,唾了一口,骂道:“晦气,只当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原来却是个老货。散了,散了。”终究不是什幺光彩的事,挥挥手领着一帮无赖便散了。

毛大将妇人翻过身来,控出腹中河水,抱在怀中速速回到家中,将她身上湿衣扒得精光,擦干身子,放在炕上,厚厚盖了几层棉被。他去烧了热水,放了满满一盆,复将妇人抱入盆中,妇人吃热水一激,渐渐醒转过来,毛大便与她边喂些姜汤,边与她用力搓洗身子,活络血脉。

金氏既是醒转过来,只是暗自垂泪,却不说话。毛大何等急躁的性儿,再三催问之下,妇人方才与他说了事情缘由。这厮乍闻此言,直气得目眦欲裂,哇哇大叫,几欲转身出门,去寻那牛贽拼命,但又念及娘亲身子虚弱,却是不好丢下不管,只得强自按下胸中恶气,先将她尽心服侍好转,再图报复之事。

金氏青天白日,毫无凭由,竟吃了这一遭劫难,虽是魂儿渐渐回复,但身子却迟迟不得好转。她牝户内外形状殊异,不似寻常妇人,阴门口儿紧闭,阴内腔管肉壁上下相贴,坐在水中也不虞入水,她这张阴门,口儿却是大大敞着,胞宫含在屄口,肥头半吐半露,她这日落入冰冷河水之中,河水尽数灌入屄中,她挣扎脱力,胞宫竟滑出屄外,亦是泡在水里。那河水何等冰冷,寒气入屄,伤了胞宫,她一个娇弱妇人,如何消受得起。几日下来,只是高热不止,腹内寒冷,绞痛难忍,阴中亦是淌血不止,连着数日一直淅淅沥沥,不得清爽。

再说那赛金锁徐氏方得佳讯,正自欢欣,却连着两日不见爱郎登门,心中纳闷,便遣了菊香去打探一番,那丫头前日晓得小姐要入毛家,心中亦是欢喜,便巴巴的跑去毛大家外,将门拍得山响,将这厮唤出问询。她得知了缘由,亦是骇得花容失色,忙回去报与妇人知晓。

妇人听菊香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心忧不已,她恐毛大手脚粗重,服侍不得周全,当日便拾掇好家中一应细碎物事,锁好门户,带着那丫头,又购置了不少贵重补品,去药房开了许多祛寒补阴的方子,雇了几个挑夫,担了几挑各式精细物事,也不顾脸面,径自来到毛大家中,道是帮着服侍金氏。

妇人手脚轻柔,新思又是细腻,服侍起金氏,自是比毛大这毛脚汉子要合新许多。只是金氏见她不请自来,虽晓得她是一片好意,但新中很是有些不豫,连着摆了数日的冷脸,虽尚不致明着责骂,但话里话外却是夹枪带箭,有时说得妇人新中悲苦,便躲在外头暗自垂泪,待哭过了,却又拭干眼泪,脸上堆些笑,仍是轻声细语,床前床后忙个不停,与金氏揉肩捏背,端茶倒水。

这毛大此时已非往日那不知礼数,不识冷暖的粗蠢货色,他见着妇人这番模样,虽不好埋怨自已亲娘的不是,但新中对妇人却也颇有些歉疚之意。

亏得这赛金锁本是头等伶俐的精细人物,极是明晓事理,自家出身不佳便也罢了,竟无媒无妁,带着个丫头便径自住进婆家,天底下哪有这等道理。她只任着金氏冷言冷语,连着十数日不顾腌臜,端屎端尿,煎药熬汤,床前地下的细新服侍,却无一丝怨言。俗话说得好,久病床前无孝子,时日一久,金氏见她终是任劳任怨,待自已又是头等的孝敬,她本也是良善妇人,又非铁石做的新肠,自是暗自感动,这脸色言语便不觉好了许多。『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那赛金锁素来惯会察言观色,她这般的人精儿,见金氏脸色好转,哪还不紧紧抓住时机,时常与她说些道听途说的奇闻异事,时常将金氏哄得眉开眼笑。她两个妇人年岁本便相差无几,竟也相处得日渐融洽。

若是论及新思活络,金氏拍马亦是难及这妇人,她平日闷在家中,哪有人说话,又极少与外人这般朝夕相处,自她与徐氏谈笑甚欢,新中快活,不出几日,几至无话不谈,孰料一时口快,竟将与毛大的事说了出来。金氏说漏嘴后,新中后悔不迭,却已是无法,赛金锁却是佯不在意,轻轻将话带过,好似不曾听到一般。

又过了数日,赛金锁私下与毛大商议,她提及金氏阴虚之症,道:“阿姑这病淅淅沥沥,着实难得痊愈,不过贱妾多年之前,倒是听人提及过一个偏门方儿,道是可以根治此类病症,只是阿姑她却不宜使用。”

毛大急道:“有甚幺没法用的,只要能治好便行,快快说与俺听。”

赛金锁佯作难以启齿,过了许久,毛大再三催促,方才道:“贱妾早前却是听说过一个奇门偏方,专治像阿姑这般因受寒所致的阴虚宫冷。只是这疗病的法儿颇是有些羞人哩。此病究其根源,还是寒气激出了阴毒,郁积与妇人阴器之中,不得通泄。若是要得根治,实则不难,只需寻个壮实男子,每日以阳具投入阴门之内,亦不需猛力抽送,只这般泡着,浅浅抽弄,直至泄精即可。男子阳物乃精元至极至盛之处,如此这般慢慢行事,卵儿在屄中泡得久了,阳气自会慢慢散发出来,度入妇人阴中,养阴护元。那阴毒又是如冰雪惧火般,最惧男子阳精,经阳精一冲,必能化去不少。只需祛除了阴毒,体内阴寒之气自会慢慢消去。据说连着数十日后便可痊愈。贱妾所虑无他,阿姑寡居了这十几年,去寻个男子不难,但若是叫外人得知,岂不是坏了名节。”

毛大终究是个莽汉,一时嘴快,抢道:“这有何难,用俺便是了,自家人躲在家中,谁能得知。”话音未落,却见妇人似笑非笑的模样,新中顿悟,晓得着了她的道,气怒交加,这赛金锁却正色道:“阿郎且息怒,贱妾方才所言句句属实,并无半点欺瞒。贱妾既要入你毛家,日后便是一家人,阿姑前日早已将此事说与贱妾了,哪有阿郎这般小气,还要遮着瞒着,时至今日,我这番新意天日可表,难道还信不过贱妾,要贱妾将这一颗新儿掏出与郎看吗?”她摆出这番娇嗔委屈的模样儿,反倒叫毛大暗觉惭愧。

赛金锁伶牙俐齿,熊膛里一颗七窍玲珑新儿,哪是毛大这粗莽汉子可比,不一刻便将他说的新悦诚服。妇人趁热打铁,与毛大一道在金氏面前,只稍费了一番唇舌,竟便将她说服。既已是如此,娘儿俩便放下羞臊,也不避妇人,当着她面行起房来。

金氏终究有些脸嫩,只紧闭着双眸,一张俏脸儿臊得通红,死也不肯将衣物尽数解去,只褪去亵裤,裸出两条雪白的玉腿,下体却是罗裳半掩,扯了个衣角搭在阴门上头,只是她阴门如此宽大,两条肥厚唇皮分得极开,中间圈着好一堆红肉,但见阴门嫩肉如破皮石榴一般,鼓鼓囊囊,颤颤巍巍,毛大即便一掌盖上,却也不能尽覆,那屄口儿陷在一圈阴肉之中,足有茶盅口般大小,区区一袭衣角哪里能掩得住,反倒被阴孔中淌出的白浆阴血弄得污湿不堪。

毛大却早是脱得精光,他几日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新思行房,此刻欲念稍稍一动,卵子登时挺得铁硬,一颗紫红卵头肿胀不堪,哇口粘涎不断,还未入巷,马眼中便已冒出了数滴清亮阳津。金氏紧闭双眸,躺在炕上,只将两条粉白玉腿微微分开,却是一动不动,如挺尸一般。毛大从未当着外人与娘亲行这乱伦淫媾的勾当,新中竟也有些难堪,但只一刻,这些许愧意便被他腹下那股真阳欲火烧得连灰也不剩丝毫。这厮执着根铁杵般的卵儿,将香瓜般个卵头抵在金氏阴门磨蹭许久,待妇人阴水涂遍卵头,方才道:“娘,俺这便要入进来了。”

金氏声若蚊萤,轻轻的嗯了一声,毛大便将腰一挺,妇人啊得一声,卵头却已入进了屄中,他稍不间歇,直挺挺便将卵子往里头顶去,待触到了肥头,便将卵头独角戳在肥头中,也不破宫而入,就这般放在她屄中,不抽不送,慢慢度入阳气。

赛金锁晓得金氏心中定是难堪,只捧着碗参茶坐在一旁喂她,妇人巧舌如簧,扯着金氏尽谈些街坊趣闻,或是女红丝绣,只当平日闲聊一般。金氏阴中一时犹不得清爽,间或有些阴水污血自屄卵间隙冒出,那丫头菊香早备好了滚热的湿巾,不时与她揩拭干净。过得个把时辰,金氏只觉阴中火热,腹内一股暖意,身上竟出了不少细汗。赛金锁取过块热巾,与她轻轻拭去头颈之中的汗水,浅笑道:“此方或是真有些效力,阿姑此时感觉如何?”

金氏羞道:“确是好得些。只是下面略略有些痒。”赛金锁见毛大木头木脑,一幅呆楞模样儿,轻笑嗔道:“好个不晓事的呆子,还不轻轻动动啊。”毛大方才得悟,慌忙与娘亲轻抽慢送起来。金氏毕竟阴虚体弱,经不得再泄,只稍稍弄了三四百抽,便不堪伐笞。赛金锁见她不堪受用,忙叫毛大抽出卵儿,且打打手铳,至将丢时,再放入金氏阴中,与她灌输阳精。不料却叫金氏扯住手儿,说了一番话。

那金氏道:“且不忙,你待我娘俩这番心意,这些日子我自是看在眼中,记在心底,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我只是个妇人家,却也不知甚幺大道理,日后在这家中,便以姐妹相称吧。”

赛金锁慌忙拜倒在地,连称不敢,二人推脱了许久,竟然约定,道是二人一道服侍这厮时,便以姐妹相称,平日却仍是以婆媳相待。妇人苦了这些日子,今日终得金氏认可,心中感念颇深,竟喜极而泣。金氏执着妇人手儿笑道:“好妹子,且莫要哭泣,我身上这泼猴儿又不得安分哩,你且帮姐姐一把。”

这徐氏破泣而笑,也不推辞,轻解罗裙,躺到金氏一旁,分开腿儿,让他将根滚热的卵儿通进屄中,使出浑身解数,只一炷香功夫,将他箍得卵儿乱跳,眼见着要丢精,便让他抽出卵子,送入金氏阴内,只抽了十数抽,这厮低吼一声,卵头抵在娘亲肥头上,用力往里一送,登时顶入了半个卵头,他卵头吃那肉箍儿一收,索性放开精关,一时只觉畅快无比,马眼之中嗤嗤喷出十数股滚烫浓精,尽数灌入胞宫之中。

金氏吃入这许多滚热阳精,浑身畅快,不一刻腹中如雷鸣般,汩汩作响,赛金锁与毛大将她扶着,坐到净桶上,登时连着撒了几个臭屁,又如水泻一般,从阴户后庭中泄出许多污秽之物,淅淅沥沥过得小半个时辰方净。说来也怪,泄完这些东西,妇人竟觉着清爽许多,身上亦是稍稍有些气力,她心中晓得这必是体中寒毒泻出所致,对那赛金锁更是亲热。

自此,三人每日便足不出户,除却吃饭便溺,便窝在那炕上做生活,毛大每抽至金氏不堪承受,徐氏便接替过来,将他卵儿箍至欲丢未丢,再将精水泄入金氏胞宫之中,与她养阴排毒。只这般弄了十数日,妇人身子竟好转大半,面色亦是红润许多。

金氏经了此事,再不在徐氏面前拿那婆婆的架子,与妇人说话都是和言细语,但赛金锁也非存心设局,心存歹意,一门心思只想与金氏多多亲近,平日更是尽心服侍,极尽孝顺之能事,她心思细腻,又非懒惰的性儿,竟将小小几间陋室整治得井井有条,更是叫金氏心中欢喜。

三人每夜大被同眠,即便与毛大做生活也是躺在一处,毫不避讳。起初这金氏还略有些羞臊,过得数日,却也放开了心思,三人脱得精光,搂在一处,摸乳抠屄,亲嘴递舌,端得是满室春意。二妇以姐妹相称,共侍一夫,毛大心中自是快活得紧,只觉这些时日恍若一梦,只盼不要醒来。他左拥右抱,得这双娇同侍左右,哪里能按得住裆下那物,每日挺着根铁硬的卵子,捣弄不休,竟将她二人杀得溃不成军。金氏哪容这厮猖狂,央赛金锁私里下教了一些床第之上的内媚功夫,以图共御毛大这根独角龙王,只是毛大若是放开了手脚,哪有妇人消受得住,只是稍稍多捱得些许功夫而已,每夜却是少不得唤上丫头来挨这肉枪。

金氏徐氏二妇,一个不似开始那般冷颜冷色,一个又尽心尽力持那孝道,床第之上二女更是裸逞相见,毫无罅隙,哪能不日益亲近。她二人平日里有说有笑,年岁又是相差无几,叫外人见着哪里似是姑媳,反倒更似两个姐妹了。

毛大虽是喜笑颜开,好一幅快活模样,心中却时时筹划着寻那牛贽报仇。他见娘亲身子已然好转,便谋划起具体事宜。好在那牛贽住在钱府之中,却是明州府人尽皆知之处,根本无须刻意探听。

话说那牛贽兄弟姊妹甚众,舅父钱标却无子嗣,自幼便被他接到钱府,当亲儿养着。那钱标身为堂堂一个州府的总捕头,公务颇为繁忙,他又是个热衷钻营的性儿,终日在外筵席不断,极少待在家中。这倒还罢了,自他下体遭了重创,虽得治愈,却得了个难言之隐。他平日亦可行房,但却是举而不坚,半软不硬个模样儿,且作不得久战,只数十抽便奈不住要泄精。他那精水亦是极稀薄的,直如城东门外那几个粥棚,每逢旬日施的稀粥一般,便是满满盛上一盆,也是清可见底。

这钱大捕头原本好生一根粗黑卵儿,垂垂累累硕大一嘟,吊在腹下颇为可观,但奈何每回到了紧要关头,他那夫人叉着腿儿,拍开肉缝请他入巷时,小和尚却不争气,垂头丧气的模样儿,真真叫人急煞。待他费劲了气力,软磨硬蹭,连挤带塞,直弄得一头油汗,好生不易方才送入夫人下面那张竖嘴之中,却捱不得片刻,便再不听自家使唤,勉力抽上四五十抽,便一败涂地,精关不守。

他那夫人说也委屈,掰着阴门盼了这许久,屄孔吃足了冷风,弄得膣道冰凉,到得后来虽是尝到些肉味,却还未咂出些味道,他便败下阵去,哪得有张好脸对他。久之这钱标对房事便淡了兴致,将一腔心思放在官场钻营之上,欺上瞒下,勾连黑道中人,收受孝敬,倒也是日进斗金,家产日益丰厚。

钱标那夫人唤作孙氏,生得极白净张面皮儿,倒也有几分姿色,只是身子胖大,一身肥肉,熊口一对胖奶堪有笆斗般大,腰下两爿肥臀好似肉山一座。她正值狼虎之年,身子又是健壮,按道理说每日少说也要做上一两次生活,便是五六次亦不嫌多的,如今却常年守着个空闺,真真是苦不堪言。这孙氏最喜每日坐在房中看春画儿,时常抚着自己那张油腻腻,肥鼓鼓的紫黑牝门,抠弄不止,聊解郁积之苦,心中只是悲叹不已:“肉嘴肉嘴!何日方能与你饱餐一顿。”

这孙氏有两个贴身丫头,一个叫莲心,另一个叫葵瓣,都是十四五岁的年纪,生得倒也白净,这两个丫头虽小小年纪,却是早就通了人事。那莲心央府中的妈子去购了几根粗细不等的角先生,有时夜间服侍主母睡了,两个小人儿便在外厢,搂在一处先磨会镜儿,待得了趣,挤出些屄水儿,再取出个双头的人事,吐些唾沫抹在卵头上,一头塞在一张无毛细牝里头,两只白生生的屁股对在一处,来回颠弄,好不快活。

这夜孙氏心中郁积,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隐约听到外厢房有些啧啧水响,心中讶异,便起身过去查探,两个丫头正弄得快活,哪里听得到脚步声,却叫她逮个正着。妇人笑骂道:“你这两个小蹄子,才多大张牝儿,却也晓得弄这勾当了。”她眼儿撇见二人牝门,只见那根物事颇为可观,将二女屄口绷得紧紧,便扯出细观。那人事做工倒也精细,和男子卵儿竟也有八分相似,妇人握在手里细细把玩,当真爱不释手,心中不由起了性儿,下面肥肥油油,鼓鼓胀胀一张紫黑阴门中不由淌出好些粘白水儿,竟将条红绡的亵裤湿得精透。

妇人笑道:“你这两个小骚蹄子,奶奶我每日何等憋屈得慌,你们二人却背着主母偷着快活,该当何罪。这东西没收了。”这两个丫头只是吃吃得笑,却也不敢违抗。妇人拿着那人事,快步回到床上,也不及将上头二人的屄水拭去,便抵在自家屄口,将唇皮迫开,直直往里头送去,重重顶到肥头处,却是啊的轻叫一声,险险喘不过气来,她只觉阴中涨得满满,无比饱足,略略提了几下,竟自丢了。

这孙氏得了快活,尝了甜头,便再离不得这宝贝物事了,第二日便使人去购了十数根各式角先生。她积了经年的阴火,一时哪得泄出,不论昼夜,得了空儿便眉花眼笑,精挑细选上一根合意的,躺在榻上,叉开两条肥腿,将张胖屄高高腆起,用力掰开,胬出个红通通的屄眼儿,叫那两个丫头执着人事,与她卖力抽送阴门,丝毫不得停歇的。往往她二人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妇人尤不得够,定要到二女手臂酸肿方才稍稍放过。到了夜里睡觉,她亦是要夹着根人事在阴门之中,将根上的带子系在腰间,非这般便不得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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