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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 (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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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二尼被王保儿掳去,直到晚间威远镖局众人方才觉察,方大成初时尚以为这两个妮子贪玩,并未太过再意,到了第二日觉着不对,再一一询问府中下人,晓得着了道。「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最新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他是久经风雨的,当下佯作镇定,对外只说白云大师两位高徒正在明州府附近几出名胜古迹赏玩,暗里遍撒人手,明州府里一众城狐社鼠尽皆发动起来,在城内城外四处查探,却是一无所获。

过得数日,方老儿实在捱不得了,只得央求明州府衙的总捕头钱标施个援手,钱标平日从他那不知收了多少好处,这回五十两金锭儿入手,立马发文寻人,明州府四周七个县,方圆八百里之内,公人尽皆调派出动,只是这八百里之中却有大半是深山密林,要寻两个人儿当真难如登天。

过得一个月,方大成再也掩饰不得,只得一面命人快马加鞭去峨嵋报与白云大师,一面广布钱财,只求能请动几位武林宿老在白云大师面前分说几句。这一场六十大寿的寿筵当真是弄得他伤筋动骨,数十年积蓄竟散去了小半,终日后悔不迭。

再说那赛金锁,那日近午方才醒来,见这赵义已是飘然离去,心中竟一阵惘然,转念一想,这赵大官人出手如此大方,只两三日便散了四十几两足色纹银,倒比往日一个月赚得还要多哩,心中却又欢喜起来,思量道早就应下要去那普贤寺,迟迟不去也是不好,见时辰尚早,便唤上那丫鬟拾掇齐整,出门去了。

那丫头早晨方才被王保儿狠抽一阵,一张细细嫩嫩的粉红屄眼儿大敞着尚未合拢,走起路来只觉下面一阵凉意,原来是那冷风经过那穴孔直往小肚子里面灌哩,便颇是抱怨了几声,却叫赛金锁笑骂一阵,道:「你个不知好歹的骚蹄子,多少妇人恨不得哪怕少活几年,就盼着能被这等伟男子春风一度,你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丫头菊香撇嘴道:「人家却不稀罕哩,要我说啊,男人的卵子长到那赵大官人大拇指粗便是刚好,再粗了可涨人的慌哩!」

赛金锁笑道:「妇人这物事是用来养娃娃的,要是个个男人的卵子都只有你说的这般粗,叫那些生养过的妇人怎幺活?莫要说那些生养过的妇人了,就是我,经历过的男人多了,寻常男子的物事也是看不入眼的,越粗的卵子塞在里面越是爽利哩。俗话说得好,妇人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行着吸尘,蹲着吞土,你到了这般年纪自会晓得其中的奥妙。」

二人一边说着些荤话儿,一路笑闹,妇人让那丫头去车行雇了辆驴车,谈拢价钱,便出发去那普贤寺。那普贤寺距离明州府半日路程,妇人与车夫约好过三日再去接她。

这妇人沿路见那周遭风景都是惯见了的,心中老大无趣,便定神打量那----5x6x7x8x点.C()m----那赶车的汉子,但见那人粗黑高壮,穿着件褂子,敞出一身腱子肉,颇是精壮,裆间更是鼓鼓囊囊一大嘟噜,隔着裤子却隐约窥见他那条阳具极是粗长,垂垂累累如同驴鞭一般,竟似要挂到膝盖处。妇人心中大是惊讶,不由起了性子,便有一句没一句的撩拨起来。

话到此处,却是要好生说道一番,这赶车的汉子名叫毛大,今年方才一十八岁,却生得极为粗壮,一脸乱髯,看相貌却似个三十岁许的汉子一般。这毛大身高八尺有余,蜂腰猿臂,宽额浓眉,黑面豹眼,虽然衣着破旧,却是气宇不凡,任哪个见了,都少不得要夸一声好汉子。

他原本家境不甚宽裕,父亲极早便病死了,他那母亲金氏一十三岁养的他,一十四岁又养了个女娃,又过了两年,丈夫因琐事恶了权贵,被殴成重伤,归家后便一病不起,躺在床上捱了数月便撒手归西。可怜这金氏一十六岁便守了寡,全凭她一人之力将两个儿女养活,颇为不易。

这金氏没什幺手艺,却又是正经人家的女子,自是不屑去做那半掩门的勾当。

亏得她天生体质殊异,生了两只好奶,自养了这毛大之后,奶水便不得停,奶汁又稠又多,便一边靠着娘家少许接济,一边间或给附近人家当几个月的奶婆子,兼做些针线活,倒也能得个温饱,日子久了也略有些微积蓄。

金氏自是没钱供毛大去私塾,她自己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老实妇人,只任他在街头巷间终日四处厮混,孰料他六七岁便与一帮无赖少年混在一起,好处不曾学到半分,偷鸡摸狗的无赖手段却是学了个十足,弄得四里众邻人见人憎。他惹下了祸事,却苦了金氏整日忙着四下道歉赔补,好在众人可怜她孤儿寡母,倒也不曾较真,只是她心中悲苦,却终是管束不得这厮。

与毛大终日厮混的那些无赖子大约有六七个男娃,其中一人恰是与一女娃相好,这二人十四五岁年纪,正值青春,方才晓得男女之事的快活,恨不得终日将二人两件物事连在一处,时常得空便寻个隐秘地方,不分白昼,幕天席地便做起生活来。

毛大八岁那年,有日摸到一处隐私角落捉蟋蟀耍玩,偏巧便遇到那二人正在做那事。他身在暗处,那二人在明处,又正是情浓之时,却是丝毫未觉,正搂在一处亲嘴儿哩。不一刻二人褪下衣物,裸出一身皮肉紧紧挨蹭在一起,搂作一团,男娃腿间那根卵儿细细长长,卵头胀的紫红,已然翻出了大半,硬梆梆贴在肚皮上,那女娃躺在地上,两条粉白的腿儿抬到肩上,将裆下那道红艳艳的肉沟腆得老高,两片粉嫩唇皮儿用指头左右分得极开,那男娃将卵头抵在牝沟嫩肉上上下蹭刮,女娃哎哟哎哟叫个不停,须臾,但见一股股白色屄水收不住的往外冒,不一刻,一个红通通、水嫩嫩的肉孔儿四周便糊得尽是黏白浆水。

蹭刮了许久,男娃扶住卵头,对正女娃穴眼儿慢慢送了入去,待得卵儿尽根入了牝眼,便一进一出来回拖曳。二人一颠一颠的捣屄弄卵,端得是快活到了极处,口中亲哥哥,好妹妹叫个不停,丝毫不曾留意到他。那男娃抽了数百抽便泄了精,二人却不停歇,也不抽出,稍稍喘息片刻,便接着做事,连着泄了四五次,方才擦屄拭卵,拾掇停当,又亲了一会儿嘴,相拥着离去了。

他这般年纪,亲眼见到此番景象,却也晓得了些许男女之事,原来便是将卵子塞进女子下面那肉孔儿里面,然后来回抽送。此事定然是极快活的,他浮想联翩,一时间卵儿胀得铁硬,软缩不下来,只得一路弯腰掩腹慢慢回家,邻里见了都以为他正闹腹痛哩。

回到家中,他那小妹恰好不在家中,被金氏婆家接去玩耍,他母亲金氏正蹲在盆中澡牝,金氏是个极好洁的妇人,每晚入寝前都要细细擦洗下身,因家中狭小,毛大又年幼,她擦洗身子却是从不避开。此刻见他推门而入,只叫他快将门掩好,莫要叫外头看见,却丝毫没有避开毛大,手里犹自拿着块热巾,略微蹲着,用另一只手掰开下面那张紫艳艳的牝门儿仔细揩拭里面的腌臜物事。

那金氏虽是生养过两次的妇人,但面貌姣好,皮白肉嫩,乳臀肥硕,毛大见了母亲两半肥白屁股中间夹着的那个毛茸茸的物事,平日虽也常见,但此时想起白日所见情景,一股热血突突往腹下直涌,卵子立时硬了起来,竟啪一声敲在肚皮上。这厮从未习过礼数,畜生般的人,起了性子,便扑上前去,竟将他娘按倒在炕上,两腿一分,凑上卵子便要行那奸污之事。更多小说 LTXSFB.cOm

毛大天生高大力壮,那金氏个子娇小,那里敌得过他,裸着下身被按倒在炕上竟是丝毫动弹不得,她又怕丑不敢大声喊叫,只是低声哀求,那毛大欲火烧昏了头,哪里顾得母亲哀泣,只是挺着根铁硬的卵子在他娘阴门上乱捅,却半天也没找着正道,只是将二人屄卵都是戳得生疼。

金氏见毛大气喘如牛,如颠似狂一般,一根卵子胀的紫红,卵头鼓鼓涨涨,竟然尽数翻吐出来,好似个紫黑蘑菇般,只是抵在自己屄缝边上四处乱捣,妇人晓得他火气冲了心,此次若不让他泄出火来定然不得消停,又转念一想,自家如此贫寒,要给他娶个婆娘却是不知得等到何年何月,心中反倒起了哀怜之意,暗道罢了,不如今日就让他尝尝妇人的滋味,遂了他的心愿,倒也省得他出去惹出祸事。

金氏心中打定主意,便不再挣扎,柔声道:「你莫要乱戳,为娘今日让你弄一下就是。」说罢竟自己一手分开牝户两边唇皮,敞出里头那个屄眼,另一手扶着毛大铁硬的卵子,卵头对正屄孔儿,轻轻往里面送去。

这毛大卵子生得又粗又长,虽然方才八岁,却比金氏死去的夫君强出一倍有余,卵头老早就翻吐出来,哪里似是八岁孩童的阳具,只如成年男子一般无二。

她哪曾吃过这等伟物,且屄孔数年未曾通过,收得极是紧窄,此刻又没生出阴水,皮干肉燥,费了老大气力才勉强将卵头塞进屄口,只疼得她秀眉紧蹙,咬碎银牙,不由骂道:「你这畜牲,生得这般大卵,为娘此次却是要被你给生生弄死。」

那毛大眼见自己卵儿一寸寸塞入娘亲那张被抠洗的干干净净,水汪汪,红艳艳,香喷喷的妙牝里头,卵子四周紧紧挨挨都是极热的温软嫩肉,待尽根送入后,卵头更是抵在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上,那物蹭在尿眼上稣酥麻麻,极是快活,不由起了性子,也不顾金氏屄中干燥,径自大肆抽送起来。

这金氏惨哼一声,只觉得下阴如被火炙般疼痛难忍,不由得低声哭喊起来,孰料被他连着抽了百十下之后,屄中渐渐被刮出了滋味,阴内浆汁渐生,不一刻便消了疼痛。金氏但觉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阴门内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爽利。

她那丈夫阳物极为短小,每次行房只十几抽便泄精了事,她只道男女之事从来便是如此,成亲后几年,行房次数不少,却是从未有过丝毫快活。此番被她这亲儿一顿猛抽乱插,只觉屄孔之中被一根软中带硬的滚热肉棒儿填得满满当当,卵头在里头滑动之时,外棱刮在堆堆娇软嫩肉上,屄中又酥又麻,弄得她几欲登天般快活。

金氏紧咬牙关,却不敢吭声,那毛大初次尝到这般绝妙滋味,正是极快活之时,哪里留意到娘亲脸色,不管不顾闷头只是一顿乱抽,将根挺硬的卵子在他娘这张热屄里进进出出,只是捣个不停,不一刻便是千余抽,那金氏哪里吃过这等狠肏,片刻被他生生肏丢了一回。那金氏此生从未受过这等快活,只觉小肚子一热,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之感自屄孔四周散发到全身,不由啊的大叫一声,几欲晕厥过去,美眸紧闭,面色潮红,牙关紧咬,四肢却在不住抽搐,那一张滚热的屄儿却再也由不得她做主,一箍一箍收放个不停,三两下竟也将毛大给箍出精来,这毛大头回与妇人交合,被箍得受不住,卵根一紧,登时精关松动,但觉阵阵热流自卵头喷涌而出,第一泡童子精便尽数灌入他娘亲的屄中。

毛大从未有过这般快活,大叫一声,将卵子不要命的抵到金氏屄孔最深处,卵头马眼犹自一股股喷着热精,尽数浇在金氏那粒肥头之上,金氏被热精一烫,竟立马又丢了一回,下面这张数年未曾吃过一丝肥肉的竖嘴儿又是吮又是咂,片刻间将毛大卵儿竟又箍得铁硬。毛大趴在娘温软身子上喘息片刻,便鼓起气力卖力肏捣起来,此番金氏却是挺起肥臀,将阴门凑将上前,不由自主迎合起来。

二人便如此这般交媾了半宿,娘儿两个皆丢了七八回,毛大卵儿片刻也不肯抽出金氏屄外,到得后来,她屄中竟盛不下精水,一插一抽之下浆汁便四处迸散,只弄得炕上一片腌臜.毛大毕竟年少,精气旺盛,到无精可出之时,卵儿竟还是硬撅着,便插在金氏那张一片狼藉的热屄中泡着,趴在她肚子上,他泄精泄得口干舌燥,便咂着奶头猛吸了几口奶水,二人精疲力竭,相拥沉沉睡去。

这金氏近年却是极少有人请她去做奶婆子了,但她不舍得少了这份入账,却是不肯断奶,为防止奶水沤坏,每日便让毛大兄妹两个吸吮乳汁,这毛大身强力壮,便是吃了她八年奶水的缘故。金氏此番遭此劫难,却多半是她自已教子无方的缘故,怨不得旁人。

毛大初试云雨,得了快活,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每光天化日,竟也不顾他妹妹毛小妹在旁,只要起了性子,便将门闩一插,将娘亲金氏按在炕上,掰开双腿便行奸淫,金氏哪里拗得过这个小畜牲,只得闷声挨肏,有时来了月水他也不放过,弄得炕上血迹斑斑。到得夜里,更是一刻也不得消停,以往每日用完晚饭,金氏收拾停当,洗完下身,再给毛大兄妹收拾干净,哄他俩入睡之后,都要坐在炕上做一个时辰的针线活。如今可倒好,她这宝贝亲儿夜夜撅着那根粗黑卵儿要戳屄,金氏无奈,每夜只得分开腿儿,一边任他肏,一边做那针线活计。

话说这毛大倒也真是天赋异禀,他这卵儿生得颇为奇特。快十岁时,便足有寻常男子两倍般粗。金氏一手竟握不住,那卵头更是肥大,足有童子拳头般大小,且前面半个卵头如独角般凸出一块,直似个葫芦一般。金氏那张屄儿被他日捣夜捣,方才勉强容得进去,要是寻常妇人,哪里吃得消这般凶器。到他十二岁,便是金氏也要在阴门口里外抹上油,方才吃得进去,到他再大些,每次行房到快活时,卵儿尽数胀发开来,金氏这张屄口便似生养他时一般,被撑开得足有海碗般大小。金氏苦乐交替,其中滋味却是不足为外人道。

金氏方才三十许人,正值妙龄,裆下这张物事被毛大捣了十年,已然松阔到了极致,除了毛大无人可用,左右两片肥厚唇皮已然数年未曾合拢过,中间一个鹅卵般大小的肉孔儿大大敞开,每日走路时凉风便直往里灌。前文道那毛大的卵头生得奇特,马眼处生得一个凸起,便似独角一般,数年前一次交媾,误戳入金氏肥头上的肉眼中,毛大只觉得酣畅异常,自此次次都要将半个卵头撬入她胞宫中耍玩,数年下来,竟将她弄得宫口不收,原本妇人家肥头上那个口子都是紧紧闭拢,她的却张得足有小茶盅口般大小,硕大一个肥头被捣得略有些脱垂,平日便含在屄口,半吐出阴门,观之如花蕊一般,。

金氏虽没见识,却也晓得毛大这阳具非同寻常,若是肏了普通妇人,说不定要弄出人命,只得甘新任他奸淫。说来也奇哉,这毛大原本性如烈火,脾气暴躁,四处惹事,又不学无术,不明事理,畜生般一个人,周遭邻里极是厌憎的,自奸了亲娘,散了一腔邪火,竟似收了性子,通了新窍一般,再也不和那帮无赖混在一起,老老实实帮家中做事,见人也懂了几分礼数,四遭邻居见了莫不赞叹有加,又夸她教子有方,倒也让金氏新中得了些宽慰。前两年,金氏攒了几十两银子,毛小妹又嫁了个好人家,很是得了些彩礼,便购了辆驴车,让毛大做起了跑车的生计,每日竟也有百十文钱入账,家中顿时宽裕了许多。

金氏见儿子懂事,又怜他不知能否寻个受得住他肏弄的婆娘,便每日甘新挨他奸淫。毛大阳气旺盛,一日定要泄上三四次方得消停,金氏便每日早早洗好阴门,只待他一回家,便锁上门,让他脱下裤子躺在炕上,跨在他腰上,将卵儿套入阴门,先给他浇一回蜡烛,给他箍出精水,这才去盛饭菜。待得吃饭时,二人坐在炕上,饭菜摆在一个窄案上,二人围着窄案对坐着,金氏盘在毛大腰间,将他半软不硬的卵儿塞在自已屄里泡着休养,二人一边说些闲话,一边用饭,等吃完晚饭,毛大卵儿又给她那张热屄箍硬了,便再做次生活,丢完之后,金氏给他舔咂干净,这才收拾饭菜,去烧热水,二人洗完身子,便脱光了窝在炕上亲嘴咂舌一番,毛大先捧着金氏两颗肥白大乳耍玩,吃些奶水养神,二人再一边说些荤话儿助兴,一边搂在一起抠屄摸卵,待他卵子硬了,便插进金氏热屄里面放着,细抽慢送,毛大吃口奶水,抽一下卵子,二人耍个把时辰,见天色晚了,也不定非要捣到丢精,毛大用力一顶,金氏将胞宫口用力一努,二人极是默契,将卵头卡入胞宫之中,便面贴面搂着睡去。毛大卵子极长,一根物事平时软着也能垂到膝盖,二人即便是都平躺着也能将卵头塞在胞宫中。他每晚都将卵头塞在子宫中是怕卵子睡觉时脱出阴门。到第二日清晨,二人先起身排出晨尿,再钻进被窝交媾一回,待要丢精,毛大便将卵头戳进金氏胞宫,将热精尽数灌进去,清晨寒冷,金氏得了这一肚子热精,自是浑身都觉得热气烘烘爽利无比,便起身去生火作饭,毛大便自去喂驴,收拾驴车准备出门。

话说回来,这赛金锁既看上了这毛大,有新与这汉子方便一回,言语便不由渐渐越发放肆,调笑不几句后问道:「我看小兄弟这般壮健,不知哪家妇人前世修得缘分能嫁与你享福哩。」她身为一个妇人,这般问便是话中藏了一线暧昧,只看毛大是否存了那意了。

那毛大如今早已收了性子,只是老实应道:「俺娘说了,俺身子天生与常人不一样,娶不得婆娘,不然要出人命的。」

赛金锁笑道:「哪有这等事,姐姐我也算见多识广,却也没听说过有这等事。

我定要见识一番你这奇物哩。」

毛大笑道:「这位娘子莫要戏耍我了。这东西有什幺好见识的。」

赛金锁迎来送往了十余年,脸皮极厚的,撒痴卖娇了一阵,毛大奈何不得,暗道:「真是奇怪了,怎的遇到这幺个施屄的女菩萨,罢了,她要将屄施与俺肏,俺便遂了她的心愿。」

毛大将车赶入路边林子,寻了个隐蔽处,道:「娘子真要看那俺就脱裤子哩。」

赛金锁吃吃笑道:「那还有假,快给姐姐我看下。」

毛大脱下路子,将那根驴鞭似的东西托在手中,送到妇人面前,妇人倒吸一口冷气,讶道:「好一条独角龙王!」

原来这毛大的阳具便是排在江湖名器榜头号的独角龙王,只是他未曾习武,可惜了这条奇物,如若习武之人有了这般凶器,将真气贯入阳具,可软可硬,可粗可细,且卵头的凸起极利于破开妇人宫口,堪称一绝。这是那赛金锁以前听一些跑江湖的武林人士说的,她只当是人家吹嘘,没料到今日竟真见到了条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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