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布置好饭菜,自分了些饭菜去侧房食用,妇人坐在王保儿腿上,撒痴卖骚,说些荤话儿,连连劝了好几杯酒,王保儿烈酒下肚,那物更是狰狞无比,妇人只觉屁股下那物硬得如铁杵般,一拱一拱的抵在自己那道沟上,妇人顿时淫心似火,只觉得下面那条腔儿一阵阵的抽搐,她裙下本就未穿亵裤,只在裆下包了块帕子,不料被王保儿那条伟具勾起性子,很是出了些白浆儿,尽连王保儿那件球纹锦袍的下摆上也印上了一道水渍。
王保儿摸了一手淫水,笑道:「娘子这五好看来说不成了,生意还未开张,倒是送了些豆浆出来。」妇人娇笑道:「还不是哥哥这宝贝在下面使坏,如今却数落起妹子我来,人家可不依哩!」又与他劝了杯酒。
王保儿摸了会儿奶子,道:「不如边耍边吃,要再不堵上这漏水的窟窿,俺这袍子明日可没法穿了。」
妇人笑闹不依,过了阵子,终是让他解下裆上包的红帕子,王保儿褪下裤子,撩起衣摆,那物便直挺挺的翘在那儿,硕大一个乌龟头贴在毛茸茸的小腹上,蛙口已是冒出几滴清水。
妇人乍一见此物,惊叫一声:「好粗的家伙!」暗道老娘打十三岁入行起,识千识万,竟从未见过这等粗卵,今日定要好生消受一番。探出玉手,握住滚热一根卵子,上下套弄,竟低下螓首,张开朱唇,将半个龟头含入口中,一条粉舌在蛙口百般舔弄,只乐得这厮大呼爽利。
妇人舔咂片刻,却站立起身,将俏臀对正卵棒,那条毛沟在油光滑亮的龟头上磨蹭片刻,又揉出些白汁,方才慢慢坐下,那鹅蛋大的卵头慢慢迫开妇人屄口,滑入腔中,王保儿只觉自己那物直如进了火炉一般,周围火热无比,被妇人阴肉紧紧箍住,妇人每下坐一分,便有层层肉褶滑过卵子,腔肉与卵头摩擦挤蹭得极是爽利,暗道这妇人不枉赛金锁的诨号,当真有两下子。
这赛金锁下面被他那驴具扩得大开,心中也极是爽利,颤声道:「哥哥真是狠心,这等凶恶物事也忍心放在人家那里面,只怕人家下面此刻和妇人家生娃娃时的样子差不多了吧?」
王保儿听她说的有趣,笑道:「这算甚幺,我有一友,比我这物要粗上一圈,照你这幺说每个妇人和他行一次房,岂不是等同生养一次娃娃?」
赛金锁听得淫心大炽,暗道老娘自小开始坐坛,十余年下来练就这一身功夫,这下定要这汉子见识下厉害,有心考校下王保儿的功夫,略略往下一沉,将整根卵子尽数吞入体内,卵头撬入肥头的眼子,竟将女子胞挑得凸在小肚子上。妇人深吸一口气,暗中运力,那条腔道竟开始一收一绞,那力道极大,若是塞方湿巾进去,只怕片刻便能将水绞干。
王保儿晓得这妇人开始使那屄中吞锁的法子了,分出一丝真气到卵上,卵棒竟又粗硬一分。
妇人吞锁片刻,只觉屄中那物愈发粗硬,却丝毫不见他要泄精,晓得遇上对手了,娇笑道:「哥哥爽利不?妹子里面是不是又紧又暖,这便是几好了?」
王保儿笑道:「爽利爽利,妹子你这宝贝堪称五好俱备,我俩便如此这般吃酒划圈如何?你若输了便自己动上十下,我若输了便自罚一杯。」
妇人笑道:「哥哥真会玩。妹子依你便是。」两人一边吃菜喝酒,一边划拳,不一刻,妇人已是动了百十多下,王保儿也喝了十盅酒。二人耍得兴起,将衣物脱光,赤条条搂在一起,妇人转身侧坐在他腿上,亏得他那物极长,仍有大半塞在妇人体内,妇人一边卖力锁阴,一边用嘴喂他吃那酒菜,王保儿搂住妇人白生生,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拿住一只肥奶不住揉搓,丝毫不用费力,心中大乐,暗道这妇人真是个贴心的妙人儿。
过了半个时辰,二人吃的杯盘狼藉,妇人唤来丫头收拾了桌子,王保儿却搂着妇人站起身来,这妇人百十斤重的身子于他来说只若无物,用那物撬在妇人阴门中,将妇人摆出个溺尿的姿势,双手托着妇人的肥臀,一上一下只是不住的动。
妇人虽夜夜春宵,经历过的汉子成百上千,却也未曾见过这般伟岸有力的男子,只抓住自己两只奶子不住乱摸,口中亲大大的乱喊一气,那丫头见了不住偷笑,下身那细细的牝户却也淌出了不少淫汁。
王保儿将妇人举到屋中那面铜镜前,将妇人阴门对着铜镜,然后细细观赏自己那卵子在她屄内出入之势,只见妇人阴口堆堆红肉被他粗卵不住翻出拖入,阴门上的那颗肉蒂竟然肿胀得足有黄豆大小,尽数翻吐出来,牝门内的红肉被卵棒挑的高高腆出,红肉中间那道尿眼不住翕张,不时标出小股亮水。
妇人乐极,颤声娇吟道:「亲大大,好大大,当真爽利杀妹子了!今日便被哥哥日死了罢!快动快动,把妹子捅杀也不怨哥哥哩!」
王保儿反而缓下来,笑道:「今晚你这宝贝俺可是要用一整晚,万不能先在就用坏了它。」
妇人喘息片刻,吃吃笑道:「哥哥恁的小看人家,贱妾自打六岁起便习练那坐坛的功夫,坐了整整七年哩!出道十五年来少说也见识过三两千根膫子,虽说从未见过哥哥这般雄伟的,但也哪得如此轻易被用坏,哥哥只管抽得爽利便是,不用顾着妹子吃不吃的消。待妹子爽过这阵子,定要好好服侍哥哥,好让哥哥知晓妹子赛金锁这诨号可不是随便得来的。」
王保儿道:「那我俩便一同泄上一回,然后再慢慢耍乐,如何?」
妇人晓得这汉子是会玩的行家,道:「便依了哥哥罢!」
王保儿将妇人转而面向自已,让妇人用腿箍在自已腰上,仅凭着一根卵子,便将妇人挑起,双手却不住地耍着妇人熊口一对肥奶,这般挑着妇人在屋内走来走去,过得片刻,觉着不过瘾,竟推开房门,走到院中,就着天上一轮明月,走了一套步法。妇人从未如此耍过,也不晓得他歪七扭八走的甚幺东西,只觉得爽利无比,他每走一步,那铁硬的卵头便在妇人肥头上撬上一下,只撬得妇人魂飞天外,竟连丢两次,王保儿走完步法,浑身微微出汗,新中畅快,晓得妇人已经丢过,便托住妇人屁股,上下套弄数百下,只见妇人淫声浪语不断,熊口两团肥乳上下翻飞,两颗红艳艳的奶头竟舞出一团红影,屄口噗嗤声不绝于耳,片刻,这厮松开精门,放出一大泡热精,尽数经过妇人肥头上的眼子灌入子宫内,妇人被这一烫,大叫一声,竟又大丢一回,二人相拥对泄,无数黄精白水自屄卵相交处涌出,便似放了个连绵不绝的水屁一般,羞得妇人面红耳赤。
王保儿将妇人抱入房中,卵子却不抽出,唤来那丫头,让她用热水拧了块陈妈妈,将二人下身交接处擦拭干净,这丫头虽然年幼,却早就经过人事,平日夜夜都见赛金锁与汉子交媾,哪有一丝羞耻,细细将二人屄卵擦拭干净,她那芊芊小手经过王保儿卵袋时竟有意无意蹭了一下,这厮咧嘴朝她一笑,丫头竟也学小姐那般抛了个媚眼与他。王保儿坐在椅上,妇人瘫软在他身上,他那卵子却仍未软缩,还是尽根塞在妇人屄中。
王保儿唤过丫头,将手探入她衣襟中摸了会儿奶子,又探入她裆中,摸她那嫩牝,却不料这丫头下面竟是湿得一塌糊涂,他那根萝卜般粗细的手指只稍稍擦上些淫水,便抠进丫头阴门中,只觉丫头体内嫩肉脔堆,紧紧裹着他那指头,略略抽送十数下,竟将这丫头抽得丢了起来。王保儿便搂住丫头,一边摸奶,一边抠她小屄玩耍,不消盏茶功夫,这丫头又丢了两次,晓得吃不消了,奋力挣开,远远躲到一边只是吃吃傻笑。
妇人过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觉察到下体仍被这汉子塞得满满,喜道:「哥哥好生厉害,妹子爽利过了,这便好好服侍哥哥。」
二人躺到妇人闺床上,王保儿索性躺下,挺着那根粗卵,任由妇人套弄,这妇人方才歇息够了,此刻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屄中卖力吞锁,直欲将他那根卵棒绞成麻花。
王保儿运力闭住精关,卵子被那妇人箍得爽利的紧,却无泄精之虞,那妇人蹲坐了足足一个时辰,直至三更,实在累得吃不消了,讨饶之下,这厮方才让她歇下,却也不泄精,只是让妇人套住屌棒,伏在自已身上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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