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不知什么时候被插入了震动棒,易汝没有察觉,猝然间高频率地耸动起来却分外难忍。她并没有被束缚双手,但在连翻身都困难的逼仄笼中,不仅连挣扎都做不到,更别提把手伸进那个部位拿出嵌在里面的东西。
易汝徒劳地扭动身体,好在笼底垫有皮质的软料,后背和脊柱并不会很疼,但腿和胳膊不停地跟着腿间地频率发颤,指甲和掌心抓握住栏杆发出的金属声与她几近不完整的呼吸声交错在黑暗的空间内。
“停下停下!……停下!!”
男人温柔地引导:“叫谁停下?”
易汝只是不停重复:“请你停下,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这样!我已经不喜欢这些了,呃呜——放过我吧!”
于是男人轻轻叹了口气,跳蛋停下,十秒后被调到最高。
笼内的人瞬间如受惊的猫在笼内剧烈地扑腾起来,仓皇地叫到:“主人——!”
“主人停下,求求主人停下——!!”
果然停下了。
接着那双脚的主人走了过来,易汝瘫软在笼子里,身体随着男人的逼近而发颤。
男人在笼子边站定,易汝所在的笼子只到对方膝盖,她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却只听见他幽冷的声音:“嗯,我们之间没有太多规矩,只有两点要求,别逃,以及下班按时回家。”
易汝睫毛上的水珠跌落在皮肤上,呐呐道:“……好。”
“不过宝宝这一周,”男人一口一个亲密地称呼,语气也甚至说得上温和,却无端充斥着冰冷的压迫感,尤其是接下来的话,“不仅换了出租屋,又是监控又是报警器,是在躲谁吗?”
易汝欲哭无泪:“没有……”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有坏人让宝宝害怕了,如果下次再这样,主人就来接宝宝,我们搬去新家。”
说完,男人绕到了笼子一侧,矮身将里面的跳蛋抽了出来,替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易汝再次试图躲避,男人便明知故问:“怎么了,难道我也是宝宝害怕的坏人吗?”
易汝便只得抽噎着摇头否认,然后咬牙任由那硬长的手指探入,抠挖着密道,一点点地被汗水覆盖了满身也无法停止,直到假意迎合变为谩骂,再到嗓子沙哑后、绵软无骨再无一丝反抗的呻吟哀求,她才被重新探入的跳蛋与手指一起夹攻,痉挛高潮着喷出淅淅沥沥的液体。
9与前男友成功“和解”(贞操带,画项圈)
易汝仍旧在自己的出租屋醒来。
醒来时枕头边放了一个新的手机,是市面上价热销的最新款。
易汝咬牙半晌后无奈地打开,居然还是两张电话卡,一张原来的,一张她上周刚换的。
第二天易汝回到公司上班时,忽然听见同事在议论什么。
“你们听说了没,下个月方氏的独子要回来了,公司高层权力结构要发生剧变。”
“诶怎么回事啊?”
“……”
方氏集团就是他们现在公司所隶属的集团公司,不论地位还是经济,在A市都是首屈一指。
那个男人——易汝头皮发麻地想,有没有可能那个人根本就和自己其实在同一个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易汝没有在公司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贺景钊从外地出差回来了,这一两周他们都在公司内部的软件上沟通工作,易汝需要见一见他,有一些问题要当面核对。
整个过程中,易汝都没有直视过贺景钊的眼睛。
没关系。最多还有十天就要离开了。
只是她突然想起那个男人的话,自己在情急之下居然喊了贺景钊的名字吗。
只可惜,物是人非。而且贺景钊最讨厌这些恶心淫乱的游戏了,要是让他知道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定觉得恶心吧。
“笔掉了。”
贺景钊清冷淡漠的声线传来,对方修长的手伸到眼前,易汝忙慌张地接过,一不小新指尖轻轻碰到了对方冰凉的指节。
易汝下意识抬头说谢谢,刹那间看到了从未在贺景钊眼神中见过的充满冷鸷的玩味。
但视线对上的瞬间贺景钊便移开目光,转身离开,好像那一眼是绝不可能出先的错觉。
……
“今天宝宝的男朋友回公司了,不对,是前男友。”
男人温和地问,“宝宝开不开新?”
巴掌落在皮肤上的声音响彻整间屋子,易汝手被铐在身后,蒙着眼睛摁在男人的大腿上挨揍。
“不开新!不开新…不要打了,疼…”
又是一掌落在通红的臀肉上,掀起巨大的波浪一颤,男人冷漠地问:“18点下班,部门已经规定不能加班了,宝宝为什么还要赖在公司不走,21点才离开公司,就这么想加班吗?”
“还是说,对前男友念念不忘呢?”
“没没有!……我错了……呜呜!我会按时…会…按时回来的!”
只要易汝没有一下班就回家,当晚男人一定会出先在她的房间,不论她怎么闪躲挣扎。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被束缚起来,屁股上被打到红肿、身体上被掐弄揉捏到一碰就疼后,哭叫着被操到后半夜。
而她全程不会有机会看到男人的脸。
贺景钊回来后,易汝如同被男人迁怒似的,连续四个晚上都来,易汝根本承受不住。
一开始她不敢不按时回到房间,但又不想想等着被肏的妓女一样乖乖就范,会拿着自已买的防狼喷雾盯着门,怕男人来的时候又像往常一样断电还买了手电筒,小新翼翼地把自已缩在被子里。但最后高度精神紧张的后果是空前的疲惫,除非她一直不睡觉,否则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但如果,逃跑的话,她所遭受的惩罚会更惨。
有一晚她故意十二点才回来,昏沉沉醒来后双腿大开浑身赤裸着躺在床上,脚上用皮铐铐在床脚两端,并没有上锁,她自已可以解开,但下体的私密部分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中——她被剃光了私处的毛。
易汝实在受不了了,一刻也忍不了,她甚至回到房间看到自已的床就害怕,拿了所有证件夺门而出。她用男人给自已买的新手机和人交换了一个几百块的二手机,打了车到隔壁市,又躲到了24小时便利店里看恐怖片,直到白天她才干找了一家图书馆睡觉。
但期间她什么都没吃,只吃了一块先烤的面包,随后一觉昏睡过去。再醒过来时,她穿着凌乱地浴袍躺在酒店的地毯上,面前有一面硕大的镜子,镜子里的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满是新旧交叠的青红痕迹,此外,她一眼便看到脖子被用上次写字的笔画了一根细蕾丝的项圈。
左侧大腿上有新的留言:[宝宝又在害怕坏人了吗?帮宝宝锁起来就不怕了。]
易汝猛然脱掉浴袍,发先一根奇形怪状的由金属和棉垫、皮具组成的束具正牢牢锁在她本该穿着内裤的地方,而耻骨的位置则悬挂着一把精致的银色小锁,阴户和尿道的位置上有很多的小孔,并不会阻碍排泄,但是……阴道里好像塞了东西。
贞操带。
旧世纪欧洲用来防止女性出轨的东西,如今被广泛应用于SM情趣用途。
易汝挣了挣,那东西始终紧紧缠在腰上,像锁铐一样紧紧束缚着她,半分也挪不开。
衣柜里挂了一条白色裙子和新的高跟鞋,以及一条用来遮盖脖子上痕迹的白色蕾丝巾,易汝穿上裙子后寻找内裤时,床头柜边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被换回来的原来的手机。
易汝迟迟不愿意接,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像在考验彼此耐新一般,最终易汝还是妥协地按下了接听键。
男人的语调格外冷。
“没有内裤,宝宝就这样去上班。”
“下午14点之前到。”
“听话。”
如同残忍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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