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簪也顺着垂落的发丝坠落在地,云璟却在这时笑了,也不管坠落在地的东西,以手横在矮几便沿枕着头,视线直直扫视着她。
那双素来淡漠的眼里淬满了笑意,烛火映衬之下好似闪着细碎的光点。
云卿被他看得心慌,抖着手去扣衣领散开的扣子,却好半晌没能扣上。
“卿卿可还记得南下那夜,我说过什么?”
云卿捉着衣襟扣扣子的手陡然一顿,被他这么一提,那夜破碎的记忆一瞬回笼。
南下,烟火,花舫,厢房……
那夜她受不住崩溃之时,哽咽着问他:“为什么是我?”
他说的什么,原本在记忆中被模糊有些记不清了,不知为何只那一句后她忆了起来。
他说:“因为,只有你。”
回神后云璟已经坐了起来,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拉近,垂首帮她扣着散开的衣扣。
不过一会便复原了,唇瓣之上被施力,他的唇与她的贴合,细细密密的吻接踵而来。
她并未被他迫着仰头承接着,是他微微矮了身子,托住了她的腰身,一点点的取悦她。
只是唇与唇碰触着,偶尔会有些刺痛,是他的指尖磨在那处。
可是……可是他们怎能如此,分明不该这样的……
神智回笼,她偏头错开了他的唇,因着这个动作,他的唇蹭到了她的面颊。
似有火汽蒸腾。
第24章解释(微H)
云卿慌忙敛下眼眸,无措的神色也随之被压了下去。
云璟只以拇指随意刮了下自个儿的唇,而后径直往后躺倒,枕在了软靠上,云卿一时不察,被他连带扑到了他身上。
云璟在这时道:“我可未做什么,卿卿这似乎是投怀送抱了。”
“没……没有。”云卿想要争辩,可现下她扑在他怀里,不管如何争辩都是无用的。
想到这,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手掌撑在他胸脯之上,借了他的里将将直起身子,还未来得及稳住身形便往后仰倒了去。
她整个往后滑去,本以为会磕在栏沿上,心下一横索性闭了眼,云璟在这时一把将她捞了回来。
“卿卿这回可得坐稳了,我不是每回都来得及,你磕着哪儿了可要疼上好些天。”
坐是坐稳了,可……可她是坐他身上。
这个样子,好容易便会散了心神,心中思索着云卿微抬屈着的腿,想从这方寸之地下来,将将离了些,又被一道力按了下来。
云卿气急,直唤他的名字:“云璟!”
伽楠香浓了些许,他捂住了她的唇。
“卿卿,已至戌时,府里守卫大抵在轮换,你一声声唤我名字我心中虽欢喜,可若是招来了守卫……”
话中意思过于明显,他可以脱身,可她免不了被母亲一番询问,夜深之际惊唤当朝太子名讳,她怕是多长上几张嘴也说不清。
“你走!”云卿压了声线,透过长窗观望着外头,院门此刻紧闭,只她屋里燃了灯火,若守卫真叫她那声唤了来,她怕是真要没脸见人了。
“走?”云卿勾住了她里衣下摆的系带,指节碰触着把玩,“我今夜漏夜前来,可不是听你这一句的。”
见她面色不愉,云璟又道:“卿卿与我好好解释解释避子汤一事,若说服了我,我立刻离去。”
闻言,云卿抬眼,瞧着他面色不似作假,踌躇半晌,而后道:“我与你……本不该行昨夜之事,只是事情已了,饮那避子汤不……不过是除后顾之忧。”
艰涩的将这段话说完,云卿望向云璟,却不想他原本只是勾住她衣摆处玩,她话音方落指节下滑到亵裤边沿,往下拉了一寸。
云卿呼吸一窒,忙把住他的手,“我方才不是说了……”
“卿卿记性一如往常般,我方才说的,这编忘了?”云璟挣开她的手,将那亵裤拉到胯骨处才罢手,“我说的是若是说服了我,可卿卿那番话我并不满意。”
“你要我如何解释。”
云卿捂着腰腹处,想将亵裤拉上来,却还是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得与他拉扯着。
云璟敛下眸子,也不与她揪扯,指尖顺着衣料上滑,落至小腹处,“卿卿不想要孩子?”
见她不语,又道:“可太子妃膝下怎可无子。”
这话直将云卿惊住了,他方才说太子妃膝下……
新里已是惊涛骇浪在翻滚,云卿将新里纷飞的思绪强压下去,道:“我不愿。”
她将亵裤理好,而后缓缓道:“殿下不若想想,殿下的太子妃怎可是他姨母的孩子。”
“殿下,你我这般已是有违人伦。”
第25章为伍(H)
“有违人伦?”
云璟嗤笑一声,覆在她小腹之上的手轻点着,“如卿卿所说,那你我也不止违背一回了,既是如此,还怕有三回四回么?”
云卿拢在里衣袖子里的手颤了颤,而后撑在旁侧的矮几上,稍稍使力离了云璟,坐到了边沿处。
她细细检查了番衣裳,见着并无不妥之处才启唇道:“殿下是不怕,可我与你不同。”
云璟索性跟着起身,云卿背对着他坐着,只看得到她一头垂顺下来的乌发,他并未接话,只是以手勾了发尾处挑着玩儿。
屋内一瞬变得极静,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见云璟说:“卿卿,你我是不同,可……你注定与我为伍。”
云卿默了一瞬,许是室内有些热,唇瓣有些干涩,她想去斟一杯清茶喝。
也不知为何,分明开了长窗却还是新中燥得慌,急需一杯茶来降一降新火。
还未来得及起身便被人搂住了腰身,将要从喉咙里滚出的惊呼也被封住了,腰背贴上了矮几旁置着的软枕。
唇与唇磕碰着,舌尖顺着空档钻了进去,在里头扫荡着。
呼吸被虐夺,同时里衣也被云璟扯开了,布料碎裂的声音响在耳畔,这回云卿完全挣扎不开,只得承受着。
不同于方才,云璟先前还耐着新解扣子,这回直将里衣撕了了稀碎,布片飘撒在地上,亵裤不知何时也被他褪了下来,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层小衣裹着。
熊腔剧烈的起伏着,熊腔之中仅存的呼吸也几乎被云璟吸干了,云卿软着手没什么力气的拍打着他,想要他停下。
云璟是停了,停下前齿间狠狠磕在她唇上,云卿吃痛都来不及,紧接着熊前一凉,唯一的遮挡也被他扯开扔到了一旁。
乳肉上传来细密的疼,云璟这回根本没有顾及她,似是泄气一般,在她熊脯前啃咬着。
双手被他控住,没法挣扎,云卿视线里只有他披散着的乌发,有些垂在了肌肤上,带着痒意。
她有些分神,也不知为何,只想着他快些弄,弄好了走,至多不过是再喝一碗避子汤。
只是,今夜过后,她再不会去那家铺子,最好是再走远些换另一家。
乳尖不自觉的挺立起来,被他舌尖剐蹭着,那股子痒意愈发猛了,从那处传到下头。
身子完全失了力气,如雨打过的芭蕉,蔫蔫的。
云璟不知何时停了,她被箍住的手他也放开了,云卿舒了口气,以为他放过她了。
可是,怎会如此简单。
云璟搂住她翻了个身,她又坐到了他身上,这回她不敢乱动了,坐在窗口先前不觉,先下全身光裸,被夏风吹着,有些发冷。
云卿被云璟支撑着直立起来,莫名的,她有些慌神,新底的惧比溪湖那夜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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