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以后,刘警官对小星涵的单独“问询”结束,还悄悄留给秋月一句话“你们家够乱的啊,我回去跟局长复命,能不能替你家守住这些秘密,还得听陈局长的。”
这话听到秋月的耳朵里,像是被威胁,又像是还有一丝希望。
刘警官让赵康带着他们去楼顶勘察现场了,秋月抱着女儿星涵,反锁了房门,她被吓坏了。
警局里,当天晚上就提审了赵永年。赵永年已经完全醒酒,把当时被死者李小军追打的经过说了一遍,只把关于秋月的部分略去,总之就是酒后斗殴,死者自己不慎摔下了搂。她心里想着,家丑是不可以吐露半点的。
警察走后,秋月以陪女儿睡为由,支开了赵康。一个人陪着被吓坏的女儿星涵问这问那,也终于知道了家里的另一层秘密,让她觉得不可思议。
秋月很晚才睡了一会儿。早上起来,就给李小军的父亲打了电话,只说李小军“病危速来”,并没有过多解释。
一上班,秋月把女儿交给老公赵康看护,就带了一张两千万的支票去了警局。
局长陈志龙亲自接见了她,果然跟刘庆阳说的一样,绝色美女,风韵少妇,陈三当即淫兴大发,就当着一个王姓女记者的面,奸淫的秋月。秋月被陈三尽情淫虐一个上午不算,还约好第二天晚上再去秋月家的别墅里玩双飞。
因为根据刘庆阳的描述,秋月12岁的女儿也很漂亮,可谓是“母女双花”。陈局长(见《第二十一回官策官力建和谐社会离心离德享太平盛世》第十五章梅开月落几相逢三、娘妻秋月)还一直惦记着,他好之一口。
第二天上午的警局里,局长办公室里陈三尽情的淫虐秋月,甚至让秋月完成了人生第一次被双飞和淫乱的4P。而陈三的下属,忙着再次提审赵永年。赵永年已经完全清醒,再次重复当时被死者李小军追打的经过,只字不提秋月,总之还是酒后斗殴,死者自己不慎摔下了楼。
赵永年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警方,自以为打死不说就可以逃过一劫。他所不知道的是,等待他的,是吃尽苦头后,他说出来的家庭秘密比警察期待的还要多。
第二天上午的警局里,审讯室里有一女两男三位警官。
警官燕飞雪:名字?
赵永年:回领导,我都说过好几遍了,我叫赵永年。
警官燕飞雪:籍贯?
赵永年:浙江省平江市高山镇小李村。
警官燕飞雪:都做了哪些坏事,说吧,老老实实交代,不要想有任何隐瞒,不要抱任何幻想,否则,只会加重你的量刑。
赵永年:我喝多了酒,跟李小军打架,他在推我的时候,我躲开,他自己不小心扑了空摔下楼,摔,摔死了。
警官燕飞雪:接着说。
赵永年:就这些,没有了。
警官燕飞雪:真的没有了?态度不好是要加重量刑的,你考虑清楚了。
赵永年:我考虑清楚了,真的没有了。
赵永年身边的警察:“你妈的不知死活的东西,到了这里还想抵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警察飞起一脚,将带着手铐的赵永年踢得飞起来,200斤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对面的墙上,砰的一声落下来,头上立即鼓起一个血包。
好一会子,赵永年才清醒过来,头上身上剧烈地疼痛。
警官燕飞雪:让你老实交代,你不听,这是咎由自取,到了这里,就不要抱任何幻想。你脑袋不好使,我提醒你一下,其一,你杀人的别墅里,有摄像头,干了哪些事情,我们都清清楚楚。其二,我们去你家抄家的警察,已经发先,你家里的龌龊事多了,更令人发指的是,你连自已幼小的孙女都不放过,像你这种人,死十次八次都不为过,你还想抵赖!其三,我们已经派警察去你老家调查,你在老家做的所有事情,我们都会清清楚楚。还是那句话,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关于赵家的龌龊事,警察还真的掌握了一个线索,那就是昨天晚上留下来的警官刘庆阳,本来是见色起新,觉得幼女好欺,没想到小姑娘嘴还挺硬,十几分钟都不肯说出实情。但这么一个小孩子,哪里是老奸巨猾的刘警官的对手,接着就软硬兼施,欺瞒哄骗,包括可以帮助救她爷爷之类的谎言,没费多少力气,小姑娘就崩溃了,说出了她知道的一切。
刘庆阳就从小姑娘的嘴里得知了她被爷爷糟蹋的具体情节,刘庆阳还让小姑娘脱光衣服,跟他一起,给他具体表演了一遍爷爷跟她做的那些事情。
发泄后的刘庆阳。也知道这种事情很容易败露,所以,临走又威胁秋月,说他已经知道的这些家庭私密,能不能帮她们家隐瞒,还要局长定夺。既给秋月一个希望,又警告秋月不要把他奸淫女儿星涵的龌龊事说出去。
所以,警方已经掌握了一点点的实情,至于其他的,都是审讯中常用的招式,故意不让犯人知道警察具体掌握了哪些事实,等把犯人意志摧垮之后,有的没的,他们会统统招认。
接下来的又是一阵阵毒打,一阵阵教育,终于让没有受过皮肉之苦又没有任何反侦查能力的赵永年彻底屈服,生不如死,那就痛痛快快的死吧,六十岁的人了,干了不少的“坏事”,就是下十八层地狱,也比先在要好。
赵永年:我说,我交代,我全部交代。
警官燕飞雪:说吧,从你做第一件坏事的时候开始,按时间顺序说吧,少说一件,让你掉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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